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特别熱,熱的她的手心都跟着發燙了,所以廚房那邊到底怎麽熬得補湯,怎麽跟熬了一萬春藥似的,而且還是自己蠢呼呼的親自給禽獸喂下去。
元長歡覺得自己真的太蠢了。
“你冷靜一點,你還沒有沐浴呢。”眼看着謝辭就要把她抱起來,去書房後面的暖閣内,元長歡連忙提醒。
謝辭特别潔癖,一定受不了敦倫之前不沐浴,他們每次開始的時候,都是要沐浴的,除了特别着急。
嗅着娘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謝辭咬着她的脖頸,一邊模模糊糊的回道,“無妨,娘子很香。”
元長歡更慌張了,完了完了,謝辭這是要獸化了,他甚至都不想沐浴了,平時隻有謝辭特别沖動的時候,也會抱着她一邊沐浴一邊做。
謝辭甚少會這個模樣,但是每次這樣,都會很持久,元長歡有種不詳的預感。
最後,她的預感果然成真了。
謝辭在書房抱着她先做了一次,然後用披風将她裹得嚴嚴實實,回了行止軒,已經月光高懸,接近子時,沒錯,謝辭在書房做的一次,用了一個多時辰。
然後回了行止軒後,先去了浴池,一邊洗一邊讓元長歡哭着求饒,放過她休息了半個時辰,繼而重複。
次日無事,亦是沒有下床榻。
三天三夜後,元長歡才下了床榻,看着餍足的某人,元長歡簡直想要弄死他,嗷嗷嗷,想弑夫怎麽辦。
三日後,謝辭懶洋洋的躺在床榻上,看着自家艱難起身的娘子,“娘子,不要氣起了,再說一會兒。”
元長歡倔強的坐在床邊,自己更衣,絕對不聽謝辭的蠱惑。
謝辭見自家娘子不搭理自己,也不覺得難受,反而一本正色的繼續道,“穿了等會兒也要脫掉,不如不穿,一會兒爲夫派人将午膳端過來。”
“用過午膳後,娘子還要午睡,午睡過後又天黑了,更衣是完全沒必要的。”
聽着謝辭的話,元長歡已經用哆嗦的手艱難的将衣袍穿上,輕哼一聲,“若是照你這麽說,是不是以後連衣服都不用穿了,你倒是裸奔啊,你若是敢不穿衣服,我現在就不穿了。”
元長歡沒想到謝辭會如此無恥,直接颌首道,“好,爲夫聽娘子的。”
說着,掀開身上的被子。
“喂!”
元長歡下意識蒙住眼睛,生怕看到辣眼睛的東西。
偏偏謝辭從她背後抱住她,聲音溫柔,腹部線條優美的弧度緊緊貼着她的後脊,“娘子,你怎麽不看?”
感受到他穿着亵褲,元長歡沒好氣的将手放下,咬牙切齒道,“謝辭,你玩我呢!”
明明穿的好好地,還要當做沒穿的樣子,真的好氣。
隻是上半身不着寸縷罷了。
謝辭故作不明,“爲夫不懂娘子說什麽,不過娘子不是早就想要摸摸爲夫的腰嗎?”
說着,強勢的按住元長歡的手,迫使她往自己腰腹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