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讓你說你就說吧。”崇祯神色不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用忌諱什麽盡管說真話!”
楊嗣昌無奈,這麽長時間以來每次崇祯這幅模樣就是心裏有了決斷,自己說什麽都是徒勞但偏偏還讓自己說,不過一般情況下崇祯被甯緻遠逼得急了總是會趁機找個台階下,這次應該也是會找個台階下吧,于是沉吟着便說道,“陛下,微臣覺得這徐澹雅應當也是不會知道什麽的,甯大人是不會把自己去了哪裏告訴這一女子,更兼着她還是故去徐老大人的孫女,所以微臣覺得還是由她去吧?”
“呵”崇祯聽罷冷笑了幾聲,“甯緻遠既然敢把那徐澹雅放在李定方府中就是自認爲摸透了朕的性子,要是真的不管不顧豈不是顯得一切正在他的掌控之中?那朕堂堂天子又尊嚴何在?”
“那”楊嗣昌心裏一突,心知陛下這又是抽風了,人家都敢大大咧咧不停您使喚造反了,見着也沒有行跪拜禮,您以爲在甯緻遠心裏自己還有多少尊嚴?
“徐澹雅還在李愛卿府上?”崇祯說着話又微微皺眉,李定方這特麽的朝廷這點破事怎麽這麽多,自己好不容易看中的這一個精明能幹的官員又是疑點重重!
“是的,盧大人已經派了兩個侍女貼身守着,還有十多個暗哨在盯着。”楊嗣昌點了點頭,反正崇祯是老大,随他去吧,再說隻是抓起來不做什麽應該也沒什麽事吧?
“傳朕的旨意”崇祯說着停了下來,臉色一陣變換,然後半響才擡起手臂,重重落下,臉上猙獰的神色一閃而過。
“甯氏澹雅,已故朝臣徐光啓之孫女也,近日爲賊人所害,經朝廷詳加調查,系爲劫走衛國公甯大人同一夥賊人,嗚呼痛哉,朕與賊人不共戴天”
聲音冰冷,陰沉,惡毒,楊嗣昌背脊有些發涼瞪大了眼睛愣在了當場,至于崇祯後面的話是什麽,他早已聽不清了,但誰管他呢,大緻意思他聽懂了就行了。
“陛陛下”楊嗣昌嘴唇有些發幹,聲音有些沙啞,崇祯表情堅決以他過往的經驗不是他能勸回的,可若是别的事情那他也就算了,但是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
“陛下莫非還是第一天聽說甯緻遠嗎?坊間小巷哪裏沒有他風流成性重情重義的說法,幾次三番爲了女子舍命也是鐵一般的事實!陛下你怎麽這些事情不論真假,要有個萬一還是說陛下真的認爲我大明可以和西北那群人一戰!”楊嗣昌大喘着氣,看着崇祯陰測測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過分,但此時他也顧不得這麽多了,語帶哀求,“陛下”
“這件事是賊人幹的,又關朕什麽事?”崇祯盯着楊嗣昌焦急沮喪的神情臉色緩和了一些,但是平靜着說出來的話顯得更加的不容拒絕,“好了,今天的議事就到這兒吧”
不等他再說什麽崇祯已經下了逐客令,楊嗣昌張了張嘴打算再度開口掙紮一番,實在不行學學那些腐儒傳說中的死谏也是可以的,但是崇祯已經先他一步離開了禦書房。
他的堅決在這一刻體現的一覽無遺,楊嗣昌看着背影面色灰白搖了搖頭,陛下這事做的實在太過糊塗,完全就是百害而無一利啊,不,或許可以讓他緩解一下心裏被那甯緻遠造成的劇烈壓抑感,呵,楊嗣昌無力地離開了書房。
張嫣在甯緻遠肩頭看見了兩點傷痕,還有周邊一個個小圓點的牙印形成的圈圈可以看出這傷口正是她剛剛咬的,她有些得意地摸了摸自己小嘴裏兩顆小小虎牙,它們今天絕對是立了大功。
然後甯緻遠還在她身上上下浮動的雙手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處境,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身上黏黏糊糊的一片已經都是口水,胸前兩點紅梅傲然挺立綻放在空氣中,有些涼飕飕的身子隐藏在男人身下,看着同樣光着身子的甯緻遠,她臉上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複雜。
事情,怎麽又成這樣了?
