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猛然想到了什麽急忙推開了甯緻遠,整了整衣衫臉色變得羞紅能滴出血來,目光快速掃了裏面那個隔間一眼,娘親還在裏面,剛剛肯定什麽也也聽到了,想到這兒她恨不能找個縫隙鑽下去,就算是這種親密她并不排斥還很喜歡,但也不會在自己娘親面前展現啊
“怎麽了?”甯大官人有些錯愕,不過也隻當是董小宛害羞了,這個時代的女子,成親前那啥行爲絕對很難接受,他對這束縛倒是沒什麽感覺,這麽多夫人中哪位沒有過界?
董小宛低着頭唯唯諾諾,支支吾吾什麽也沒說。
甯大官人又把董小宛滑嫩的小手抓在了手裏,或者漂亮女人對男人的親和力總是有着不可思議的作用,總之甯緻遠知道自己可以毫無違和感地和董小宛發生任何親密的動作,雖然他們也才是第一次見面,董小宛就顯得十分不自然了。
一直到被甯緻遠整個身子壓在了地下她還是懵懵懂懂的,感覺到甯大官人在她臉上輕撫着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董小宛委屈地想哭了,這是這是在幹什麽?
她明明隻是覺得舊院太吵太煩出來靜靜心而已啊!乘條小船兒遊蕩着怎麽就遇上了甯緻遠,還快要被人霸王硬上弓了的樣子?今天之前她可是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啊
甯緻遠可不管那麽多,作爲一個生理正常處于青春的男人,近兩個月沒有過房事被壓制的欲望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又遇見一個自己喜歡勢在必得的女子,還有什麽好忍耐的,雖然這副模樣确實在董小宛眼裏很急色,讓她眼淚直掉。
董小宛恍惚之中輕輕推了幾下甯緻遠沒能起到什麽作用,感覺到他的嘴唇在自己臉上嘴上還有露出的脖頸上密密麻麻地親吻着身子一軟更是沒有什麽力氣了,嘴裏輕輕地嗚咽着眼眸的淚水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委屈的。
“不要,不要”董小宛像貓咪一樣掙紮着,但是聲音卻很小很小,甯緻遠見着她滿臉的淚水和委屈有些無奈,這到底是絕對還是接受實在讓他爲難,如果董小宛真的不願意他也不會強來的否則多跌份,但是聲音這麽小是怕外面的護衛聽到了還算是邀請的欲拒還迎?
要是會錯了意停下了甯大官人覺得自己就是禽獸不如,但是董小宛滿臉淚水也做不得假啊,甯緻遠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這麽糾結過,隻是擦了擦董小宛俏臉上的淚水,還是停了下來也仰着身子把董小宛攬進了懷裏。
禽獸不如就禽獸不如吧
董小宛突然就不委屈了,雖然在那種貓撓一般的感覺消失後有些空虛,更多的隻是在暗自祈禱自己娘親一定沒有發現發生了什麽,否則真是沒臉見人了,三個人都尴尬。
今天真是不應該帶着娘親一塊出來啊腦中閃過一個這個念頭董小宛被吓了一跳,然後縮了縮身子半壓在了甯大官人身體上,這種肉肉的感覺還是挺舒服的。
感覺到董小宛越來越往自己身上靠,甯緻遠暗歎一聲自己還真是沒有會錯意啊,隻不過下半身這尴尬的伫立着實在不雅,偏偏懷中抱着一個絕色美人還沒法吃下去。
一道春風帶着絲絲細雨打進了窗戶,船闆濕了一小片,甯緻遠看了看顯得十分柔弱的董小宛将她抱了起來,然後朝裏廳走去,那裏應該是休息的地方吧。
“啊!”董小宛被這麽抱着有些暈乎乎的,等到反應過來甯緻遠已經打開了艙門她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小宛,你還是别叫了”甯大官人還在有些錯愕淩亂的感覺中不明所以,船艙裏那名女子聽着聲音就開口了,臉色平靜自然沒有因爲撞破了什麽場景而尴尬。
隻是目光掃到甯緻遠下身那顯眼的突起時有些愣住了,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又低過頭去,從床榻上站了起來。
“民婦白氏,見過甯大人”
“娘”董小宛羞愧的腦袋要鑽進甯緻遠的懷裏,不過還是向看看甯緻遠的什麽反應,對于自己娘親行的這禮,女孩心裏覺得特别的不舒服,這無時不再提醒着董小宛甯緻遠到底是個什麽人什麽地位,也絕對無法忍受甯緻遠在自己娘親面前高高在上的樣子。
甯大官人少有的臉紅了,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女子分明在他下身停頓了一些時間,若是自己的女人或者董小宛還無所謂,但是這可是董小宛的娘親啊,而且,長的也分外有氣質。
