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馬當先的楚留香走在雪地之上,面色之中帶着一種難看,因爲面前的一幕實在讓他感到震驚。
一道暴風雪襲來,整個天空化爲了一片雪白,所有的一切直接成爲了背景。
而且暴風雪好像很有規律一般,僅僅隻是在他前面三米之處就停止了,而且這三米之隔,仿佛是兩個世界。
雖然他所在的這個地方還是冰天雪地,但比起前方惡劣的環境而言,簡直是微不足道。
隻不過這已經完全阻攔了他的前路,想要翻過雪山隻有這一條路,雖然感知被弱化嚴重,和普通人沒有差别。
但畢竟自身的實力還在,一些出自身體本能的技巧楚留香還是十分娴熟,根本沒有太多的壓力。
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所有人沒有猶豫,直接一頭紮進了這暴風雪之中。
外界畫面之上,能夠清晰看到每一個天驕的狀況,無論是曾經名震一方的存在,亦或是新崛起的新星,現在都處于掙紮之中。
“又有一位天驕倒地了,想必是完全凍結了。”
“不錯,這一位天驕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連放棄都不能。”
“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天驕,隻不過蒼天不饒人,最終還是逃不過這一輪。”
......
看着一位又一位天驕的隕落,衆人則是議論紛紛道,不過語氣之中都帶着一種可惜。
要知道這一些天驕之中不少人可是超過了他們,看着沉淪在雪山之中的天驕畫面,不少人更是閃過了一絲不忍。
因爲每一個空間都是獨立的,也就是說無論什麽樣的結局都隻有自己一個人來面對。
冰封之後的天驕并沒有第一時間隕落,而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邊緣。
而這一幕的投影還在,基本上這一些投影切換了之後,他們都知曉也就是這一位天驕隕落了。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會沉默不語,因爲這不是玩鬧,而是真正的一條人命,看着一位位天驕走向生命的終點對于每一個人而言心中都是一種無言。
無論是之前的草地,還是現在的雪山,都奪走了不少的生命,還有很多人選擇了淘汰,到現在僅剩下幾百人。
這一次剩下的人都出現在了頻幕之上,若說讓人驚訝的話,那就是屬于甯葉和嬴政,其次便是孤獨求敗等人了。
因爲這一些人并沒有被這一些困難阻擋住前路,甚至看上去并沒有難住他們,而且各有各的手段。
比如像從極西之地而來的安皇,他本身就是活死人,對于外界根本沒有感覺,哪怕是萬年玄冰的寒意根本對他造成不了什麽影響。
畢竟這一些萬年玄冰并沒有被激發,所以這也是這一些頂尖天驕能夠對抗的原因。
隻不過畫面之上,有一個人的動作瞬間引起了外界所有人的注意,此人便是嬴政。
“怎麽回事!?這位君王在做什麽!?”
“好像是在切割萬年玄冰!?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一位君王打起了萬年玄冰的注意嗎!?”
.....
一道道疑惑的聲音響起,要知道萬年玄冰這一種東西可不容易獲取,而且現在是整個一座雪山。
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加上在這裏,天驕感知被削弱了很多,基本上不敢搞事情。
在很多人眼中,這一位君王簡直是在作死,不過所有人并不認爲這一位君王真的會怎麽樣。
身爲君王,保命的手段肯定不少,就算是發何時能了什麽意外事情也無妨,反正肯定是沒有問題。
萬界之中的人都不認爲這因爲這一位君王會有什麽事情,事實也正是如此。
若說感知削弱最小的人是誰,那麽這個人必然是嬴政,就算是甯葉也不能和第一世想比。
原因很簡單,因爲第一世本身就是本源的掌握着,可以用化身來說,對于天地之間的規則也是了解最深的。
在這一點上哪怕是您各要也比不了,可以說三世之中,每一世的實力都足以稱雄三千世界。
投影之上,無數人眼紅看着嬴政将一塊塊萬年玄冰收入了空間戒指之中,内心則是在滴血。
别人大口喝酒吃肉,他們隻能看,就是這一種感覺,不過他們也無法做出什麽來。
因爲這因爲君王身後可是站着一爲頂尖的人物,最爲關鍵通過一些了解,他們也知曉這一位君王所在的皇朝占據了一個世界。
現在萬界還未融合,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搶奪這位君王的東西,何況就算是融合了,誰又敢搶。
至于畫面之上的另外一位甯葉則早已經收集了一些萬年玄冰,他和嬴政不多,這一種東西的需求不高。
何況東西若是多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特備是這件事,由一些底牌,若是能夠不暴露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了。
不知不覺之間,甯葉的步伐已經跟上了第一梯隊,若是有人一直關注甯葉便會發現,甯葉從草原開始,到現在步伐也的頻率一直沒有變過。
似乎前路對于他沒有任何威脅一般,隻不過因爲投影的轉換,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不知道雪山之後會是什麽!?”
甯葉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默默想道,因爲這一輪雖然表面之上沒有任何危險,但實際上還是危機重重。
他就不說了,想必已經有很多人淘汰了吧,想到這裏之後您各要也是搖了搖頭。
随着時間的推移,甯葉走到了雪山之巅,周圍雪花飄落,純白已經成爲唯一的旋律。
甯葉沒有過多停留,因爲出現在他面前的則是一條天路,天空之中的路,一朵朵白雲連成的一條路。
這是一朵朵雲層造就而成的路,甯葉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踏出了第一步,隻不過當身影落在了白雲之上後,他面色微微一變。
因爲當他踏足的時候,周圍的整個天地都發生了變化,他似乎成爲了一個旁觀者,而這裏的世界仿佛是他曾經埋葬自身的前夕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