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道,“聽爹說,他故意給别人一種榮遠候府跟他走的很近的錯覺,其心可誅!”
元長歡說這話的時候,注視謝辭,想看他的反應。
謝辭薄唇微啓,語調溫淡,“确實該打。”
“你覺得他也是不安好心嗎?”元長歡故作不解問道。
“無論什麽心思,這個時候,故意親近元家,都是不安好心。”謝辭輕描淡寫的開口。
元長歡應了聲,不明所以,“爲什麽這麽說?”
垂眸,看着元長歡微擡的小臉,謝辭俯身在她紅唇的親了口,貼着她的唇瓣,緩聲低語,“因爲,很快就要立儲了。”
“……”
元長歡滿臉驚愕。
這麽快。
謝辭像是沒看到她眼底的驚訝,薄唇順着她的下巴往下,清潤的嗓音模糊,“爲夫滿足了娘子的好奇心,娘子也該滿足滿足爲夫了吧?”
沒等元長歡回答,便将她打橫抱起。
“唔……”
一件一件的衣裙從床榻内丢到厚厚的地毯上。
青羅帳落下,掩住了滿床春色。
隻有低吟喃語随之傳來。
“謝辭,說好的清風朗月,冠蓋天下謝世子,你竟然白日宣淫!”
“看到你,就想一直埋在你身上。”
“無恥,唔,慢點!”
……
這幾日,大雪冰封,陛下大手一揮,放了朝臣幾日假。
謝辭自然很閑,幾乎每晚都纏着她做這事兒。
惹得元長歡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沒心思跟謝辭置氣。
夫妻生活和諧,娘子乖巧聽話,謝辭最近走路都帶風。
完全把風雅頌送來的能幫助他們夫妻和諧的東西忘記了。
被聽卓送到酒窖閑置。
這一日,太陽暖融,積雪終于開始融化。
禦親王府偏院中。
卧床修養了七八日的蘇倚墨終于能在丫鬟的攙扶下下床走走。
“聽說這幾日,世子爺與世子妃夜夜笙歌,每天都日上三竿才醒,簡直……”采蓮氣得胸口起伏,“世子爺現在是被世子妃迷了心!”
蘇倚墨面色依舊慘白,沉默片刻,才幽幽一歎,“表嫂本就美貌如花,表哥也是個正常男人。”
“但是這沒日沒夜的做沒羞沒臊的事兒,也不怕這狐狸精似的世子妃把世子吸幹精氣。”
采蓮口無遮攔,一心爲自家姑娘鳴不平。
自家姑娘日夜被病痛折磨,他們夫妻倒是好,夜夜歡情,真沒良心!
蘇倚墨眼神黯淡,身子軟軟的趴在床架上,“這話日後不要随便亂說了,萬一被有心人聽到怎麽辦。”
“我們現在是寄人籬下。”
看着姑娘這暗下來的清眸,采蓮越發心疼了,輕撫蘇倚墨的後背,“世子爺是您嫡親的表哥,您是名正言順被世子爺接過來的,如何算是寄人籬下,姑娘莫要想太多。”
低低應了句,蘇倚墨便合上了眸子。
“姑姑還沒回來嗎?”
細細的聲音帶着幾分希冀。
“咚咚。”房門被敲響,随後于姑推門而入。
蘇倚墨期待的看過去,“姑姑,怎麽樣,表哥會來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