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艦橋上,看到這一切,内森的眼睛裏就充滿了喜悅,不錯,這是很多人的夢想,在後世,哪怕是雄貓退役了,依舊是有大批的雄貓迷的存在的。
而現在,111戰鬥機中隊的高強度的起降訓練,對抗訓練,都在航行中有條不紊地進行着,遠東的駐地也在逐漸向他們招手,而遠東的局勢,也在惡化之中。
“我們已經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彼得羅鮑裏說道:“我們的EP-3電子偵察機,被蘇聯人的米格-25近距離碰撞,機體受損,被迫降落到了索科洛夫卡。”
“這怎麽可能?”聽到這裏,内森是無比的驚訝的,怎麽回事?怎麽和那部小說裏面的一模一樣?不可能,不可能!
内森最近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前幾天,還說可能是碰撞了呢,舉出來了很多理由,而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反而不相信了?
看到其他人的眼神,内森才知道自己又失态了,壓制着内心深處那強大的震驚,内森繼續轉移話題:“居然降落到了那裏,哪怕是他們降落到水裏,也不能去那裏啊!蘇聯人落後的電子工業,是他們的軟肋,如果蘇聯人發現了我們早就開始使用集成電路,淘汰電子管了,蘇聯人學着我們,那以後我們的對抗難度就更大了。”
那可是一架電子偵察機啊!裏面有最尖端的美國的電子技術,這些技術一旦被蘇聯人獲得,那影響是深遠的。
蘇聯欠缺的就是尖端的科技,欠缺的就是微電子,如果在這方面迎頭趕上,那曆史還會沿着原來的軌迹走嗎?
内森莫名地擔憂起來,同時,那個隐隐的猜測,也在折磨着他,該不會,自己是穿越到了紅色蘇聯的故事裏面去了吧?那裏面,蘇聯人最後可是滅掉美國的,那自己的到來,是爲了挽救美國的?
太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不過,也可能是巧合吧,可能沒有那麽壞。
内森的話,赢得了其他人的贊同。
“是的,所以,我們政府正在向蘇聯政府施壓,希望他們盡快歸還我們的飛機和飛行員。”布朗奇說道:“我們已經加快速度,向着遠東而去,當我們趕到之後,就會給蘇聯人形成巨大的壓力。”
“上校,我有一個主意。”内森說道:“我們開動到日本海,在那裏搞個實彈打靶啥的,尤其是打三倍音速靶機,怎麽樣?”
他們的駐地,本來是在島國的東部的,活動的海域,也是在島國東部的太平洋,而在島國和蘇聯遠東之間,就隔着日本海。
内森的想法,就是跑到那裏面去炫耀一下武力。
但是,他的這個想法,卻立刻就被布朗奇上校給否定了:“我們不能沖動,不能擴大事端,不能…”
“弱國無外交啊。”内森是徹底無語了,在這個時代,蘇聯咄咄逼人,美國處處後退,這些航母的艦長,必須要有政治覺悟,沒想到,個個都是軟蛋啊。
怕什麽?越是害怕,老毛子就越得寸進尺啊。
内森的話,讓布朗奇都感覺到臉上無光,不錯,他剛剛那番話,自己都覺得丢人。
好在彼得羅鮑裏很快就岔開了話題:“各位,一個好消息,格魯曼公司新生産出來的雄貓戰機,已經決定補充給我們一架了,這架戰機直接從格魯曼公司飛過來,經過空中加油之後,降落到我們的航母上,嗯,看時間,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了吧。”
掉了一架飛機,111戰鬥機中隊就損失了一定的戰鬥力,畢竟現在随着航母艦載機數量的減少,一架都是重要的。
“我們那架掉海的戰機,打撈工作進行得如何了?”内森繼續問道。
補充新戰機,那是應該的,而掉落海裏的那架戰機,内森更關心,畢竟都說R-33就是不死鳥斯基,萬一蘇聯人把這架飛機加不死鳥給撈走了,對己方來說是個很大的威脅。
米格-25就夠變态了,但是它的機載雷達和導彈限制了它的能力,如果換成米格-31,那就具備和雄貓戰機相同的一百公裏的攔截距離了,很強大,很變态。
聽到了内森的問話,彼得羅鮑裏搖搖頭:“打撈進行得不順利,而且,我們還發現了蘇聯人的拖網漁船在附近活動。”
“那爲何不出動NR-1?”内森也着急了,脫口而出。
“NR-1是什麽東西?”布朗奇不由得問道,就連他這個航母艦長都不知道NR-1的存在,那是一艘絕密的潛艇,而現在,内森卻突然就說出來了。
“是一艘特殊的潛艇,隻有它才能打撈出來我們的戰機,别讓我們的水面打撈船白費力氣了,如果被蘇聯人打撈走,後果很嚴重。”内森繼續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布朗奇問道。
“你猜啊。”内森說完這句話,站起身體來向外走,自己可以是在學校當教官的時候,和艾米麗有接觸,然後聽說的啊。
管他呢,這幾天,内森的腦子裏亂糟糟的,他清楚地知道,你越是害怕什麽,越是覺得不可能,那就越是真相。
心情真糟糕啊。
太平洋中部,雄貓戰機墜海海域。
P-3C反潛巡邏機,在海面上來回地飛行着,隻要發現下面的蘇聯拖網漁船,它就會降低高度,進行驅離。
“下面的漁船,請立刻離開這片海域,請立刻離開。”
而下面的漁船,當然不會立刻離開,故意地和頭頂的反潛巡邏機兜圈子,就在雙方的交纏中,美國海軍的薩柯裏号遠洋拖船終于趕到了現場,同時,這艘遠洋拖船還裝上了佛羅裏達州的水文調查公司供應的側掃聲納,用來仔細地搜索海底,确定雄貓戰機沉沒的位置。
現在,它已經在這片海域裏面來回反複地搜索了十幾遍,就是一無所獲,根本就沒有找到雄貓戰機,當時小鷹号已經标定了精确的坐标,按說很容易發現啊?
拖船上,大衛-薩金特少校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