白氏三十出頭的年紀,絲毫沒有顯老的印記,模樣與董小宛十分相似,身材更是比董小宛要豐潤的多,嗓音成熟中帶着一點柔弱和妩媚,被這麽一個長輩看到自己如此不雅的一幕,甯緻遠覺得自己像是突然回到了前世十八九歲的心态。
随即搖了搖頭有些不可思議,對此甯大官人的解釋就是自己禁欲久了,近兩個月來一路上也沒有搞過一夜情什麽的實在難得,這一現象再次說明了軍妓這種機構的必要性。
“伯母還是不要多禮了”甯緻遠把董小宛放在了床上,下半身也因爲剛剛的一陣緊張而恢複了過來,“緻遠隻是晚輩,否則緻遠以後還怎麽迎娶小婉進門”
甯大官人說得直接,眼神刻意地也沒有再去看白氏這個成熟女子一眼,若是再起什麽欲望他覺得自己也可以羞愧地去死了,這想必也就是董小宛剛剛這麽低聲抗拒的原因罷。
這幾句話讓董小宛心裏卻是很舒坦,她是沒注意到甯大官人剛剛經曆了一個怎樣的尴尬,隻是有些淡淡地甜蜜。
董小宛臉上甜甜的笑容讓甯大官人忍不住在董小宛櫻桃小嘴上印了一下,他現在隻想着找個地方把董小宛就地正法了,這股浴火愈發濃烈,已燒起就無法收拾。
白氏一愣,然後什麽也沒說,董小宛也一愣之後看了自己娘親一眼卻是忍不了了,使盡全身力氣重重地将男人推開,臉色通紅有些惱怒道,“你這是幹嘛!”
甯緻遠此時的行爲董小宛很不理解,很惱火,自己娘親都在這兒有必要那麽猴急嗎?把自己當什麽了。
感覺到董小宛似乎是真的生氣了,甯緻遠臉上一滞然後變得有些收斂了起來道歉道,“别生氣了對不起”
董小宛突然變得十分錯愕,場面一時之間宛如凝固了一般,白氏在一旁默不作聲覺得氣氛有些不尋常了。
甯大官人又是一笑也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是自己沒忍住是自己的錯,他總是有些很莫名的沖動,或許這是他身體不尋常的一面,但是董小宛這麽激烈的反應還是讓他有些失落,如果是家中幾個女孩至多就是輕輕捶了自己幾下然後就會害羞了,搖了搖頭就有些釋然了,畢竟兩人才第一次見面。
他可不是自戀地以爲董小宛會愛他到死心塌地要死要活,說白了就是現在沒有甯緻遠這個人董小宛還會是一樣的活着,甯大官人摸了摸董小宛絕美的臉蛋,心裏欲火突然就消散了許多,人啊還是不能隻靠下半身活着的。
董小宛還是在一直發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甯緻遠摸在她臉上的手有些粗糙長着不多不少的老繭,這個男人或許也是做過粗活練過武器,董小宛心裏閃過這個念頭,然後眼眶不自覺就紅了起來,眼淚直冒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這樣。
她覺得什麽東西突然就變了一樣,甯緻遠雖然是在笑但是董小宛很難受,一把抓住甯緻遠的手腕不松開了。
“哭什麽?”甯緻遠輕聲笑着幫董小宛抹去淚水,也沒有再說什麽話了,有些東西似乎很敏感被女孩察覺到,但甯緻遠失落之後也實在覺得沒什麽。
“你可始終是本公子的。”甯緻遠湊到董小宛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讓白氏都沒有聽見。
董小宛破涕爲笑,沒心沒肺朝着自己娘親一眨眼。
白氏也跟着笑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女兒是發什麽瘋了,不過臉上還是十分欣慰,不自覺她對甯緻遠的印象又有了個颠覆性的改變,具體是改變在哪兒她不知道,甚至連對甯緻遠具體是什麽感覺都不清楚,隻是覺得,甯緻遠這個便宜女婿的成功不會是偶然。
她一個民女不懂太多門道,隻是勉強算得上書香世家讀過一些書,不過比董小宛多了十幾年的閱曆讓她對于男人的感情倒是看的很清楚,至少甯緻遠每句話都顯得很真誠。
就像第一次見面就會對自己女兒這麽直來直去都快生米煮成熟飯了,白氏心裏一想覺得這男人實在霸道到不能以常理踱之,外面傳的那麽沸沸揚揚也不會是空穴來風,他還真是不把外面的風評看在眼裏咧。
“娘親,你在裏面聽到什麽沒有?”董小宛心情好了很多,雖然剛剛在這其中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她覺得自己對于甯緻遠的依戀更強了,仿佛和他相識已久,又重新恢複到了以前調皮活潑的屬性。
“都聽到了。”白氏臉色不變,然後淺淺笑了起來,有些戲谑道,“怎麽了?”