甯緻遠還隻是将她的身子反複把玩着,沒有突破這最後一層的關系,這也是張嫣覺得自己還沒有找到要死的理由,不過兩個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滾了幾百個來回雖然沒有發生什麽對,他們之間還是純潔的關系,什麽也沒發生被一股濃郁的男人氣息包圍着張嫣心裏亂糟糟地在安慰自己,這次帶來的刺激可是遠比上次要強得多啊,她得承認自己很享受這種感覺。
“你惡心死了”感覺到自己胸前蓓蕾又被一團濕潤包裹着,張嫣身子一麻,軟軟慵懶地說了一句,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話聽起來像是撒嬌。
甯大官人也不答話,将張嫣身子翻轉了過來背對着自己,兩手握住那兩團豐盈,已經異常猙獰堅硬的下體不停地在張嫣雙腿間摩擦着,他很多次試圖再進一步可都被迷迷糊糊的張嫣堅決阻止了,那一刻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強來的話這女人是會來真的,或許不僅咬她的舌頭,還會咬自己的舌頭來自盡,所以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自己,而女人也順從他的擺布一直都沒有反抗,甯緻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張嫣還要守着那一層幾乎不存在的底線實在讓人郁悶。
“又來了”張嫣呼吸急促,不知第幾次閃過這三個字,經曆了幾次潮湧的她已經全身乏力,可甯緻遠在她身上撥弄的動作還是讓她覺得自己就像要飄起來一樣,她兩條秀麗的小腿繃得筆直貼得很近就是想讓甯緻遠早點釋放出來,可事與願違,一個多時辰下來甯緻遠下面還是這幅堅挺的狀态。
她感覺自己已經失身的差不多了,那層界限也變得越來越薄弱,絕對已經不能再進一步了
天色已經變得漆黑一片,張嫣沒有屏退了要來點燈的侍女,所以還是亮起了微弱的燈光,不過簾子早已從薄紗換成了這層不透光的烏沙,簾中甯緻遠已經把柔弱無力的張嫣扶坐了起來準備下一輪的動作,甯大官人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刺激了。
“皇上駕到”一道尖銳的聲音突然劃空而起,甯緻遠停了一下,他感覺手中張嫣的肌膚已經莫名繃緊了,張嫣俨然愣愣的僵硬着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
甯緻遠輕咬着女人的耳垂,輕聲說道,“崇祯來了你這樣發呆真的好嗎?”張嫣身子突然一動,甯緻遠覺得自己手中玉兔也跳了一下,這讓他大感刺激。
“他怎麽又來了,不是中午才剛剛來過的,你們之間不會也有關系吧?”甯緻遠語氣中有些戲谑,黑暗中張嫣瞪大了眼睛已經從剛剛的失措中恢複了過來,見甯緻遠這幅模樣咬着牙忿忿踹了他一腳,卻被男人一手抓住
“皇嫂,皇嫂”崇祯的聲音正在逐漸接近,張嫣連忙握住自己的嘴不出聲,她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這一幕被崇祯發現那會發生什麽,不知道是自己死還是他死,或者兩人一起死?
