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更是不存在的。
看着她臉色泛白，唇角顫抖，冷汗直流。
甚至下半身滲出血來。
謝辭依舊不管不顧，眼底猩紅，滿滿的都是占有欲，“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一直不斷重複這四個字。
元長歡疼的渾身發麻。
卻無力抵抗。
隻能忍受他如刀刃似的動作。
每一下，都像是捅在心口。
鮮血淋漓。
“你不是嫌我髒嗎。”
元長歡滿臉都是潮濕的水痕，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桃花眸一改之前的絕望，像是燃燒着重重的火焰，“謝辭，若是孩子沒了，我會恨你一輩子。”
謝辭動作一頓。
随後揚聲大笑。
向來束着玉冠，整齊的發絲，因爲方才在外面的發洩，此時烏黑的發絲全都散落在肩膀，顯得妖冶又邪氣。
笑的靡麗放肆。
嗓音沙啞，“好啊，恨我也好，最好恨一輩子，這樣我也能在你心裏占據一輩子。”
她現在愛上長孫鏡，又懷了長孫鏡的孩子。
早就沒了他。
既然沒了愛，那就恨吧。
恨得越刻骨越好，說明她記得深入骨髓。
狠狠捏着她的下巴，謝辭薄唇吐出的話語，亦是如利刃一般，“看清楚，是誰在要你。”
“啊……”
一場噩夢。
一片狼藉。
謝辭甚至連衣袍都沒有解開。
随意擦了擦站在身上的血迹與春痕。
冷眼看着倒在床榻上，渾身沾滿狼藉的元長歡，捂住小腹，帶着恨意的眼神，毫無神采。
謝辭将帕子丢在元長歡身上，轉身離開。
像是連看她一眼都多餘。
元長歡捂住翻湧的小腹。
絕望又痛苦的閉上眼睛。
孩子……
昨夜謝辭那麽粗暴，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孩子如此脆弱，肯定留不住了吧。
身子顫抖。
元長歡整個人如同墜入地獄一般。
她的孩子。
“怎麽樣，女施主，要不要求小僧呢。”
陡然間。
一道含着慈悲清朗的聲音傳入耳中。
元長歡猛地睜開眼。
是玄令。
又是玄令。
腦海中浮現出玄令白日裏的話，他早就料到了昨晚。
也早知她懷了身孕。
元長歡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玄令自己送上門。
這次她必須要用了。
謝辭徹底瘋了，若是再留在此地……
元長歡閉了閉眼睛，平心靜氣，“玄令，你知道多少事情？”
“小僧知道的可不少，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
說罷，玄令低低笑了聲。
“不過天機不可洩露，小僧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女施主。”玄令可惜道，“當然，若是女施主随小僧皈依我佛，成爲小僧的弟子，成了自己人，當然就不存在什麽洩露不洩露的問題了。”
總而言之，都是遊說元長歡。
元長歡捂住脹痛亦覺得下垂的小腹。
有種不好的預感。
“救我的孩子，我就答應你！”
元長歡快速的開口。
“很好。”
玄令陡然現身，一把撈起元長歡，手指在她腹部輕點。
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小腹上出現一層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