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伴随命運女神的撫摸而誕生,後面更是整個大秦世界唯一的天道之子,能夠達到今天的地步可以在預料之中,雖然有一些不符合常理。
但甯葉知曉未來應該有着許多古皇大帝的子嗣很有可能在這一世出世,這一代的人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麽輕松。
當然他早已經将自己排除在外了,算起來的話他也可以算上是這個時代的頂尖天驕。
不過現在的他早已經把目光放在了更遠的地方了,但是不代表他不會關注,因爲他的徒弟将會代表他征戰這個時代。
“哼,雪琪姐姐說了不願就是不願意,還賴着幹嘛。”
小蘿莉趾高氣揚看着眼前的焚香谷師徒兩人傲嬌道,對于她而言,不知道爲什麽看着别人畏懼的眼神,她内心有一種莫名的喜悅。
隻不過小蘿莉并沒有在意這一點,因爲她記得自己父親說過,一切順心而爲就好。
“踏,踏!”
正當這個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瞬間打破了整個大殿之中的氣氛。
一位穿着青雲門服飾的弟子臉上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仿佛遇到了什麽不妙的事情一般,瞬間讓青雲門的幾位掌權人有一點疑惑,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掌門,不好了,魔教突襲,直接占領了流波山,現在正向着青雲門而來。”
一道帶着一絲恐懼的聲音響起,魔教來勢洶洶,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要将青雲門這個正道魁首覆滅。
“什麽?!魔教來襲?!”
“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麽?!”
“我們布置在前線的正道子弟呐?!難道看着魔教來占領?!”
.......
一道道驚呼的聲音響起,顯然是不相信這個消息,隻不過面對這一位慌張的弟子繼續的話語,他們很快就沉默了。
“掌門,之前投靠我們的斷刀門背叛了,流波山被裏應外合直接擊敗。”
弟子的聲音再度響起,語氣不變,仍然驚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是青雲門被魔教覆滅了,那麽他們哪裏有去處。
“雲谷主,恕青雲不能招待了。”
“各位師弟,馬上召集所有弟子,備戰準備迎戰魔教。”
“另外派人趕緊将消息傳出去,魔教此次肯定是有備而來。”
.....
盡管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但道玄作爲一位活了幾百年的老古董來說,并沒有被吓到,而是将一條條應對措施說了出來。
雲易岚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留在這裏,她可不想和這一位未知神秘的小女孩待在一起。
隻不過剛剛距離大門還沒有幾步的時候,此前一直沒有出聲的焰靈姬進入大殿第一次開口了。
“有一些人不是能夠惹的起,希望有一些人不要自誤。”
淡淡的一句話語,卻仿佛在訴說一件事實一般,但是在場的人都知曉,這是在告誡還未走出大殿的師徒兩人。‘
雲易岚師徒兩人自然是臉色一陣鐵青,隻不過她們不敢有什麽反駁,因爲這一位小女孩就足以将她們留在這裏了。
......
當出了青雲門之後,雲易岚師徒兩人松了一口氣,但是随後心中則是有了一種憋屈的感覺。
她們絕對想不到今天踏入了青雲門之後竟然是如此的結果,特别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出了這青雲山門。
“師傅,我們是否要斷絕和青雲門的聯系?!”
李洵面色難看說道,這是他能夠想到的唯一方法,畢竟那一位小女孩實在是太強勢了。
他根本沒有勇氣去挑釁這一位,那可是連他師傅都敵不過的存在,所以一切怨恨都歸于青雲門。
“此事休要再提,和青雲門的聯盟不是我等意志能夠改變。”
雲易岚雙眸雖然憤怒,但身處仍有一絲理智緩緩說道,若是正道敗了的話,那麽她們焚香谷除非離開第三混亂地區,否則沒有立身之地。
“是弟子被怒火沖昏頭腦了。”
李洵面色一愣,随後也想起了一些什麽說道,不過緊握的拳頭代表着他内心并不平靜。
“無妨,不過今日青雲之仇算是記下了。”
雲易岚的聲音響起,有着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不知道指的是在說道玄,還是那一位小女孩。
另外一邊的甯葉等人則是被水月帶着參觀青雲門,不得不說道玄此人還是有一些想法的。
哪怕青雲門面臨魔族的威脅,甚至有可能滅門,但并沒有出口向他們求助,反而派出水月來接待他們。
“水月道友,不知道青雲門有沒有一位弟子名爲張小凡?!”
一直跟随在衆人身後的甯葉雙眸閃爍輕聲問道,語氣之中帶着一絲疑惑。
雖然甯葉沒有見過張小凡,但是若是張小凡按照正常的軌迹的話,應該是佛道魔三修。
可以說身體之中的能量很複雜,然而他的神念掃過整個青雲門并沒有發現,倒是那一隻麒麟引起了不少他的興趣。
這是青雲門的神獸,随着萬界融合之後,更是接觸了限制,可以說這一隻現在麒麟比起道玄還要強。
隻不過似乎無論是道玄還是其他人都沒有發現這一點,可能還将麒麟當做之前的實力吧。
不過可以說若是有太古王族發現青雲門居然還有一隻麒麟的話,想必肯定會暴動吧。
另外一旁的水月聽到甯葉的話語之後陷入了思索之中,雖然她不知曉這一位甯葉的身份。
但能夠當這一位小公主長輩的人,怎麽可能是凡人,所以她并沒有敷衍的想法。
隻不過張小凡這一個名字,則是讓她有一些疑惑,似乎在哪裏聽過,但又沒有太多的記憶。
“師傅,您忘了,張小凡是田師伯的弟子,隻不過在百年之前失蹤了。”
倒是一旁的陸雪琪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流光緩緩說道,她卻是記起了這一位少年。
隻不過留在她記憶之中的片段有限,而這個時候的水月也是想起來了,那時候她的師兄還自責了好久的時間,哪怕現在誰也不敢在這一位師伯前提起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