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麽大的機遇和運氣?再回頭望着身後那人數已經堪堪三萬的後金士兵,在草原中穿行了多日的多爾衮頓時有了淚流滿面的沖動,一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原本以爲還要經過一場惡戰才能找到了一個落腳點,畢竟大雪堆滿了草原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這些蒙古人會外出,就算是之前還在與甯夏對峙的那十餘萬人這個天氣裏也該回來了,否則損失可是慘重,自己這麽精銳的士兵尚且讨不了好...但是如今看來,不僅之前那批人沒撤回來,甚至還又走了一批,...真是上天有眼。
“兒郎們!”多爾衮憋足了氣朝天大喊着,氣勢十足一改之前的頹勢,帶着原本的四萬人長途跋涉幾個月的時間他心裏是沒底的,橫穿了整個内外草原的邊界損失了萬人的部落已經像難民那般狼狽了,苦盡終究會甘來,嗯,接着道,“看見前方那比漠南和滿洲還要廣袤的草原了嗎?”
“————”沉默,良久的沉默,之後才有人陸陸續續地小聲說着,“看見了...”
“那兒都是羊奶烤肉,美酒美人...”多爾衮深吸了口氣,他說的話并不多,但每句話都是用盡了力氣,“而且那兒沒有青壯來阻止你們!”
身後的人群稍稍有了些反應,近些的士兵動容地問着,“貝勒,那兒真的有這麽好?”
“千真萬切!”多爾衮放聲大喊着,“所以兒郎們,大膽地去攻占那兒吧,你們就是這草原上的王!”
“進攻,進攻,進攻!”多爾衮揮起手臂喊着。
三萬人數的狼狽軍隊中頓時充滿了活力,沒有什麽比利益更能在此刻打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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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大官人将最後的卞妹妹擦幹淨放到了床上,終于覺得有些疲倦了,看着這張大床上甜美睡着的美人,滿足地笑了。
柳如是幾女早就睡着了,而李今是抱着周芷在床鋪的邊角睡着離最近的顧橫波足有半丈之遠,中間還隔着一個海蘭珠,臉上似乎滿是嫌棄,即使是這現場直播帶來的感官太過刺激劇烈,但時間一久也是會疲倦的,此刻她們睡得正沉。
寂靜的房中,大大的床上,也就隻有卞玉京和李香君還瞪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相互看着又看着甯緻遠,李香君臉色倒是平靜,隻是卞玉京臉色依舊有些羞紅。
“香君啊,你好像長大了不少啊...”甯大官人不懷好意地笑着說,手指輕輕聳動了一下那櫻紅的硬處,李香君當即就懂了哈哈輕聲一笑,然後自豪地挺了挺胸。
甯緻遠這才想起這妮子現在可不簡單,剛剛在水池的時候她還和卞妹妹兩人玩的不亦樂乎,敲了敲她的腦袋,然後又笑了笑莫名有些感慨,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是這麽瘋狂過來的,他可是想好好說說知心話的。
他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不是身體上的力不從心,而是時間上的,每個人抽出一天時間來陪她們都顯得是那麽奢侈,甯緻遠想着人這一輩子到底是爲了什麽,而李香君之前的玩法也是因爲有些寂寞啊,不由輕輕一歎。
“香君啊,夫君不在的這些時間裏你們都在幹什麽?”
李香君是聽到了那一聲輕歎的,想着鼓了鼓嘴說道,“挺好玩的啊,比在媚香樓好玩多了...”
卞玉京心裏連連點頭,對于香君來說還真是這樣,否則就算是青樓也沒有這麽多絕色女子陪她玩虛龍假鳳啊。
“這意思豈不是有我沒我都一樣了?”甯大官人故作姿态皺了皺眉,冷聲道,“至夫君于何地?”
李香君立刻眼角含淚,輕聲抽泣道,“你...你...夫君你兇我...哇...”小手在甯緻遠身上委屈地亂錘着。
甯大官人一愣有些呆了,連連道歉,“我錯了我錯了,夫君錯了還不行,别吵着姐姐們睡覺...”
