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在和這兩個女子認識的第一天就滾了床單,董小宛還算是水到渠成,但是這王微然其實甯大官人感覺還是挺自然的,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發生超友誼的關系都是百無禁忌的,他隻是有些感慨,目光又轉向了癟着小嘴的董小宛,摸着她的小臉笑了笑。
董小宛本來很吃味,但是現在被甯緻遠一摸倒是乖巧的很,反正現場直播都看過了也沒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了,一手抓着一處柔軟的地方捏了捏,被王微然輕拍了一下手,嬉笑道,“怎麽樣小妮子羨慕吧?”
“好了”見着董小宛有些不忿甯大官人将三人身上的被子一掀然後起身,看着兩女身上尺寸有着很大才詫異的半圓,這東西大些當然是要舒服些,不過小的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嘛,關鍵還是心意相通額相通,霸氣開口,“本公子今天收了兩房小妾,你們現在乖乖等本公子做完正事回來。”
王微然聽後嬌笑一聲,躺在床上就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白花花帶着嫣紅的兩團顯得更加偉岸,然後一翻滾壓在了董小宛的身上,白色床單上兩點紅梅伫立着異常顯眼。
相貌平庸的書生一直被衆人指責着卻是微笑不語,臉上甚至都沒有了之前與錢謙益說話時的那點嘲諷,隻是聽着聲音逐漸小了點才有些玩味地問道,“諸位說完了沒有?”
聲音又有高漲的趨勢,這群人能量似乎是用之不盡,不過錢謙益一招手,人群登時安靜了,老頭子笑呵呵說道,“老夫還請諸位莫爲難這位小兄弟了”
“爲難倒是算不上”書生搖搖頭,在這一衆儒生的圍剿下還是面不改色,一字一頓道,“不過關某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周圍還真是聒噪!”最後一個字音剛落,臉上已經冷笑連連,掃視着衆人眼中濃濃的不屑。
衆人臉色又是一變,錢謙益也不那麽淡定了,搖搖頭有些無奈,心道這不識好歹的臭小子,罷了罷了不管了。
“實話就是這位老人家實在不算爲國請命!”書生沒等到衆人開口又接着說了,“如果沒猜錯的話老人家可是錢謙益錢大家?”
錢謙益臉上淡笑,含蓄的點了點頭,還不是那麽不識擡舉嘛?不過既然認出了老夫爲什麽還敢說前一句話!
關雲心中了然,從剛剛錢謙益開口到現在他已經關注那老頭很久了,原本也是一個德高望重之輩一般人也不會爲難,不過誰讓甯夏就是不吃這一套呢?而且這死老頭的名字還在公子給的黑名單上。
甯夏的宗旨就是德高望重的大家就是狗屎,某些大家更是狗屎不如,弄死也不追究,很遺憾錢謙益就是屬于狗屎不如的這類,關雲觀察了這麽久也大緻看清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虛僞二字已經足矣,典型的口是心非。
想到這兒關雲突然一笑,笑得有些詭異,“就是那位科舉之時賄賂了考官十萬兩銀子的錢大家?”
“————”
錢謙益消瘦蒼老的面孔肉眼可見地泛紅,舉到嘴邊的茶水也停在了半空然後一時沒抓穩,和案闆相撞發出劇烈的聲響,茶汁四濺,人群還是一片安靜。
“怎麽?”關雲平凡的臉上露出疑惑,“難道這隻是傳言不成,哎,果然是傳言害死人啊”
這麽一說氣氛好似緩解了不少,在座衆人皆舒了口氣,隻是錢謙益動作還在僵持着,臉色也已經變得鐵青。
“不過錢大人既是國之重臣爲何沒能入閣執政?似乎錢大人那時入閣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吧?”
“你到底是何人?!”錢謙益冷哼一聲,看得出心情十分的惡劣,“老夫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吧?”
“關某還沒管吧?”關雲呵呵一笑,“隻是議論一番而已,就像諸位在議論着救國救民,難道一個個都是想幫崇祯處理政事當皇上嗎?”