“陛下怎麽這麽晚還來了?”張嫣的話語沒有一絲不妥之處,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莊嚴清冷,甯大官人有些驚訝這女人怎麽在姿勢如此不雅的情況下還若無其事地說話,不過他身體摩擦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那種莫名的刺激感讓他終于一下子就爆發了,手裏把玩着兩團高聳甯大官人一陣的舒爽,也不知道崇祯這麽晚來是有什麽事。
張嫣感覺到到一股炙熱黏黏的液體射到了自己腿上,差點一個沒忍住就叫了出來,然後松了口氣,這麽長時間了,終于好了,她差點以爲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
“皇嫂怎麽不掌燈?”崇祯疑惑道。
“哀家總是喜歡拉着簾子,這燈掌不掌也沒有大礙了。”張嫣淡淡地說着,聽她的語氣絕對看不出來她此時臉色潮紅。
盡管張嫣不多掌燈最初是因爲崇祯節源開支的緣故,但是熟知崇祯個性的張嫣知道,自己要是這麽一說必然讓他臉面無光,怎麽也要點上燈再說正事,崇祯是最愛面子的。
“哎”崇祯果然沒有再注意這件事,畢竟宮裏的一切規定在這懿安宮都是可以無視的,崇祯給的特權,所以他也不認爲是因爲自己國庫不支而節源開支,隻是有些沉重地歎了口氣,“這麽晚,實在是打擾皇嫂了。”
“陛下有什麽煩心事不妨說出來給哀家聽聽,”張嫣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而事實上也确實如此,“哀家雖然都幫不上忙,但說出來也是好的。”
房間裏面燈光不亮,崇祯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尤其床簾裏面是一個對他極其特殊的人,以前他很想晚上過來看看,但是從來都沒有過,今日隻是心情實在壓抑所以一時就跑了過來,再讓他想清楚,崇祯肯定不會來。
“今日朕做了一個決定,但是連楊愛卿都不支持朕了,一遍又一遍地叨擾朕真是煩不勝煩!”崇祯此時說着甯緻遠還能感受到他的陰郁,看來今日真是氣得不輕。
“那陛下以前有覺得楊大人煩過嗎?”張嫣道,一邊還在忍受着甯緻遠侵襲的她依舊很快找到了關鍵。
“這倒沒有,隻是今日他變得尤其煩!”崇祯有些埋怨地說道,“平日裏朕隻要做出了真正的決定他便不會開口了,隻是這次卻說個不停,哎,朕趕都趕不走隻有自己走了!”
“那在陛下如今看來,之前做的那些決定又适不适合呢?”
“這”崇祯回想起來不由有些汗顔,一般情況來說自己都習慣聽取楊嗣昌等心腹的意見,偶爾任性幾次都是平白費事,就像之前突發奇想在湖廣河南設立兩省總督方便繳費,但最後還是給添了麻煩,還有那次對盧象升的調動
崇祯再次歎了口氣,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次是一時沖動呢,不過他依舊沒有絲毫改變主意的想法,原本他以爲之前那麽多次楊嗣昌都附和了自己那現在這次也是一樣,但是偏偏沒有,這才是最讓他憤怒的事情,如此尊敬他的楊嗣昌都一反常态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或許真的是這次陛下做的決定不太适合呢,否則爲什麽楊大人以前不會勸,而現在卻死勸呢?”
“不,不,就算是不适合但朕很清楚,朕是一定不會改變主意的,何況朕也很清醒!”崇祯有些激動地說着。
甯緻遠在一旁聽着沒有産生什麽興緻,大明末期朝廷這點破事實在太多了,尤其是像現在全城戒備搜捕自己的情況,身邊一具美妙婀娜的嬌軀他就更沒有興趣了,雖然他剛剛才完事,但是這具身體還是依舊十分有吸引力,讓他愛不釋手。
“那陛下到底是做了什麽決定不妨說出來聽聽?”張嫣咬着牙蹦出這麽幾個字來,小手試圖把甯緻遠的手握在自己胸前的爪子給移開,結果隻是徒然。
“朕”
甯緻遠眉頭挑了挑,他覺得此時崇祯說出的這個字壓抑無比,到底會是什麽事情?
“朕下令殺了徐澹雅!”
“他是甯緻遠的女人!”
“啊!!”張嫣猛地驚叫了出來。
崇祯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甯緻遠頓時臉色發白瞪大了眼睛,握住張嫣高聳的手一陣用力,張嫣覺得胸前傳來火辣辣地疼,眼裏蹙着淚忍不住叫了一聲。
疼,實在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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