在後世,橋牌甚至成爲夏季奧運會表演項目和全國大學生運動會正式比賽項目。
現在,抓起牌來,十六歲的王子是相當興奮的,嗯,自己的牌不錯,一定能赢!
一張張的牌,從手裏扔出去,桌子上,牌很快就多起來。
不可能啊,怎麽回事?
王子無比的郁悶,居然自己輸了?
扔掉了最後一張牌,王子殿下心中是很懊惱的,輸了!
“這把我輸了。”
“輸了就脫啊。”艾米麗說道。
脫?王子很奇怪:“脫什麽?”
“脫衣服啊。”艾米麗說道:“剛剛不是說好了嗎?”
說好了?王子很是奇怪:“我不知道啊?”
“我們在這裏玩橋牌,已經商量好了,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不信,你問他們倆啊。”
王子看看内森,内森點點頭,再看看珍妮,珍妮也點點頭,是這樣的,你剛剛不是說知道規則了嗎?
一咬牙,王子将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好,既然有這樣的規則,那我就遵守規則,接着玩!”
怕什麽,既然要脫衣服,那咱們就看看,最後誰身上剩的衣服多!
第二次,王子又輸了,王子咬咬牙,脫下來了襯衣,上面已經光着膀子了。
接着來!
“王子殿下,要不算了吧,再玩下去,你就該都脫光了。”艾米麗說道。
“怎麽會,我就不信下次還是我輸。”王子說道。
果然,這次是内森輸了。
内森很大度地也脫下了外套來。
“内森哥哥,咱們一定要讓她們也輸。”王子向内森說道。
“好啊。”内森說着,開始洗牌,此時,内森大概已經明白了珍妮和艾米麗的用意了。
這一次,果然,王子再次輸了。
“我,我脫…我脫鞋!”王子看看自己的身上,總不能脫褲子吧?褲子裏面,是自己一條最愛的印着雄貓戰機的内褲。
這個時候,該耍賴就耍賴吧。
“不行,鞋子不算,不過,襪子可以算。”艾米麗說道。
看着兩個大姐姐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王子隻能是彎腰,開始褪自己的襪子。
一點點的襪子被褪了下去,王子殿下扔到了一邊:“臭死了,接着來!”
就在他的腳向下放的一瞬間,對面的珍妮,看的清清楚楚。
珍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精光,接着,再次恢複了正常。
“我們接着來。”
“噔,噔,噔。”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不好,快,穿衣服!”王子說道:“把牌收起來!”
王子的動作很麻利,顯然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嘎吱。”門被推開了,一名老仆人先探進了頭,接着向後面說道:“女王陛下,他們果然在這裏。”
女王走了進來,看到王子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着一張紙,上面繪制着一幅戰機圖,惟妙惟肖。
内森就坐在王子的旁邊,正在給王子說着什麽。
珍妮站在王子的另一側,笑意盈盈地看着,而艾米麗,則在王子的後面,呼扇着一把扇子,給王子吹風。
四個人,組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面。
“女王陛下。”見到女王進來,幾個人都向女王行鞠躬禮,而女王的臉上很慈祥:“安德魯,你不要太淘氣了,這幾位,都是咱們這裏的客人,不能怠慢啊。”
宴會已經散了,女王卻沒有看到幾個客人,王子也消失了,有仆人說看到他們來這裏了,于是女王就過來看看。
現在這場面,很溫馨。
“我太喜歡他們了,可不可以留他們在這裏多住幾天啊?”王子說道。
“對不起,王子殿下,我的假期已經結束了,需要回到艦隊去了,以後等你成年了,再去米拉馬飛雄貓,也歡迎去我們的航母上訓練。”内森說道。
此時,内森說話很平靜,内心已經起了波瀾。
珍妮猜到了,艾米麗猜到了,這兩個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都是熟悉自己的身體的,也熟知自己的身份。
自己是個孤兒,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誰?
“幾位今晚就住在這裏吧。”女王說道。
能夠在溫莎城堡裏面留宿,那是莫大的榮幸,内森知道,這不是自己面子大,更和艾米麗沒關系,女王陛下應該看的是珍妮的面子。
珍妮更讓人捉摸不透啊!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莫斯科中心醫院。
“好,睜開眼睛,睜大眼睛。”在一個眼科醫生專門使用的儀器上,安德烈将下巴放在儀器的平台上,睜開自己的兩個眼睛,此時,對面的醫生正通過放大系統,仔細觀察着他的眼睛。
“奇怪啊,沒有看到視網膜的黃斑區有損傷的細胞啊,可能是已經自動恢複了,按照這個情況,他應該能看到東西了。”著名的眼科醫生安東諾夫說道。
當初,安德烈在遠東出擊任務的時候,眼睛受到了強光照射,當時的情況是強光穿過角膜和晶狀體接觸到視網膜,加速視網膜黃斑區的細胞氧化,由于過量照射,已經損傷了視覺細胞。
但是,經過這些天的休息,這些細胞已經恢複了,完好了,安德烈卻依舊看不到東西。
“醫生,安德烈的情況,還有複明的可能嗎?”柳德米拉問道。
來到莫斯科,柳德米拉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帶安德烈來看醫生,她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卻又害怕醫生的回答和她的期待相反。
而現在,醫生很納悶:“我建議你們轉神經科,安德烈的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眼睛的問題,可能是神經上受到了刺激。”
眼睛已經長好,依舊是什麽都看不到,那可能就是神經的問題了,這個問題更可怕,因爲幾乎沒有什麽醫療的方式,隻能是等待奇迹的出現。
當初強光的照射,直接的傷害是安德烈的視網膜,但是強光的刺激,可能會給他的神經系統帶來某些不良影響。
眼科專家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