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聲音響起,此時師妃暄已經消失在了身邊,空氣之中僅僅留下的清幽的香氣。
“是,公子。”
趙高低着頭恭敬說道,他沒有想到着一位師妃暄姑娘竟然從百年之前就一直陪在陛下身邊,心中已經是一片驚濤駭浪了。
要知曉之前他可是沒有半點直覺,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那就是肯定陛下隐瞞的,若是想要人知曉的話隻怕早就發現了。
若非之前他很快就下完命令回來也不可能會發現到師妃暄這一人,對于此女,他記憶之中隐隐有一些印象。
隻記得和陛下有一些交集,但沒有想到竟然陪伴了陛下百年時間,想道了之前陛下的一些松手,他似乎明白了什麽,應該是這一位女子的言語。
“傳令下去,封師妃暄爲大秦第五皇妃,稱号喧妃,見她如見朕親臨。”
嬴政眼眸深邃下令說道,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他沒有本尊那般矯情,喜愛怨恨全憑自身喜好。
或許在别人眼中癡狂的存在,可能在他眼中可能連街邊的百姓都不如,有一些人總是特殊的不是嘛。
“是!”
趙高瞳眸微微一縮保持之前的神情出聲道,第五位皇妃終于出現了。
百年的時間四位皇妃多麽,真的不多,特别是很多民間百姓更是希望自家陛下娶上更多的女子,爲皇室開枝散葉。
然而雖然民意所向,但終究陛下的意志不會因人改變而改變,就算是一直以來也沒有新的皇子皇女出生,不少大臣繼續建議。
他們都清楚修爲一旦越高,想要生下的子嗣困難程度實在是太高了,但那不是沒有可能的,那就是用數量來比,隻不過這一點始終耽擱。
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人封妃了,還是曾經了一位沒有在意的存在,可以說這簡直是出乎了意料之外。
“這一道消息傳出去,隻怕會轟動天下吧。”
趙高不由默默想道,要知曉天下之間的無數女子可是盯着這個位置,甚至不少強者也是如此。
他們也有着女兒侄女什麽的,整個大秦王朝沒有比起這一位陛下更爲優秀的存在了。
隻不過自從百年之前麗姬那件事發生了之後,曾經選舉秀女的道路已經被完全隔斷了。
就算是想要獨守冷宮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見陛下一面了,可以說這很難。
而且若是趙高若是知曉其中的兩位皇妃怎麽來的,肯定會大吃一驚了,绯煙和師妃暄可都是闖皇宮進入了某人的視線。
相信若是将這個消息傳出去,肯定會有無數佳麗生起闖皇宮的心思,隻可惜哪怕是趙高對其中的細節也是一知半解。
嬴政的餘光落在了某一處黑暗的角落,似乎看到了一道身影面色的驚訝,或許她是沒有想過他會給她名分,也沒有想到她将幕後走向前台。
.......
昭告天下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大秦皇朝,有的人面露思索,有人羨慕嫉妒,反應各不一樣。
“喧妃師妃暄!?這位幸運的皇妃不知道誰聽說過!?”
“不知曉,天下的女子何其多,說不定是陛下剛好看上呐。”
“不錯,我們不認識也是正常,隻不過我們大秦又多了一位尊貴的女子。”
“是啊,天下之間無數女子羨慕的存在,希望這一位皇妃能夠争氣一點多爲大秦皇朝開枝散葉。”
.......
大秦皇朝大多數議論紛紛道,要知曉融入的世界太多了,哪怕大唐是秦時第一個融合的世界,還知曉師妃暄的人也不多了。
更不用說是新一代了,倒是之前有很多從大唐世界而來的人闖下了偌大名頭,但師妃暄可是整整隐藏了百年時間。
隻怕就連禅門的人也忘記了這一位曾經的師仙子,畢竟在大秦嚴打的那段時間之中,禅門的人仿佛是過街老鼠一般。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忘記了這個名字,然而面對其現在師妃暄身份的改變,有人明悟,有人嫉妒。
不過嫉妒的人更多是少女,更多人還是祝福這一位皇妃的,因爲他們都知曉這一位陛下的後宮還不夠一手之數,比起很多君王而言算是少的。
除此之外,大秦皇朝還撤銷了一些通緝令,隻不過想比起這一位新的皇妃而言,這一個消息并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畢竟曾經帝國的敵人早已經隐藏一處不敢出來,平時做什麽事情肯定都是以低調爲主,怎麽可能讓人認出來。
大秦皇朝南部一處高山之上,一座廟宇座立,上面有着一位面色滄桑的婦人,此時的她收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不知曉該露出什麽樣的表情。
“妃喧...原來...是你。”
一道顫抖聲音響起,此人便是梵清惠,此時她已經百歲高齡了,比起師妃暄收到了的功法和資源一路修爲突飛猛進。
梵清惠可沒有這樣的命,百年之前她和妃暄分散,她以爲妃喧已經遭受了大秦皇朝的毒手。
在悲憤了一陣子之後就再繼續自己的逃亡之路,隻不過後來她感受到了來自大秦追兵的減弱,甚至最後允許禅門重新建立。
百年的時間雖然因爲通緝的原因沒有親自出面,但禅門總算是在她和幾位高僧的努力之下恢複了一些香火。
對于大秦的放任她自然是有一些疑惑,隻不過最後并沒有想到原因,隻能不了了之,但她心中總有一種擔心,那就是大秦那一位無上的君王滅禅的念頭再起。
曾經她還認爲若是禅門發展的話應該能夠對抗大秦,然而這一種天真隻是異想天開。
特别是看了古戰台之上大秦的表現之後,她就知曉禅門和大秦皇朝有着絕對的距離,甚至是她幾輩子時間都追趕不上。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竟然收到了這樣的消息,一時間她不知曉是悲還是喜,更多的是複雜的情緒。
“哈哈哈........”
“原來這一切疑惑的背後,都有着不爲人知的原因。”
梵清惠哈哈大笑道,在這一刻,她似乎陷入了癫瘋之中。
當癫狂過後,梵清惠整個人癱倒在地,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隻不過她知曉,曾經的一切已經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