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緻遠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彌漫着讓張嫣入迷,全身上下都處于一種十分火熱的狀态,在男人在做着什麽有規律地律動的時候,馬車已經再次啓動出了宮門了。
看着這一行車隊的背影守城的小将有些尴尬,在他看來這個懿安太後确實是平易近人中不乏威嚴,從剛剛開始對方一連串的話中也不難聽出,但是最後自己道歉送客的時候馬車内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自嘲一番搖了搖頭,沒有誰規定人家太後一定是要向自己這些小人物一話一答,自己職位太低了吧,要是做到京城總兵總不見得還是這個待遇吧?前後的反差讓他多想了點,也算是這段時間無聊透頂生活的一個調劑。
畢竟這可是這些天裏唯一一個出宮的後宮女人,其餘的如果不是有着必須的情況誰都被攔着了,不過皇上爲什麽沒有對自己有過吩咐呢?理應是不會這樣的,在宮中待得久了他也知道崇祯對于張嫣是何其的重視,但是這次如果不是看到張嫣有着皇上的令牌他甚至都不會放行,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對自己說隻要做好本分就行了。
馬車已經漸行漸遠離開了皇宮,張嫣感覺男人那根熾熱還在自己體内但是已經沒有了動作,迷離的臉色漸漸清醒過來變得有些沉默,甯緻遠的雙手還在她身上來回地撥動着,身體依舊有些習慣性的反應但她就是提不起精神來。
“嫣兒太後,你要不要和本公子一塊走?”甯大官人雙手正掌握着那兩團難以緊握的豐滿,有些懶懶的。
張嫣一愣,然後果斷搖了搖頭,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胸前,與甯大官人不安分的雙手接觸着。
心裏咚咚跳着,她知道自己有些憂傷,張嫣也不否認剛剛那一刻她十分心動,這種心動也并不是對甯緻遠真的愛到了難以自拔分不開的階段,而是冰冷空曠的宮中這種長久的孤獨對于一個已經見識過激情的正當年女子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加上對甯緻遠的感情漸入深處,其實這樣也未嘗不可,隻是最一國太後若是就這麽像個野女人一樣跑了,她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臉面了。
她在甯緻遠面前展示過自己最放蕩低賤的本性,做過現在自己想來都讓她臉紅羞怯的不知廉恥的事情,她還想在甯緻遠面前保存她最後的尊嚴,就像當時守着那層薄弱無比的貞潔一樣,有些可笑,但就是這樣。
張嫣今年已經年近三十,二十九歲,接受的是最傳統的教育,子爲父綱,臣爲君綱,妻爲夫綱這些倫理綱常原本像一道牢牢地枷鎖監禁了她,所以初見甯緻遠時她還是一個古闆的小妞太後,被甯大官人半強迫做些羞人的事情之後那枷鎖越發脆弱,到了現在已經是幾近沒有,即使如此她可以在甯緻遠懷裏身下任憑他玩弄着,她還是太後。
甯緻遠笑了笑也沒有再就着這方面再說下去,張嫣溫香軟玉的身子一直都很有誘惑力但是此時被他抱着亵渎着想的卻是徐澹雅那個傲嬌的小妞,即使他覺得自己什麽都安排好了,但是還是有着忐忑,萬一真的出事了會怎麽樣?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什麽都做得出來,白起做過坑殺趙國四十萬大軍的事情,他也可以。
身子緊密結合的兩個人心思各異,張嫣反應過來神情黯淡,她覺得自己心神不定還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甯緻遠能在這種情況下都神情飄忽,她的身體現在就這麽沒有誘惑力嗎?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厭舊的,她堂堂一國太後竟然也被别人玩厭了,想起來還真是有些諷刺啊。
甯大官人是個多情的人,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是長情的,就像他知道自己在和巴特瑪瑙糾纏了一番之後就已經接納了那女人一樣,不能滾過床單之後翻臉不認人,隻是張嫣不一樣,她身上的太後光環太善良,讓甯緻遠感到在别的女子身上不會有的刺激,也更會不會有翻臉不認人的擔心。
