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長歡一聽皇帝之言，不疾不徐的開口。
一旁墨河接過話，“世子妃您忘了嗎，十二皇子都出生了呢，皇上怎麽可能騙您。”
見墨河如此聰明，還能接她的話，元長歡捂住嘴，一臉驚愕，“差點忘了，十二皇子還是天降福星呢。”
“這種福氣，自然是陛下才能擁有的話。”
本來臉色甚好的皇帝，聽着主仆兩個一唱一和。
心中染上了懷疑。
元長歡這話不像是作假。
可……
路拂柳怎麽有膽子給他戴綠帽。
陡然又想起，蘇倚墨跟随他時間也很長，年紀也跟路拂柳相仿，卻也沒有身孕。
難道……
皇上本就多疑，元長歡這麽一說，他懷疑更甚。
就在此時，元長歡笑眯眯的回道，“不過我還是不相信陛下龍精虎猛，除非陛下能再生個龍子證明給臣女看。”
“此事容後再議。”
皇上說罷，拂袖離開。
他要去調查，十二皇子的身份。
畢竟當初将路拂柳接到宮中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身孕，在此之前，他隻要了她一次，後來早産生下赢懿，同樣是早産兒，赢懿的身闆卻與元承甯的相差甚遠。
一旦産生懷疑，就會不受控的往細裏尋思。
皇上離開之前，下了最後通牒，“對你，朕勢在必得，你若是聰明的，就從了朕，若再犯傻，朕不介意将元家謝家一并抄了。”
撂下此話後，皇上方擡步出了鳳儀宮。
“恭送陛下。”元長歡不甚在意，懶洋洋的道。
話語恭敬，這調調卻沒有半分恭敬之意。
等人徹底散了後。
林嬷嬷抱着‘承甯’進來。
太後話已經與江暖說幹，若她們再拎不清的話，那她也無法。
便讓她們去了側殿。
暫時不許出宮。
側殿。
抱着孩子輕哄的江暖，複雜的看了眼自家閨女。
元長歡淡定從容，“娘親莫慌，不會有事。”
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赢柒城也該來了。
如她所料。
皇上命人調查路拂柳當時入宮之時的事情之後，赢柒城便帶着證據送上門來了。
“可惡！”
皇上震怒。
一把将折子丢了出去，差點打到赢柒城。
“父皇，大皇兄心思深沉，從前往北周爲質開始，便一直籌謀要逼宮，如今還用如此惡毒的方法，讓您……”
“是可忍孰不可忍。”
“您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赢柒城雙膝跪地，一副爲父皇憂心的面容。
“果然是奴生子，拎不清的東西！”皇上怒斥，一把将龍案上的東西全都揮下去。
殿内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響。
“來人，把大皇子與傾妃那個賤人給朕帶過來，還有赢懿那個野種！”
“是。”
太監利索的下去。
赢柒城眼珠子一轉，磕頭道，“父皇息怒，大皇兄與傾妃苟合有錯，可赢懿還是個孩子，即便并非皇子，也是龍孫，父皇……”
“什麽龍孫，野種！再求情，朕連你一塊處罰！”皇上怒吼道。
聲音之大，傳遍了整個禦書房内外。
外面的太監宮女聽得清清楚楚。
巧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