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什麽味道,肯定是孩子的味道啊。”元長歡随意的回道。
她那能不知道謝辭問的是什麽意思呢,隻是當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而已。
這邊謝辭聽到元長歡的話,緩步走過來,往自家娘子身旁一坐下,“娘子,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背着爲夫做什麽事兒了?”
例如喂奶。
元長歡明知故問,“那你說,我會做什麽壞事兒?”
“爲夫可沒說你做壞事,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罷,是不是喂奶了?”謝辭手指按在自家娘子的肩膀上,準備将她上衣解下來。
被謝辭這流氓的動作吓到。
元長歡連忙擋住謝辭的手,沒好氣道,“謝辭,你别耍流氓啊,有話說話,動手做什麽!”
說着,還望謝辭手背上狠狠一拍。
謝辭倒是沒有收回手。
任由自家娘子拍自己。
白皙的手背上頓時冒出一道紅色的痕迹。
謝辭順勢将她的前襟扯開。
伸手捏了下。
完全沒有任何奶漬印出來,而且雪白的寝衣也是幹幹淨淨的,謝辭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雙手環臂,慢條斯理的看着她,宛如審問犯人的架勢,“說罷,幾次了。”
元長歡被謝辭看的心虛。
而且方才他那麽一捏,捏的她心裏慌慌的,“你可别亂說,我沒有!”
薄唇微微俯下,鳳眸帶着幾分笑意,當然,在元長歡看來,威脅意味更濃一些,“娘子是想要爲夫親自扒下衣服看看嘛?”
“若是爲夫親自動手,可能娘子就沒有這麽簡單就能逃過了。”
見謝辭說這話不像是吓唬自己,而是真的準備這麽做,元長歡眼睛一瞪,沒好氣道,“謝辭,你就這麽威脅爲你生兒育女的妻子嗎?”
“圓圓,你就這麽欺騙爲你擔驚受怕的夫君嗎?”
謝辭淡定自若的回道,眼神卻特别清透的看着元長歡。
“我就喂了,你能怎樣,我作爲一個母親,難道沒有給孩子喂奶的資格嗎?”元長歡生氣了,也忘記了自家娘親之前給自己說的話。
反正對于喂奶這個事情,她就是很不服。
“他們有奶娘。”謝辭上前攬住自家娘子的肩膀,往自己懷裏一按。
隔着薄薄的寝衣,元長歡胸口的豐軟就這麽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謝辭,疼。”
“你看,這就是喂奶的壞處。”謝辭擡手想要幫自家娘子揉一揉,“你這麽嬌氣,怎麽能給孩子喂奶呢。”
“……”
被謝辭說嬌氣,元長歡反駁不了。
因爲她那處确實是脆弱極了。
見元長歡眼睛開始飄忽,謝辭慢悠悠的開口,“你瞧,現在不就嬌氣了嗎,爲夫之前說過,你以爲爲夫隻是占有欲作祟嗎?”
“這幾日是不是趁着爲夫不在,都喂奶了?”
元長歡沒辦法反駁。
大抵這次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又被謝辭發現了。
元長歡憤憤的倒在謝辭懷中,決定打死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