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看見男人的手正伸進了她單薄的衣服握住自己引以爲傲的山峰,有些暈乎乎的張嫣一個機靈便清醒了,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來然後身子劇烈的掙紮着手腳并用想把甯緻遠踹開。
天微亮,眼見着裝不下去的甯緻遠最後捏了一把帶着些不舍把手抽了回來,這豐盈的感覺着實不錯,自己夫人中似乎還沒有誰能有這麽大,就算是最爲接近的海蘭珠也是差了不少。
張嫣感受到這最後一波的襲擊嘤咛了一聲僵住了,氣氛有些尴尬,甯大官人覺得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剛剛女人醒的時候他便醒了,而手上看似下流的動作則是純屬習慣使然,通常睡覺的時候旁邊有着妹子他自然是怎麽舒服怎麽來了,在他看來,這頂多算是些夫妻之間的小情趣,隻是他和張嫣還不熟。
“你醒了?”甯緻遠把手移開後放在了女人的小腹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防止這大妞跑了還是想占便宜,總之他就是想這麽做,而緩緩反應過來的張嫣腦子比昨晚清醒多了,變得比昨晚更加劇烈的反抗了起來,似乎昨晚那爲大明舍生取義的氣概都抛到腦後去了,不過甯緻遠眨眨眼覺得這掙紮實在有些奇怪,自己有沒有堵她的嘴巴她爲什麽不喊呢?
或許她的心裏是想拒絕的,但是本能并不排斥這種狀況,甯大官人翻翻白眼隻能給出這個解釋,然後默默堵上了她緊咬着牙關的小嘴,頓時張嫣像是悟了什麽臉色通紅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白哲光滑的四肢更加劇烈的掙紮着
感覺堵住張嫣櫻桃小嘴的手上傳來痛感,他倒不是這點痛覺都忍受不了,隻是還是順勢放開了,在他看來張嫣要是真的想叫剛剛就該咬他了,而果然女人隻是在不停大喘着氣,似乎剛剛憋得太久了,身上也因爲滲出了香汗而體香變得更加濃郁,一時讓甯大官人有些心猿意馬。
“把你那東西移開!”張嫣恢複了過來冷冷說道,冬日的白天還未完全開始,但甯緻遠還是能看得到女人臉上布滿了紅霞,而微愣之後則是有些汗顔,晨間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的下體正堅硬地杵在女人股間,他這會明白了張嫣爲什麽剛剛反抗的異常激烈了感情還是事出有因。
甯緻遠深吸了口氣卻沒有移開的打算,隻是笑笑說道,“太後别緊張,慢慢就習慣了”
“慢慢”張嫣暗暗複述了一遍剛剛平靜了一會似乎又要怒了,低聲吼道,“你再得寸進尺,莫非真的要逼死哀家不成!”
“诶太後莫激動莫激動吧”甯緻遠也不覺得這女人真的這麽脆弱,他也不否認自己其實很享受這種感覺,而且既然被張嫣發現了那除了這兒好像在哪都是不安全的,要是讓這大妞随便編個理由說有人潛入宮中然後大肆搜查這特麽不是找死麽?“難道你覺得本公子要想不被捉住除了待在這兒還能去哪兒麽?”
張嫣在甯緻遠懷裏想了想然後有些頹然,小聲嘀咕道,“不會的,我不會告訴他們的,你可以放心的走吧?”
甯緻遠被氣樂了,是這張嫣自己是三歲小孩還是把自己當三歲小孩“看來太後還真是童心未泯呢實在難得,實在難得”
張嫣氣結,“你”
“莫非一晚上下來太後連本公子姓甚名誰都忘了?”甯緻遠貼近張嫣的面容,這大妞身上确實挺香。
“哀家要起床用早膳了,甯大人要一起嗎?”張嫣眼珠子轉了幾圈,有些戲谑地問道。
“本公子吃你就夠了”甯緻遠近距離的面孔發出一抹邪笑,讓張嫣頓時又有了呼救的沖動,猛烈的荷爾蒙氣息同時又讓她暈乎乎的,隻聽着甯大官人又道,“好了,别鬧了,天還沒亮呢!”