不過和一個女子一起纏綿了那麽長的時間對甯緻遠來說也是前所未有的經曆,對張嫣來說更是難以想象,眼見着得就要分開,甯大官人說是心裏沒挂念也不可能,隻是如果他見到徐澹雅沒事或許會更有興趣面對眼前的事情。
“大明亡了之後嫣兒太後你會如何?”一路寂靜着隻有馬車輪子嘭哧嘭哧的聲音,甯緻遠突然問了一句。
張嫣苦笑了一聲然後軟趴趴地壓在了甯緻遠身上,赤身裸體的她也不會有着絲毫的羞怯,曾經對于張嫣來說這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但是似乎大明亡國真的不遠了。
她不知道大明的國力如何,但是甯緻遠這麽有信心的模樣張嫣是願意相信的,于是她沒有說話。
“本公子現在很想把你帶走”甯緻遠低語了一句然後含住了張嫣一邊豐盈的山巒,他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嘴裏的軟肉也顫動着,于是他有些動情了。
另一個時空中張嫣在李自成圍京之時先于崇祯一步上吊而亡,這是甯緻遠所了解到的,現在想起來若張嫣真是這麽尖銳的性子,他想自己會難過。
一番雲雨之後,張嫣紅着臉倒在了甯緻遠懷裏,身上這次除了有些黏糊糊的口水之外倒是沒有什麽液體,然後甯緻遠幫她穿好了衣服,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見多了不穿衣服的嫣兒太後,其實嫣兒穿上衣服來也是挺美的。”甯緻遠把張嫣摟在了懷裏,帶着香味的發梢絕美的容顔,那華麗的長袍披了一地和豐滿誘人的曲線,也總算是有了一國太後的威嚴模樣。
那句‘嫣兒’的稱呼讓張嫣頓時感覺心裏一股暖流湧過,然後更被一股真切的悲傷取代,她知道,以後或許再沒有相見之時了,他們終歸不會是一路的人,她還有着可笑的堅守。
張嫣依舊還是不說話,這讓甯緻遠有些不習慣,懿安這小妞以前也總會罵他反賊逆賊什麽的,馬車中又沉默了片刻,甯大官人開口道,“嫣兒太後感覺到什麽了嗎?”
張嫣嘴唇動了動,“陛下向來如此,甯你不用在意!”
“是嘛?”甯緻遠覺得張嫣說的不用在意有些可笑,自己一個要造反的人還有什麽需要不需要在意的,“崇祯是有些多疑,隻是本公子也沒想到他會對嫣兒也不放心”
“他能夠讓哀家出來已經很優厚了不是嗎?”張嫣眨了眨眼睛,她從來都不是小腹雞腸的女子,身爲太後有着她的氣量,隻是甯緻遠這次竟然想着挑撥離間讓她心裏實在有些好笑,還有些淡淡的歡喜,不過張嫣覺得就算如此她的初衷也不會改變,作爲太後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
“若是本公子的話”感覺到張嫣似笑非笑地在挪揄着自己,甯緻遠也不在意,說着話便笑着搖了搖頭,“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若是本公子的女人像嫣兒這樣,那本公子活的也太失敗了,沒有什麽可比的”
“你是在說哀家不守婦道比不上你那些紅顔嗎?”張嫣笑得有些牽強,甯緻遠讓她想到了就算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但是也永遠上不了台面,臉色有些泛白,“也是,沒準哪天宮裏又來了一個小白臉那哀家也和他糾纏上了呢?”
張嫣突然覺得自己說這話并不全是賭氣,因爲從一開始甯緻遠把她怎麽樣她就一直拒絕地并不堅定,或許這也是爲什麽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和甯緻遠離開,因爲擡不起頭。
甯大官人摸着張嫣滑嫩的臉龐笑了,笑容裏隻有滿滿的自信,“因爲嫣兒你正好遇見了本公子,而你再也遇不到像本公子一樣魅力無雙的男人了。”
張嫣低着頭看着甯緻遠在自己衣服上來回撫弄的手,真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這麽多的精力,剛剛給自己穿上衣服又動手動腳起來了,難道隔着衣服摸自己更舒服,他是一個反賊,不過他說的話張嫣也認同,他的确是一個有魅力的反賊。
“你還行嗎?”張嫣嬌柔動聽的聲音突然問了一句。
甯緻遠先是一愣,然後臉上有些蕩漾了起來,他懂了張嫣的意思,“行不行嫣兒自己來試試吧?”
