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于其他地區的生靈而言更爲的不解,隻不過縱然有再多的不解,終究還是化爲了歎息。
聖山之巅,甯葉身旁站着顔初染安芷煙兩人,然而整個周圍則是陷入了一場靜寂之中。
兩女淚眼朦胧,從解散聖地開始,看着甯葉将一件件至尊器賜予弟子,她們内心就開始了不安。
然而哪怕如此,她們同樣沒有問起這件事的緣由,而是選擇了默默支持,隻是在等待一個解釋。
“十年之後,我将迎來一場大戰。”
“這一場大戰我沒有把握,很有可能消失在這一片天地之中。”
“這一次不知道多少年之後能夠歸來,或許是幾百年,或許是幾千年。”
.......
甯葉淡淡的聲音響起,話語之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緒,面對最爲親密的兩人,他倒是沒有太多的隐瞞。
盡管他已經隐瞞了大部分的一切,隻有等待十年之後才能夠揭曉。
哪怕是甯葉的話音落下了之後,現場還是隻有無聲的沉默,無論是安芷煙還是顔初染,此時無疑陷入了一種沉重之中。
甚至覺得有一些孤單,隻有在他的身邊的時候,才會覺得溫暖,然而十年之後,他就不在了。
正當此時,一雙手将兩人攬入了懷中,輕輕安慰,人都是有感情的,哪怕是甯葉也不例外。
隻不過甯葉有過一世,感情看起來淡薄了不少,但不代表就真的沒有感情了。
從初始的那一年,初遇到平淡,一切的回憶在甯葉的腦海之中浮現而過,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兩女在他的回憶之中占據了更多位置。
“有你們的日子,我不曾羨慕過任何人。”
曾經的話語更是曆曆在目,從今以後,我将獨自行走,不着天日。
兩女此時也感受到了甯葉的感情流露,不由淚眼朦胧,這不是她們想要等待的結局。
“以後聖山便是你們的地方,這裏有着柳神的存在。”
“這裏還有一道令牌,在危急的時候可以召喚我的分身。”
......
甯葉緩緩念叨,将自己能夠準備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這應該他話語最多的一天。
于此同時,東海岸嬴政眼眸閃爍,身前一副圖畫緩緩散發了一股帝威,這便是嬴政爲大秦準備的又一後手。
帝兵,同樣由時光之力形成的社稷山河圖,很早之前嬴政就開始準備了,隻不過還未最終成型。
主要原因他的證道時間太短了,所以才會造成帝兵還沒有完全形成,但也給了嬴政操作的空間。
他要将時間的本源融入其中,刻上自己的烙印,形成一件準仙器,完全複蘇的話完全有着大帝的戰力。
比起甯葉而言,嬴政什麽話語都沒有說,隻等着時間到了一道神念便可了,比起甯葉而言,嬴政更爲的絕情,但這何嘗不是一種有情。
于此同時甯道此時正在陪着小囡囡渡過這最後的十年時間,仿佛化爲了普通鄰家大哥哥一般。
“哥哥,囡囡要吃糖葫蘆。”
“囡囡喜歡這一件衣服。”
.......
一道道稚嫩清靈的聲音響徹在大陸各處地方,沒有生靈認出這一位正是當初那一位無上的人王。
對于甯道而言,放不下的因果沒有辦法,隻有等待再度歸來了,他不相信自己會隕落。
因爲哪怕再不濟,也有着葬神棺也能夠逃脫出一世安穩來,而甯道也有猜疑,葬神棺或許不僅僅是仙器那麽簡單。
從始至終皇的傳承之中都沒有具體有過葬神棺的描述,更多的認知更是他的自我認爲。
或許說是自己認爲葬神棺是皇的證道至寶,隻不過并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但甯道并沒有多想。
葬神棺越是強大,對于他越有幫助,畢竟他完全掌控葬神棺,這一戰之後所有的一切便都清楚了。
面對未知的存在,甯道并沒有在意,原因很簡單,該來總是要來,就算是真的隕落了,他同樣不會畏懼。
原因很簡單,他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天,他将會從輪回之中走出,再度君臨這一片大地。
隻不過當甯道看向荒古禁區方向的時候,同樣不由歎息了一聲,并不知道她完成了銳變了沒有。
.........
十年的時間,轉瞬即将走過,站在聖地之巅的甯葉此時也不由歎息了一聲,終于不能在這裏停步。
曾經的他并不奢求達到皇那般的境界,隻希望平穩過完這一生,但這一生遠比想象之中要長。
這個時代同樣不是他能夠左右,他可以選擇繼續等待,但是等待之後就不屬于他的時代。
因爲那個時候必然有着更多天驕與他處在同一領域,這是甯葉等三人都不能夠接受的。
大陸之上三道浩瀚的氣息開始出現,震動了無數生靈,所有生靈都一臉迷茫,不清楚又有什麽事情發生。
“這三道氣息好熟悉!”
一處客棧之中,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隻因爲事情突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始祖人王,東海岸秦皇,極西聖主!”
不過還是有一些反應快的人回答了這個問題,隻不過每說起一個名字,在場的所有生靈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現在他們終于想起了三道氣息的主人,無疑都是大陸之上最爲巅峰的存在,秦皇和聖主不必再說了。
不久之前的證道氣息依然影響着整個星域還沒有完全消散,至于始祖人王,沒有認爲這是一位簡單的存在。
絕對不比那一些大帝弱,這是公認的事實,能夠讓天外歸來的巅峰種族心甘情願臣服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況且随着天外種族歸來,所有生靈都對這一些曾經的巅峰種族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
每一個勢力絕對可以是說一個超然勢力,哪怕是尋常的至尊在這一些種族眼中,都沒有半點威懾力。
“他們想要做一些什麽?”
随之問題同樣來了,這個時候三人想要做一些什麽,要知曉他們可是清楚三人的關系可是不簡單,至少不是仇敵,就算是切磋不可能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