“知道錯了就好。”李香君嘻嘻一笑收斂了哭容。
甯緻遠翻了翻白眼,把李香君摟到懷裏忍住想要仰天長歎的沖動,隻聽着李香君又問道,“夫君你是不是最後弄到柳姐姐和海蘭珠姐姐身體裏去了?”
“怎麽?”甯緻遠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香君你也想?不不,你還太小了...”
李香君一雙眸子閃閃發亮瞪着甯緻遠,“可夫君剛剛還說香君長大了呢?”
“我...”甯大官人覺得李香君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然後不自覺搖了搖頭,“香君确實是不小了,隻是就算...也沒有什麽大用吧,畢竟你這麽多姐姐都還沒懷上呢...”
說到這兒甯緻遠也是有些頹然和無奈,說實話他的年紀還很小,前世這個時候他還在大學裏面孤身一人竄來竄去,隻是現在周圍的一切告訴他,他有着很沉重的責任,孩子有與否對他來說并不重要,至少現在是這樣他沒有做好準備,但是隻有海蘭珠一人懷上過也确實是令人惆怅。
“這麽多姐妹夫君還擔心香火問題?”李香君輕輕可人的鼻音拖延着讓人也分不清她的情緒。
甯緻遠清了清喉嚨小聲道,“都是你的姐姐沒有妹妹,難不成你還把玉京當你的妹妹?夫君這兒就按年紀大小不按進門先後,所以你是最小的...”
李香君突然愣愣的有些好笑,“按年紀算?”
甯大官人淡然地點了點頭,沖着懷裏卞玉京潇灑一笑。卞玉京臉色微紅,聽着兩人的對話也有些不好意思和羨慕,她與甯緻遠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即使在她懷裏很安心舒服,但是這種情況也是很少的,屈指可數。
“那還有景薇,圓圓...”
甯緻遠覺得這兩隻蘿莉确實不見了自己剛剛竟然一時沒有想到,估計又是被關了起來,心裏有些愧疚一個翻身把李香君壓在了床上,“她們是夫君的妹妹,你們的小姑子。”
李香君怡然不懼,反而用白嫩的玉腿夾住了甯緻遠的身子,凝脂玉露般的皮膚磨蹭着勾起一陣陣的心火,甯大官人大歎一聲自己以後覺得是命不久矣過勞而死,然後提槍上陣。
臉上一副慷慨就義表情的李香君咬着牙随着甯緻遠的波動而擺動着,嘴裏不依不饒,“姑且她們倆不算,那還有固倫溫莊,固倫端靖端貞三姐妹和孟古青呢?”
“她們隻是夫君的俘虜...”甯大官人很快在腦海中将他們對号入座了起來,就是大玉兒的幾個表妹妹,哲哲的幾個女兒,至于她們長得什麽樣子,已經不記得了,不過...
“孟古青是誰?”甯緻遠動作一滞然後問道。
“科爾沁送來的小美人,你的戰利品,玉兒姐姐的侄女,還是玉兒姐姐幫你收下的呢...”李香君知道自己說露嘴了,不過也沒關系,反正那小妞也在這兒他明天也會知道的。
“玉兒的侄女?”甯緻遠幅度又大了起來,和親這種事情他拒絕過很多次但還是莫名發生了,不過這次特殊也就罷了,那種追逐美女的心思甯緻遠近年來已經越來越淡了,如果說他現在還有哪個女子是他心裏挂念的,也就隻有一個董小宛了,而這也隻是他的一個未了心願,無關他事。
就像甯緻遠小時候吃方便面玩的卡片收集遊戲一樣,秦淮八豔除了一個早故的馬湘蘭就隻有一個董小宛自己沒有娶回來了,這種少了一塊的感覺多不完美。
“那也不是夫君自己答應的吧?”甯緻遠有些心虛了。
李香君再笑着臉色潮紅,“那還有巴特瑪瑙那個女人呢,還有以後的娜木鍾?”甯緻遠的把柄是在太多了,随便細數李香君就知道這麽多了。
“你怎麽知道...”甯緻遠脫口而出然後又是一愣敲了李香君一下,“她們年紀都比你大,小妞!”
