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打撈出來海底那架之後,美國高層就不着急了,等到這次風波過去之後,再慢慢地研究它。
保羅中将,一下子就抓住了内森的軟肋,作爲熱愛飛行的戰鬥機飛行員來說,是無法拒絕三倍音速的吸引力的。
平心而論,内森最愛的是雄貓,當它的可變後掠翼開始變化的時候,簡直就是所有軍迷不能拒絕的誘惑,後世的華夏沒有裝備任何的可變後掠翼的飛機,而雄貓的推移,還着實讓他難過了一段時間,現在能飛上雄貓,内森是無比開心的。
至于米格-25,性能數據很逆天,但是飛起來絕對難受,當它飛到三倍音速的時候,座艙裏面的溫度就高到讓人無法接受。
但是,米格-25依舊是有魔力的,當爬升到三萬米的時候,就可以看到地球邊緣的景象了,幾乎就有離開地球,進入太空的那種感覺了,看着那一幅輪廓,也是有種讓人無法自拔的感覺的。
嗯,内森無法拒絕。
既然不能拒絕,那就隻能答應眼前的保羅中将了,客串一次吧!
内森離開了,拉斯菲爾德上校才不解地問道:“将軍,您這麽看重這個内森?”
拉斯菲爾德上校不解,雖然内森提出的計劃的确很不錯,但是計劃的完成,肯定是最專業的人做才好,沒必要讓内森來啊。
“拉斯菲爾德,咱們合作很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看人幾乎沒錯過,這個内森,以後的前途很遠大啊,我看好他,以後,說不定能和艾森豪威爾一樣。”
在美國,軍人和政治是不沾邊的,軍隊随時聽總統的指揮,這就保證了軍隊不會幹涉政治,而在美國的整個曆史中,隻出現了幾個軍人出身的總統,艾森豪威爾就是其中的代表。
而現在,保羅中将就有一種預感,這個叫做内森的小夥子,以後的前途,很遠大啊!
“内森,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艾米麗是帶着内森離開的,一直将内森帶到了艾米麗的住所,就在橫田司令部不遠處的一個酒店内。
這是一個大的套房,一進來,艾米麗就脫掉了自己的軍服,穿上了舒服的家居服,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内森的前面。
換好了衣服,艾米麗來到了酒櫃前面,取出一瓶紅酒來,倒了兩杯。
又見面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當初來到這裏之後,内森最初見到的人,艾米麗就算一個,而且,這個女軍官對自己有好感,内森也能感受到。
隻是不知道爲何,又會想起了珍妮,内森不是一個濫情的人,所以,他就要控制好自己。
接過來了艾米麗的酒杯,内森端起來,一飲而盡:“嗯,不錯。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早點休息。”
這裏不止一個房間,自己随便找個床,睡覺就行了。
望着内森要走的樣子,艾米麗就撅起了嘴,這個男人,真的很不解風情啊!
“内森,你不想知道那個安德烈的事嗎?”艾米麗問道。
艾米麗知道,這是讓内森陪她聊天的唯一方式,這個人,在有意無意地躲避着自己,這簡直就和一般的美國男人一點都不同。
雖然美國男人不如法蘭西男人那樣浪漫,随時随地都會綻放溫柔的愛情,但是至少,隻要自己肯獻身,就能讓所有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身體下面,和自己一起進行肉體和靈魂的交流。
但是内森卻不行,這個男人,簡直就不像個男人,要不是那一夜的話,艾米麗都要以爲内森個是背背山了。
現在,艾米麗知道,内森不是不喜歡女人,隻是他更加專一,簡直就和保守的東方男人一樣。
現在,聽到了艾米麗提起安德烈,内森才慢慢地坐到了外面的沙發上:“你已經查到他的消息了?”
“哪裏有那麽快。”艾米麗說道:“中情局也是有規矩的,我的級别還不到随便打個電話就能翻閱資料的地步,我需要回去之後,找個機會,悄悄地翻閱一下,這可是違反規定的啊,内森,我這麽做,可都是爲了你的。”
“如果難,那就算了。”内森說着,就要站起來。
“瞧你這樣。”艾米麗用自己的手溫柔地拍了拍内森的肩膀:“你和我一起聊天,真的讓你很爲難嗎?至少我們做不成情人,還是朋友吧?來,先說說看,你怎麽對這個叫安德烈的蘇聯飛行員很感興趣啊?”
艾米麗一邊說着,一邊再次倒酒。
艾米麗知道内森的酒量,現在喝酒,隻是增加以下情調而已。
如何和艾米麗說?甚至内森都沒有想到,自己爲何要找艾米麗來打聽?自己的身份必須要保密,而安德烈的身份,更是一個秘密,内森唯一能求助的,隻有艾米麗了。
這些,應該都不是理由,難道已經對艾米麗有絕對的信任了?不,這些搞情報的人,都是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的,不能完全信任他們,畢竟這些都是最大的秘密。
但是,該怎麽欺騙艾米麗?内森再次擡起頭來,看着似乎是沒有任何戒備,和老朋友一樣敞開心扉的樣子,内森也覺得不該欺騙他。
“這是我的一個秘密。”内森說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到時機合适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嗯,這樣解釋,應該是最合适的了吧。
誰知,聽到了内森的話,艾米麗笑了起來。
“咯咯,哈哈,内森,你太有趣了。”艾米麗笑得花枝招展,連酒杯子都拿不住了:“内森,你不會說,這個安德烈,和你是兄弟吧?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
聽到了艾米麗的話,内森才知道了艾米麗在笑什麽。
内森的身世,一直就是個秘密,連他自己都沒有搞懂,現在,這個艾米麗還真會聯想,居然就想到了自己和安德烈是兄弟了。
有在天空中打的你死我活的兄弟嗎?
“哎吆!”就在這時,突然,艾米麗笑得手一松,葡萄酒的杯子,就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