“大明正是因爲有了你這樣的蛀蟲,身居高位搜刮民脂民膏還自诩風流,這次還想着扮演救國救民的英雄呢?”
“真是白癡敗類蠢貨”
“從你一個入不敷出的糟老頭子可擁百畝府邸千名下人就該知道,正是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敗類用金銀利益阻斷了一個個寒門士子的求學之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群敗類!”
關雲很激動,越說越激動,如果要說剛開始隻是說些場面話,那後來可謂是真情流露,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那落選寒門士子中的一員,科舉不都是選些有關系的廢物,哪裏比得上公子弄得公平考試?呵
整個舊院一片安靜,大廳中更是死寂一片,衆人張着嘴,這話好像很有道理啊但是當官不就是爲了貪錢牟利嗎?
“反賊!”錢謙益瞪大着眼睛呵斥着,下巴上花白的胡子一顫一顫,“敢直稱當今聖上名号,你到底是何人?!”
這麽一說衆人都反應過來了,剛剛他似乎真的是稱呼皇上爲崇祯,一時充滿怪異的眼光看向了關雲,那張平凡的臉應該就是反賊的料子吧,在茫茫人海中可以顯得毫不出衆起到很好的隐藏作用嗯,就是這樣
“終于反應過來了?”關雲不屑一笑,挺了挺胸膛,馬良高傲道,“本官關雲,新任金陵府尹!”
“————”
“金陵府尹姓李名居林,不叫什麽關雲!”錢謙益在衆人還在一片懵逼的時候大喝道,“你是反賊!”
“李居林那是以前”關雲毫不在意笑道,“不過你說對了,在你們這些愛國人士眼中,本官确實是反賊”
“啊”
“反賊”人群登時一片慌亂。
錢謙益一愣,也是有些懵了,然後反應過來冷喝道,“既是反賊,那是誰給你封的官!諸位一起”
“本公子給他封的”一道渾厚悠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錢謙益的話,咚咚咚的聲響之後,一個人影慢慢走了下來,在燈光下逐漸變得清晰無比,那是一張讓人眼前一亮的臉。
“本公子給他封的,諸位有意見嗎?”甯緻遠臉上對着滿堂的書生,淡淡說道,同樣沒有什麽過多的表情。
“公子”關雲臉上一喜站了起來,臉上有些疑惑然後走向了甯緻遠,他知道甯緻遠在這兒,剛剛那句話這樣公子說的,隻是不知道爲什麽公子這麽耐得住這麽久才出來。
甯緻遠這才露出了些笑意,關雲這小子挺不錯,有自己當年的風範,他也沒考慮其實關雲已經三十歲了。
“甯甯大人?”半響的沉默之後有人結結巴巴開口了,他是之前見過未發迹的甯緻遠的,不過還是十分的不确定,不僅是他,在座的許多人都是能認得出來的,畢竟甯緻遠的畫像也并不是什麽隐秘的東西,能發現與眼前此人有幾分相像,但是差别卻是更大。
樣貌上更成熟了,而氣勢上就更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讓一衆書生根本不敢與其對視。就是這默不作聲同樣的姿态,剛剛那位叫關雲的反賊做出來也有些氣勢,但是在甯緻遠臉上做出來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差别。
“本公子确實叫甯緻遠”甯緻遠嘴角一勾,眼光來回掃視了一遍,密密麻麻已經幾乎擠不下人了,“有事?”
一片寂靜!沒人說話,或者沒人敢說話!