張嫣松了口氣偏過頭,窗外,确實還是滲人的黑暗,或許,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了吧。
思緒間她隻感覺自己嘴唇上又沾上了什麽軟軟的東西,而甯緻遠菱角分明的臉龐正無限接近她的眼眸毫無疑問她被強吻了,這吻比起昨天晚上的驚鴻一瞥可是要強勢得多,也持續的久的多,呼吸交錯間,她漸漸有些迷失了
兩條濕軟的舌頭正在來回糾纏着,張嫣感覺熱熱的,燙燙的衣服正被一層一層拉扯下,晶瑩剔透的身體隐隐就要漏出來,慢慢的,慢慢的,張嫣被撫摸的就像要爆炸了那般頓時身體突然一涼,她已經身無片縷這時耳邊又傳來一陣濕熱濕熱的喘氣,“嫣兒”“哈哈,嫣兒太後,咱們晚上再見!”
一陣門窗響動的聲音,幾縷調皮的風兒趁機鑽了進來讓身上沾滿口水又身無一物的女人頓時打了一個冷顫,臉上本來紅潤的表情似乎變得更加嚴重,張嫣愣愣地,回想起剛剛那一幕她簡直羞愧欲死,自己自己竟然這麽容易被撩撥了起來而且罪魁禍首還就這麽跑了??拉過絲綢被子把自己裸露在外的嬌軀遮住,腦袋蒙進裏面,她覺得自己是不想活了,說好的甯死不從呢?
不就是不就是長的俊俏點了嗎?床單上面濕潤的白色液體發出莫名的氣味更讓她覺得羞恥。
“太後,太後你沒事吧?”簾外門外又是傳來昨晚那些侍女擔憂的招呼聲,莫名地讓張嫣有些憤怒。
“哀家沒事!”她怒喝了一聲,如果不是這些侍女昨晚沒有盡職點進來那自己也不會吃這麽大的虧,被人剝得光秃秃地就扔在床上!這些人都該都該都該打屁股!
“似乎沒什麽動靜嘛,看來這張嫣也還算乖”甯緻遠出了懿安宮在外面角落裏看了一會,絲毫不爲在自己剛剛的這做法覺得尴尬,然後身影一閃朝着自己摸好的禦膳房去了。
天空已經大亮,張嫣終于憤憤然穿起了衣服,洗漱完畢之後在床榻上用早膳,就算身居高位張嫣也是一個普通的北方女孩,所以懿安宮内完全是按照她的習慣設計的床炕,咬咬牙張嫣潑了一碗燕窩在床榻上,然後淡定地吩咐着侍女吧床單拿去洗了。
“小婵兒,你讓浣衣宮的人幫哀家把這床單幹淨了,多洗幾遍!”張嫣很認真很認真地囑咐道,好在她身邊的幾個貼身侍女都是未經房事的小人兒所以也沒有看出什麽,其實就算不是也根本難以看出,隻是張嫣心裏正在作怪罷了。
“嗯,若是皇上有空就說哀家請他過來”張嫣頓了頓又吩咐道,她希望這次那甯緻遠能看見然後心裏擔憂什麽便不再過來了,若是讓她開口使這戒備森嚴一些她想來沒有多大的作用,除非是她說實話,否則夜黑風高的溜進來也容易。
崇祯昨晚睡的時間不長,依舊隻有那麽一個多時辰,但他覺得精神特别的好,是的,或許盧象升昨晚的那做法真的讓他看到了希望,倘若大明的軍隊都能成爲軍紀嚴明,精忠報國的鐵血之師,那大明的興盛确實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興緻勃勃地和朝堂上神情完全不在狀态的群臣開完早朝,他知道這些人想必很大一部分是恨煞了盧象升,那殘酷的做法讓他們往後欺行霸市也得好好思量思量,更關鍵的是,或許今天他們的老底就會被掀出來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真是讨厭的感覺。
蒙古人們久久沒有等到後續的糧食有些慌了,而他們十餘萬的人口廣泛地駐紮在數十座城池内,首尾甚至都不能呼應,不過他們覺得還能撐撐,實在不行還能捉摸着突圍,總之就當是玩了一圈嘛也不錯,畢竟這地形按照三國演義上的套路是不能把他們圍剿起來的,所以既然他們的兵法神書都這麽表示的他們還有什麽需要擔心的呢?