董小宛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或許這是錯覺,但是自己娘親分明就是笑了,在和自己開玩笑?!
白氏看到董小宛驚訝的表情,捂了捂嘴知道是怎麽回事,笑容收斂了一些,看向甯緻遠一臉正色,“甯大人在這方面還真是心急啊,若是沒有民女在隻怕我家小婉今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吧?小宛你說是吧?”
甯大官人心裏倒是覺得這隻是男兒本性,明明就是想着那是又何須躲躲藏藏,不過就這麽被一個長輩說道也是有些不自在沒有反駁,“伯母,以後還是莫叫緻遠大人了”
他隻是再提醒了一遍關于稱呼的問題,甯緻遠性格都是這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該有的尊重他一點都不會少,隻是看值不值得,就是李今是的父親和李玉然的爺爺都不會稱他大人,這個大人到底是什麽意思甯緻遠一直覺得好笑,無形之中這就是給人分了階層等級。
董小宛聽着臉色難得沒有一下子變得羞紅,或許她覺得也不需要害羞什麽了,隻是點了點頭,“是啊,娘親這就是個色中餓鬼,你可要小心點啊”
董小宛被甯大官人拍了一下嬌聲叫了一聲然後左手捂着臀部,這時卻是有些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餘光不敢直視隻是偷偷看自己娘親的表情。
白氏張着嘴巴成熟風韻的臉上錯愕了半響,倒是又想到了甯緻遠剛剛進來時的那一幕,然後不爲所動,“食色性也,隻要小宛你願意給甯公子獻身就行了。”
或許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樣,白氏覺得自己看甯緻遠是越來越順眼,這個男人不做作不裝腔作勢也讓她很放心,否則就算是自己女婿她也不會将話說的如此随意。
言罷白氏又往裏廳走了進去,這花船裏面倒是曲折十八彎房間不止一間,剛剛她沒有躲避隻是知道沒有必要,甯緻遠隻要随便一問就會知道船上有幾人,留下董小宛嘻嘻一笑,第一次很主動在甯大官人臉上印了一口。
陝西就算是有着十來萬的人馬也守不住全境的,孫傳庭也是知道的所以果斷舍棄了這些周邊小城,隻是占據了僅有的五六座高大的城池,這樣已經足夠牽制着甯夏反賊的進攻了,然後他發現自己被孤立了。
這些周邊的小城已經陸續被反賊侵占,并且他們就地募兵,孫傳庭收到消息也知道,照這樣下去自己沒法玩了。
但這就是自己戰鬥力短闆的缺陷,孫傳庭表示自己毫無辦法,洪承疇他們去了河南那麽多人也隻能勉強和幾萬的反賊僵持着,想到西北角那兒兩千餘萬的人口數量和諾大的蒙古草原已經被收入囊中還有兩廣地界,一旦開始募兵加上他們合理善待百姓的作風手段,大明已經走到末路了。
孫傳庭第一次如此确定,唯一疑惑的就是大明還能堅持多久,就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京城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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