本來的目的是什麽?在這兒來回待了這麽多天的目的是什麽?讓甯緻遠發兵救京城,現在人已經在了眼前,卻是沒人開口,衆人面面相觑着,心裏已經湧起了驚濤駭浪。
“甯大人”錢謙益在愣了半響之後也終于開口,說的很慢很慢似乎在斟酌什麽,看的出來他是一個識相的人。
“錢謙益?”甯大官人眯着眼睛突然精光一閃。
錢謙益連連點頭站了起來,年近六十的人此時有些忐忑,似乎對于甯緻遠知道自己有些興奮
“就是那個因爲科舉賄賂考官十萬兩銀子現在東窗事發被罷官的那位?”甯大官人頓時滿臉戲谑,追問道。
“————”衆人隻覺得這甯緻遠和剛剛那位還真是相似啊,不同的是甯緻遠這嘲諷人的宮裏更加爐火純青,讓他們這些毫無關系的人聽着臉上都有些燥熱羞愧。
“老錢某隻是年輕時候不懂事”錢謙益臉上呈現不自然的病态紅色,咬着牙說道,隻是這一句他就知道自己,自己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這甯緻遠對自己似乎感官很差,如果不能改變的話以後苦頭會越來越多,所以他選擇了認錯。
“本公子沒記錯的話,你是三四十歲才科舉中的,果真是青春年少啊”甯大官人搖搖頭有些感慨。
錢謙益臉色難看,心說甯大人您肯定記錯了,那會你還沒有出生呢,但是還不能反駁,他殿試的時候二十餘多歲罷了,哪有三四十
“所以你找本官有什麽事?”甯緻遠問着,也不調侃了。
錢謙益爲難了,很爲難,若是一般強狂下他就會直說了,但是現在很明顯甯緻遠對自己印象太差說出來也是徒勞,但是不說出來就這印象自己也落不着什麽好下場
思量片刻準備開口被甯緻遠有些不耐地打斷,“不說算了,這麽一大群人聚在這兒就什麽事也沒有嗎?”
“照你們所說本公子可是反賊哦”甯緻遠輕飄飄的話卻讓人心驚膽戰,早先說過幾次甯緻遠壞話的書生已經隐遁人群中面無血色了,這舊院中實在開放的久了什麽話都可以說他們也逐漸沒有了規矩,哪裏知道甯緻遠今日就是在這兒,豈不是什麽都聽到了這不是找死嘛
“甯大人可不是反賊”錢謙益趕忙開口了,“大人可是皇上特封的信王,陛下還說以後會禅位給你”
臉上帶着些許讨好但是并不誇張,給人一種很自然的感覺,看來還是要些臉,現在還沒把節操丢掉,甯緻遠看着錢謙益的模樣暗暗搖了搖頭,或許不是錢謙益要臉,而是他知道這示好沒有用的話就算是低聲下氣讨好也是沒用的。
甯緻遠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錢謙益的表現還真是識相呢,另一個時空中大明滅亡之後這位連去死的勇氣也沒有,還上趕着巴結後金人想做官,結果請人家來轉了一圈别人很好奇你家裏怎麽這麽豪華,這就是大明的官啊。
關鍵是柳如是
錢謙益品性到底如何和甯緻遠無關,貪生怕死的人多了去了他也不想管,就算是甯緻遠也不覺得自己會不怕死,不過這麽一大把年紀在原定時空中還和他的如是勾搭了讓他很惱火,難以自抑。
他有時候想起來心裏會有些怨柳如是,但是一想着女孩其實十三歲從青樓裏嫁給周道昌那個老頭十四歲又被送了回來,期間又經曆了幾次感情,嫁給錢謙益的時候已經二十歲了,在青樓待不下去了,怕是已經心灰意冷了吧。
甯緻遠覺得自己要把錢謙益砍了才解氣,他知道這樣毫無道理,但是誰讓他現在權勢大呢,而錢謙益隻是一隻小螞蟻罷了,又想靠着自己上位。
“所以本公子現在就是王爺以後還會是皇上了?”
“确實如此。”錢謙益感覺甯緻遠的氣勢有所緩和,緩了口氣連連說是,之前他總覺得甯緻遠有殺人之心,果然權勢動人心啊,還是也不敢撕破臉皮與天下書生交惡。
“那你們現在都是來拜會本王的嗎?”甯緻遠一昂首,手中的折扇指了指衆人,氣勢一提,“都是來拜會本王的嗎?”
“————”
“你爲什麽還不拜見本王?來人,拖出去殺了!”甯緻遠嘴角一勾,然後下令道。
殺人就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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