不過他們這拉大的距離倒是極大方便了巴特瑪瑙,本來還以爲需要經過一番波折才能到達科爾沁部落的她就那麽筆直地騎着馬進去了,這是處于最外部的一座城池。
“哈,娜木鍾姐姐,你還真是冰雪聰明啊,怎麽知道把部落放在最外面的啊?”巴特瑪瑙一見着娜木鍾的面便大大咧咧坐下說了起來,“她們呢?又跑去勾人了?”
娜木鍾抱着懷中一個小女孩眨眨眼睛,語氣揶揄不已,“瑪瑙你臉色很不好呢!難道又沒被别人看上?”
“我巴特瑪瑙天生麗質怎麽可能”
“這可不是姐姐偏要在這最靠邊的一座城的”娜木鍾自嘲道,“那群野人在自以爲攻下裏面那麽多座城池之後爲誰在最外面吵了起來,姐姐要是再不在外面守着隻怕就要嫁人了”
巴特瑪瑙話被憋在嘴裏隻得繼續憋下去,“那姐姐你試過直接投降沒有?怎麽樣?”
“試過幾次,但是派去的幾人還都沒回來”娜木鍾入實道,巴特瑪瑙這表現應該是達成什麽協議了她也不急着問,語氣有些郁悶接着說道,“隻怕是都已經死了罷!”
“那具體是派了多少人?”巴特瑪瑙臉上有了些笑容追問道,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感興趣的事情。
“六個吧!”
“哈,那爲什麽外面的甯夏士兵斬了一百三十多個人口?”巴特瑪瑙眉頭顫了顫,“看來他們比你還要着急麽!”
“那說吧,這事都知道看樣子你是成功打入敵人内部了,但是爲什麽這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娜木鍾靠在椅子上端起茶具眯着眼睛做出一副聽戲模樣。
巴特瑪瑙氣得不輕,咬咬牙有些忿忿不平說道,“瑪瑙我被白玩了十幾天被趕了出來,不過那混蛋也答應了我的要求!”
“噗”娜木鍾噴出一口茶水一下子起身直直看着巴特瑪瑙,“你說的是真的?”
“這還有假?”巴特瑪瑙翻翻白眼,“老娘這又不是說什麽好事還騙你幹嘛!”
“可這确實是好事啊!”娜木鍾睜大了眼睛臉上布滿喜色,“難道不是嗎?瑪瑙你可以想嫁給誰就嫁給誰了!”
巴特瑪瑙冷哼一聲,“你又是看上了誰這麽高興?反正瑪瑙就是不幹!老娘就是那種被人玩了不認賬的命麽?”
娜木鍾站起身走了幾步,視線就一直圈在巴特瑪瑙臉上沒有離開,巴特瑪瑙被看的不自在,剛要張口隻聽着娜木鍾意味深長地問道,“你真的看上了?”
巴特瑪瑙低着頭,“沒有,才沒有,才見面十天而已”
“那要嫁你嫁,反正看瑪瑙你這表情他也是個豪傑吧!”娜木鍾緩了口氣說道,她是真的不想再過身不由己的日子了。
“似乎不行吧!”巴特瑪瑙嘀咕着,聲音很小卻讓人抓狂,“瑪瑙都說了姐姐你是我的嫁妝了,那混蛋好像好像很感興趣所以所以”
“我是你的嫁妝?”娜木鍾輕輕地問了一聲。
“沒有啊,瑪瑙什麽也沒說”巴特瑪瑙裝瘋賣傻,“哎,姐姐,還是先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吧!”
“本來瑪瑙還是記得陳蠻子的吩咐的,你這麽一攪和快要什麽都忘了!”巴特瑪瑙抓了抓腦袋一臉埋怨。
娜木鍾愣了愣,然後無奈點頭道,“好,姐姐不攪和了,你先把話說清楚”
“這還差不多,想起來了陳蠻子說讓我們把察哈爾部落”
“等等!”娜木鍾打斷道,“不是讓你先把話說清楚嗎?”
“可瑪瑙不是正在說嗎?”
“不是這個,關于我是嫁妝那件事!”
“姐姐啊,你在說什麽啊,瑪瑙完全不明白”
“不要緊,慢慢想”娜木鍾慢慢說着,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輕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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