說罷雙手又想去解張嫣的衣服,他覺得自己也确實很荒唐了,可以連續着做這種原始運動很久很久也不知疲倦,隻有心情好不好,然而張嫣卻是搖了搖頭,臉色紅紅地避開了甯緻遠的手,掙紮着起身了。
張嫣覺得自己腿有些發軟,剛剛長時間的被鞭撻還是有些體力不濟,咬着紅唇她半蹲下了身子,然後伸手解着甯緻遠的腰帶,甯大官人當即覺得天雷滾滾陣陣,發愣間就覺得胯下先是一涼然後被一團軟軟溫熱的濕氣包圍着。
突然間就是氣血往兩腿中間處充湧着,那剛剛釋放的欲望又躁動了起來,甯大官人半跪坐着手也伸進了張嫣的衣服裏面,透過一層厚厚的袍子有幾件絲質的襯衣揉住了那團高聳,那硬物被牙齒時不時碰撞的生澀感覺讓他陣陣激動。
這女人最後的時候還是很瘋狂的,甯緻遠想着,然後張嫣咧了咧嘴小嘴已經離開了那硬物,留下不上不下的甯緻遠淡淡說道,“哀家累死了,反正甯大人你總有辦法解決的。”
“————”甯緻遠穿好了衣服有些難受,但也沒有霸王硬上弓的原因就是已經有侍女在喊着了,城頭已經到了。
張嫣整了整衣衫,頓時就是一個威嚴冷豔的太後了,笑着對甯緻遠說道,“你先在這等着,等哀家從城頭下來再說”
甯大官人點着頭,他覺得宮裏的女人哪有單純的,能做到太後更是不會簡單,否則也鬥不過魏忠賢的,張嫣此時這麽一出若是有跟蹤的人那麽也不會多疑了,比之前直接把自己找個地方放下來強多了。
“哀家真的要去看看那些士兵了”張嫣的語氣變得無比複雜,“他們是大明的脊梁,最後的屏障”
“嫣兒太後應該相信,”甯緻遠看了女人一眼,“最後兵臨這京城樓下的,必然是本公子的軍隊”
“那又如何?”張嫣笑了笑,笑容很苦,然後緩緩走了下去,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像極了戲曲中那些不懼生死的巾帼英雄,走出了這輛馬車就不會再回頭。
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天,不,如果真的到了這麽一天,那麽死亡,就會是她最終的歸宿。
這一刻的張嫣,心思複雜無比,堅定無比。
甯緻遠心裏也清楚,這絕色的女子在想些什麽,心裏有些惋惜,心思百轉間卻覺得自己根本做不了什麽,或許就算不攻城也改變不了大明的宿命,隻能他來勤王,但這是多可笑的一件事,崇祯固執如此不會給他權傾朝野的機會就會以死明志,那他歸降先不說值不值得也是用自己和諸多紅顔和弟兄的安危開玩笑。
你救不了一個一心尋死的人,正如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看着張嫣的背影,甯緻遠想着。
他突然覺得空氣中有些肅殺的氣息,練武的本能讓他下意識一下子就趴了下來,然後他看到了箭矢登時劃過空氣,穿透馬車的萬千飛舞。
霎時甯緻遠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腦中像是慢鏡頭一般緩緩閃過張嫣絕美的容顔,開心,哭泣,傷心,難過,嗔怒,悲壯,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但是爲什麽,好難過。
ps:昨天關門一個不小心本撲街的手指被夾着了。
傷口着實不輕血流不止,包紮了一陣現在隻能八個手指碼字,這一章陸陸續續寫了六個小時本來想斷更
其實天劫覺得自己挺堅強,嗯。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