李香君苦着臉嘟着嘴,一時順口了還忘了這茬了。
“不過香君你們是怎麽知道的?難道她去找你們了?”甯緻遠皺着眉頭,如果是這樣他會很失望,巴特瑪瑙的性子也不應該是這樣吧,這樣他不喜歡。
“人家都懷上了你還準備把她們養在外室?”小香君有些鄙視地說道,“姐姐們已經讓人把她門接回來了!”
“懷孕了?!”甯大官人猛然沖刺了幾下李香君輕吟一聲便洩了身子癱軟着,然後點了點頭。
甯緻遠沉默着便不說話了,這些他還不知道,良久良久他把那硬物從李香君體内抽了出來,而李香君在說了那麽一通話又做了這麽劇烈的運動之後也有些倦了,緩緩睡去,發出一陣勻稱的呼吸聲。
他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幫李香君再度擦拭了身子然後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又想了想在衆女額頭上都吻了一下,燈光一滅,兩廣的月色還很柔和,月色下的女孩們臉上恬靜的表情十分唯美似乎還是沉浸在夢裏的場景。
一旁卞玉京的呼吸聲顯得并不平靜,甯緻遠緊緊把她摟進懷裏,感覺到她的身子輕輕一顫,對這名女子他又何嘗不是大多出于占有欲在作祟,就像當時對巴特瑪瑙,現在都要對她們以後負責,突然他感覺自己心頭又沉重了幾分。
“這件事你也知道?”
卞玉京點了點頭,她還是沒有一點睡意。
“玉京...”甯緻遠知道自己現在可以與這麽多的女孩肆意親密是多麽幸運的一件事情,哪怕是中國上下五千年所有的皇帝加起來都沒有這種福分,感謝上天的垂涎又輕聲問道,“你現在過得比以前要開心嗎?”
雙手擺到了她的腰間,纖細的腰肢傳來滑嫩的觸感,卞玉京似乎在思索着,“玉京...玉京也不知道吧...”
“不過以前過得單調乏味而且惹人诟病不說還毫無地位可言,現在生活有趣多了而且走到哪兒都是一片尊崇和羨慕...”卞玉京斟酌呢喃着,“然後和姐妹們一起等着夫君回來大冬天心裏都是暖暖的充滿着希望...”
卞玉京朝着甯緻遠懷中擠了擠,眼睛在夜色中漆黑發亮,依舊沒有一點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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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萬餘的精銳騎兵已經被盡皆調入關内,連同兩萬步兵,所以現在錦州山海關正當空...”書生淡淡說了幾句話,隻是在陳述事實,而李軍臉色同樣淡然無比。
“先生的意思是趁機侵占錦州?”
書生搖了搖頭,“京都叛亂,錦州空虛,西北亂鬥,這樣的情況皇太極又何能坐得住,所以靜觀其變即可,何況...祖将軍對将軍可防範否?”
“偷襲機會不大!”
“公子隻是強調了一件事,五萬士兵已經回歸,朝鮮半島也已經羸弱成疾。盡早攻占...然後...”
“出兵倭寇島!”書生語氣十分堅定指着地圖上某處地方,他有些不理解甯緻遠爲什麽語氣中對這個小島顯得十分痛恨,難道是以前家人受到過這個倭寇的侵害?不過作爲屬下,他隻要執行便可以了,也不算什麽難事。
“公子說盡早辦成此事便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誰也比不上将軍!”書生語氣激昂地說着,他是在這皮島朝鮮做文職的書生,現在也已經算是達到了許多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他也隻是一個傳話的,隻是甯緻遠這種話都說了出來再次可見他的決心之堅固。
李軍微微有些異動,什麽功勞他不怎麽在乎,倒是好勝心大大的有,陳彪那小子可是不服氣自己很久了,這次一定要讓他無話可說!
“皮島發展時機已成,可以開戰了吧!”李軍看了一眼,似是詢問,畢竟這些銀兩物資之流他是不管的。
書生點頭,豈止是可以,簡直是可以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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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隻要你們喜歡這本書,無論正版盜版,對第一次寫這麽長一段文字的天劫來說都是極大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