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鞠明會被怎麽判刑,甄語并不是太關心。
因爲如果這個世界的變化不是太大的話,甄語記得今年應該是嚴打之年!所以喽……
他非得趕着這個時候犯事兒,簡直不要太蠢!
果然後續的進展讓甄語非常滿意,鞠明一直被關着,即使鞠家找人送禮想探望一下都不行。
甄父甚至迫于小三在家裏的哭求,特意上門了一次。
然後……也不知道甄母背着兩個孩子對甄父說了些什麽,甄父走的時候一言不發, 滿面鐵青!
在養傷和學習中,寒假飛快的過去了。
元宵節過後,3月5日,開學了。
甄語在開學前一晚打開系統看了一眼,攢了有30個能力點了,不枉她起早貪黑的學習,收獲尚可。
——
開學第一天,全校大掃除,甄語分到和座位附近的女生們一起擦玻璃。
傅宇過了個年仿佛長大了不少似的,竟然主動對甄語說:“你手不是還沒好?老實坐着得了!”
劉婷和錢多多聞言都圍了過來,錢多多關心地問道:“甄語,你手怎麽了?”
“沒看出來哪兒受傷了啊!”劉婷拉過甄語的手翻看了一下。
“手臂!”傅宇沒好氣兒地怼了劉婷一句,劉婷送了他一枚大白眼兒。
“沒事了,擦玻璃沒問題的。”甄語抽回手道。
傅宇強調道:“擦是沒事!你哥交待了不讓你沾水!别去洗抹布啊!”
“嗯。”甄語點點頭,不欲多說。
劉婷聞言,将甄語直接推到了玻璃前,“你在這兒等着,我洗了抹布分給你,咱倆一起擦。”
“好。”甄語淡淡點頭。
因爲是第一天,沒人升爐子。勞動結束後,各班班主任講了幾句話, 具體事情安排了一下,中午之前便放學了。
甄語和一衆小夥伴兒走到校門口的水房處時,突然被水房老大爺叫住了。
“甄語!那小姑娘!有你的信!”
“啊?”甄語有些吃驚,這怎麽才過了一個月又來信了?
但還是進了水房的小值班室,将信取了。
還是小小一封,一看就是還沒有發表。
與韓明月對視了一眼,甄語将信揣了起來,決定下午再研究。
——
下午韓明月來到甄家時,甄語早已看過了信,編輯還是讓她修改。
修改,修改!怎麽修嘛?!
擡頭見到韓明月後,甄語這次沒再藏着掖着,直接起身将自己的座位讓給了他,讓他坐在那裏自己看。
韓明月也沒客氣,直接坐下拿起了稿紙。
先看了看信,又将稿子通篇看了一遍,韓明月擡起了頭。
甄語鼓了鼓臉頰,問他:“怎麽改啊?”
韓明月卻卡巴了一下眼睛, 反問她:“曉星寒?”
甄語呆了一下,眼神飄忽,裝沒聽見地又問了一遍, “怎麽改啊?”
韓明月忍不住好笑,心裏還有些微的甜。看她這一臉心虛的樣子,還顧左右而言他,一個筆名而已,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行吧!如了她的意不問了吧。猶豫着開口接她的話:“我幫你改?”
“不用!”甄語立即拒絕,“你就說說怎麽改。”
“啊……”韓明月故意歎了一口氣,在看到甄語更加愁苦的表情後,道:“遣詞造句改一下就行,你寫得,太直白了!”
“直白?”甄語眨了眨眼睛,心底似有些明悟。
是啊!前世看多了快餐網文,大多都是小白文,不講究什麽文筆的,隻要故事情節足夠吸引人,大把的人看。
原來這就是編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改稿的原因嗎?
“我再試試!”甄語話音一落,韓明月便将位子讓給了她,自己坐去甄彥桌前。
——
甄語改了又改,每次改好都讓韓明月幫她看一下,終于,第三次的時候韓明月點了頭。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至少我覺得可以發表了。”
“那就不改了!改得我頭都大了!比再寫一篇還難似的!”甄語毫無形象地趴在桌面上,憤憤然地道。
韓明月笑了,“甄語!有個事情跟你說。”
“啊?什麽事?”
“今天房老師找我了,他讓我參加第二屆‘跨世紀’杯全國中學生作文大賽!”韓明月說到這裏頓了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參加?”
甄語擡手指向自己,“我?”
“是啊!你不是也一直在堅持寫作嘛!”韓明月聲音中帶着一絲絲誘哄地道:“試試?”
甄語沉默了一會兒,擡頭堅定地看向他道:“試就試!大不了墊底!”
“不會的,你的故事寫得不錯。”韓明月鼓勵地道。
“那有什麽主題嗎?要現在就動筆嗎?”
“還不清楚,等我問問房老師吧。”
“好!”
——
本以爲會是一個安安靜靜學習的下午,結果二人正說着話,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哭号聲。
甄語和韓明月對視了一眼,先後站起身來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一個老太太正堵在甄家大門外,指着甄彥的鼻子破口大罵,還時不時往上撲兩下。
“怎麽回事?”甄語問了哥哥一句,他正手持笤帚站在門口,整個人都散發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雄霸氣息。
就是吧!他手裏的笤帚有點眼熟。
甄語想了一下,哦!掃廁所那把。
甄彥沒好氣地道:“她說讓咱家賠他兒子!誰踏馬知道他兒子是誰!”
“哦!我知道。”甄語淡定地道。
“什麽?你知道?”傅宇站在甄彥身後不遠處問道。
“她兒子就是上次‘砍’了我一刀的那個。”甄語說到‘砍’字時,還隐晦地瞪了傅宇一眼。
可惜傅宇壓根兒沒看她,聽到這話直接去打量老太太了。
“你們還我兒子來!都是你們這群小B養的,把我兒子給弄進去了!我跟你們拼了!”老太太說着又朝甄彥沖了過來。
甄彥連忙急速揮動笤帚,吓得老太太又退了回去。
甄語見此有些好笑。
想鬧!卻又沒膽兒!這就好對付多啦!吓唬吓唬就能吓走她。
“老太太!你兒子入室傷人難道是我請他來的!你來得罪我家,惹急眼了我就去把你閨女也告了!這個幕後主使……”
“别!别!我走還不成嗎!?”老太太一邊擺手,一邊灰溜溜地小跑着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