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龍正天更是十分疑惑,别看外面都在說這是聯邦的黑科技,但其實隻有他内心清楚并不是。
因爲他早已經忍痛下達了聯邦不能出手的指令,而且這一道光幕仿佛是虛空而成的,他根本看不到是什麽科技。
他腦海之中不由出現了一些想法,随後雙眸之中有一些不确定,這仿佛是神靈的手段。
與其他人不同,他一直有一個秘密埋藏在心底,曾經還有一人知曉的,便是甯葉,隻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
他的機甲并非是聯邦所打造的,而是來自于一處緣故遺迹,從中他更是得到了不少信息,那就是世間曾經存在神靈過。
當時的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現在想一想的話,或許真的有神靈的存在,有一些東西哪怕是科技也無法解釋。
正當此時頻幕發生了變化,天際之間無數的光芒似乎開始彙聚,漸漸形成了一道輪廓。
“這怎麽可能!?”
龍正天的驚呼響起,因爲這一道輪廓的身影他十分熟悉。
不僅僅龍正天一人,所有在觀看頻幕之前的不少人認出此人的模樣,因爲在十幾年前的時候,這一道身影成爲了無數人腦海之中不可磨滅的記憶。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世間真有神靈存在!?”
“死而複生,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是我眼睛瞎了。”
“不隻是你一個眼睛瞎了,我們的眼睛都瞎了,我感覺世界觀都變了。”
......
一道道不敢相信的評論紛紛在直播之前滾過,無數人看到這一道身影簡直是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機甲之中的甯子惜緊緊捂住自己嘴巴,不敢相信看着眼前這一道身影,她害怕因爲自己的聲音而讓這一道身影再一次離去。
距離甯子惜所在不到百米的甯家莊園地下,一處古棺之中,一道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情緒十分複雜,随後身影消失無蹤。
外面的天空之中空間仿佛出現了一陣扭曲,一道閉着雙眼的身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一步踏入了之前光芒早已經彙聚好了的輪廓之中。
衆人此時除了震驚已經沒有什麽言語能夠表達出來,這一幕已經超乎他們的想象。
一夢十幾年,比起想象之中的時間要長了許多,不過甯葉并不在意,這一覺他睡得十分安穩。
在他“隕落”之後的一切所有記憶一瞬間湧入了他的腦海之中,短短一瞬間他便知曉了這十幾年發生的事情。
“沒有想到那一位黃胖子還算有情有義,不枉我收他當做學生。”
甯葉眼眸閃爍默默想道,說起來這一位胖子可是讓他灌輸了不少來自自己時代的運營手段,隻要産品不差,火起來自然沒問題。
當然也不是說他對其他學生有意見,從那一些學生态度來說,他都是滿意,至少沒有出現什麽不尊重的現象來。
在思索完了這一些事情之後,他不由把目光放在了現實之上,看着蟲族他不由有一些冷冽。
“歲月,當我爲有回頭。”
甯葉雙眸如同星辰一般耀眼輕輕說道,不過聲音則是清楚傳入整個聯邦所有人的耳中。
随着話音落下之後,原本甯葉滄桑的面容開始漸漸變年輕了,時間沒過一會兒已經成爲了一位絕代的仙王。
在露面之後的這一刻,他就知曉這百年的一生已經離去,現在的他則是高高在上的聖地之主。
這一幕直接讓原本已經震驚的人直接陷入了當機之中,根本不敢相信,青春再回到從前,誰都不曾見過。
“嗚嗚嗚,這要不是神靈的話,我都不信。”
“這一位傳奇肯定降臨人間的仙神,之前他偶爾的玩耍而已。”
“我隻知道我媳婦有救了不用死了,這一下子終于可以松了一口氣。”
“樓上還要一點臉吧,那明明是我媳婦,嶽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
評論之上漸漸開始歪樓了,不過有一件事他們可以确定了,那就是這一位女神不用死了。
首都星龍正天則是面色複雜看着伫立天空之上的那一道身影,他總算知曉爲何之前在說起神靈的時候這一位爲何如此不在意了。
原來他本身就是天上的仙神,不過内心之中龍正天還是有一些慶幸的,那就是這一位出現在他們聯邦。
若是出現在其他勢力的話,隻怕問題就大了,看着這一道占據整個世界中心的身影,他同樣知曉那一位曾經的朋友一去不複返了。
一朝銳凡,從此人世間兩隔!
“接下來,便是解決這一些蟲族的問題了。”
頻幕之上的甯葉開始有了新的動作,不過再一次出聲的話語則是讓人捏了一把汗,因爲衆人畏懼的蟲族在這一位的眼中仿若蝼蟻一般。
“一生秋雨看花。”
甯葉随手輕輕一揮輕聲道,仿佛有着一道力量開始擴散一般,這一招是他這一生所領悟的東西。
天空之上不知道何時開始漸漸下起了小雨,伴随着雨滴的落下,半空之中一朵朵鮮豔的花骨朵開始漸漸成長。
一隻隻蟲子在雨滴之下仿佛沒有掙紮一般,身體被雨滴碰到則是開始漸漸消失,無聲無息。
不過當雨滴落在地上的時候,衆人可以清晰看到地上的小草開始長了出來。
一念爲生,一念爲滅,可以說對于生死的掌握這将近百年的時間有着足夠的長進,換做百年之前,他可滅,但絕對無法做到生滅同行。
“好美!”
不少人通過直播紛紛看着這漫天花朵下意識說道,整個天空布滿了花朵這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生不可能見到的事情。
哪怕星際時代,科技發展到了一定層度,但并沒有人去做這樣将天空布滿的花朵的事情。
甯子惜雙眸深處情緒流露,靜靜看着這一幕,她仿佛第一次認識自己這一位父親一般。
她不知曉世間是否真的有神靈,但現在的甯葉就是如同神靈一般,然而這一些與她何幹,她注重僅僅因爲他是她的父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