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對,他們之前的表現也不像是作假,再說了,謝辭會有心思閑來無事陪她演戲嗎,這絕對不可能。
可是,歡兒爲何變得這麽快。
若不是謝辭威脅,那又是爲何。
長孫鏡心中燃起無數個問号,偏頭看向宗應,“宗應先生,你覺得這是爲何?”
宗應與長孫鏡一起經曆過的,而且這次宣戰,也是他們商量好的,宗應還有一點點力量,可以幫長孫鏡在這場戰争中取得勝利。
偏生長孫鏡依舊渾不在意,看向宗應,全都是爲了女人。
宗應最看不上這種兒女情長,可惜,爲了自己的好處,他萬不能得罪長孫鏡,并且還得幫長孫鏡,此時聽到長孫鏡之言,宗應沉思半響,幽幽回道,“若是老朽沒有猜錯的話,或許這兩個姑娘,不是同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這個是易容的?”
長孫鏡遠遠地,看不太清楚元長歡的面容,但是那姿容,卻隐隐約約感覺,就是元長歡。
而之前那個元長歡,絕對是真的,因爲他們近距離接觸過,就連緊張的小動作,都是元長歡本身擁有的,那麽,也就是說,這個遠遠地看不清的,可能是假的。
謝辭找了個假的元長歡,來讓他心裏不愉。
呵,真是謝辭能幹出來的事兒,爲了讓他不痛快,什麽都幹得出來。
啧。
幼稚。
長孫鏡下意識的以爲,對面那個元長歡是假的,自然不會再有什麽好臉色,保持冷淡鎮定的面容,涼聲開口,“開戰。”
“沖啊。”
城牆下,士兵們在将領的帶領下,沖向彼此。
而兩側城牆,相對而立。
元長歡飛身下去,落在馬背,手持帶着刺的長鞭,随意便是一鞭子,皮開肉綻,肉花四濺。
沒想到她這麽厲害,倒是激起了長孫鏡的好勝心。
亦是跟着飛身而下,想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有什麽能力,竟然讓謝辭如此看重,讓她來假扮元長歡,若不是自己身邊有宗應先生,還不知她是假的呢。
宗應自然知曉長孫鏡的意思,獨自盤膝坐在城牆上,開始呼風喚雨,雖然時間早了點,但是不影響他,對這場戰争有所幫助。
謝辭自然看到了宗應,在元長歡下去的時候,淩空似的,越過打仗的雙方戰士,直奔宗應。
他欲取下宗應的頭顱。
長孫鏡自覺不好,擡手,召喚了身邊暗衛,“保護宗應先生。”
此時,宗應正在關鍵時候,分不出心神來去做别的,謝辭的掌風差點扇到他的心口,幸好長孫鏡的暗衛替他擋下,當一個個暗衛倒下的時候,宗應也猛地睜開雙眸,手掌像是醞釀狂風似的。
朝着謝辭,席卷而去。
謝辭正對着宗應,飛身而下,薄唇勾起冷嘲的弧度,“宗應先生若是還想多活兩年,可莫要摻雜進這場戰争。”
“國之戰争,想憑你一人之力扭轉乾坤,此逆天行爲,宗應先生不怕被天打雷劈嗎?”
話語輕緩,像是在商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