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錦月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到時候将鍋甩給自家哥哥。
反正依照哥哥的脾性,這輩子都不會踏入這個地方。
所以她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甩鍋給了風雅頌之後,果然兩個伯母的臉色驟變。
卻沒有直接答應:“可是我們已經與徐家定好了,當時輕然也沒有拒絕。”
二夫人一臉猶豫:“如今我們可是得罪不起徐家了。”
這一年,徐家被徐二公子掐在手中之後,已經成爲齊城最惹不起的大戶。
“得罪不起,也要得罪。”
元長歡緩緩站起身,從衣袖中拿出從阿禦那邊順的金牌:“這個東西,你們可認識?”
吓得兩個女人連忙跪下。
她們再瞎,也認識隻是禦賜金牌啊。
元長歡下巴輕擡:“你們還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大夫人連同二夫人連連搖頭。
她們現在什麽意見都沒有。
看着她們确實沒有什麽意見了,元長歡笑眯眯的道。
“我們走吧。”
……
捎着徐二公子的庚帖與訂婚信物,三個女子便離開風家,往徐家而去。
奇怪的是。
他們進了徐家、
竟然沒有見到一個人。
元長歡蹙眉:“這是怎麽回事?”
謝辭目光微動:“有龍曲淵的靈力。”
元長歡:“嗯?”
她莫名其妙,風輕然他們更是一臉茫然,這個徐家,怎麽突然變成了空府。
謝辭目光悠遠,擡頭看向半空:“龍曲淵,是你,出來。”
“哈哈哈哈!”
一道靡麗邪肆的笑聲越來越近:“真不愧是謝辭,鼻子就是靈。”
龍曲淵一身暗紅色的錦袍,腳下踩着長長的紅綢,由遠及近,一如當初元長歡初次見他的模樣。
有那麽一瞬間。
元長歡眼神恍惚了一下。
“本座路過這裏,發現有妖人作祟,已經收服了,不用謝本座。”龍曲淵落在半空中,沒有任何支撐,可見靈力之強大。
元長歡問道:“徐二公子呢?”
龍曲淵捏着下巴思索半響:“你說的是那個油盡燈枯的驅殼嗎?”
“聽到有人似乎喊他徐二公子。”
風輕然聽到這話,瞳孔驟然放大,緊張道:“他死了嗎?”
“死了啊。”龍曲淵淡定回道:“早就該死了,拖了這麽長時間,也是他命大。”
“那個人倒是狠,将這個府中所有的人全都吓了化骨散,不知道多大仇。”
難怪這裏空無一人,反而滿地都是黑色的渾水。
竟然是屍水。
元長歡覺得自己有點惡心。
“既然都死了,我們走吧。”說着,便牽着風錦月他們要離開。
風錦月跟風輕然臉色全都蠟黃。
無法直視這個地方。
“一把火燒了吧。”元長卿在謝辭耳邊道:“不然這些可能會有蟲子。”
甚至會吸引邪物。
謝辭颌首,随後看向龍曲淵,理所當然道:“國師大人幫人幫到底,點火吧。”
龍曲淵:“……”
他就是爲了娘子找玉靈花,途經此地,看了場好戲,沒想到最後謝辭竟然理直氣壯的讓他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