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巴特瑪瑙全身的衣物幹淨利落地滑下,瞬間這個女人身上已是不着片縷,白哲光滑皮膚勾綴的細腰豐臀的美妙景色一覽無遺,飽滿的胸前高聳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輕輕顫抖着,那兩點俏皮的嫣紅清晰可見...
周邊陣陣幽香,堂前燈火環繞。
甯大官人腦袋空白了一陣,眼光肆意地在女人赤裸的嬌軀上打着轉,巴特瑪瑙呼吸有些急促十分不适應眼下場景,身子朝着甯緻遠那邊撲去,幾乎是常年習武的慣性使然讓甯大官人伸手擋住了這要黏到自己身上的嬌軀,入手柔軟,豐滿,軟中似乎還帶着一點硬度,然後隻聽得一聲嬌呼傳來...
“呵...呵呵...”
感覺到自己胸前飽滿被男人抓在懷裏倒隻是讓巴特瑪瑙有些異樣,隻是這接連而來的笑聲讓她頓時從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那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和不屑。
“皇太極是個太監是不是讓你很失望?”甯緻遠嘴角撇起一絲不加掩飾的嘲諷笑意,“這衣服脫起來還真是方便快捷啊...”
“可惜了這幅好身子...”
巴特瑪瑙臉色憋得通紅,血紅色的臉龐上卻是面無表情,甯緻遠說的沒錯,她就是這麽一個到處去勾引人的女人。
羞愧,羞恥,是的,但是她現在還能怎樣,義正言辭地反駁什麽爲國爲民?别開玩笑了,巴特瑪瑙閉上了眼睛,她沒什麽可申訴的,申訴這種東西也用不着對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
“确實很失望,不過也多虧了甯大人把皇太極變成現在這幅光景,否則瑪瑙可就嫁不成大人了,不過大人這是可惜什麽,瑪瑙這幅身子自始至終大人也是第二個把玩的男人呢...”巴特瑪瑙光着身子,臉上笑靥如花,隻是被人拿捏住要害的姿勢實在不甚雅觀,甚至有些凄涼,她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第二個,本公子知道皇太極不算男人!”甯緻遠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說是莫名其實他明白這種怨氣是因爲眼前這女人或許也在皇太極面前袒露過身子,初次見面時絕對沒有什麽感情,隻是憐惜與占有欲讓他想到那個場景就有些怨氣。
察哈爾部落現在那副模樣都有人上趕着找皇太極求救,莫非真當甯夏是那麽好欺負的?呵呵...
這句話卻是将巴特瑪瑙心中的悲涼盡去,什麽恥辱似乎都不複存在,暗罵一句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然後臉上嫣然一笑,“大人這是嫉妒了嗎?其實瑪瑙可沒在皇太極面前脫過衣服呢...”
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或許在後世而言是不成熟,但是男尊女卑的時代實在可以說是奇葩,這兒女子小妾甚至都可以随意轉送買賣,巴特瑪瑙此時便是覺得有些怪異和溫暖。
“不過這也是虧了大人的福所以皇太極被閹了的事情才弄得世人皆知吧,否則瑪瑙這是自尋死路啊...”巴特瑪瑙緊接着又解釋了一句,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身子再次往前擠了擠。
“百姓都那樣傳你就信了?本公子還當你是誘惑不成所以才知曉的呢!”
“那皇太極和瑪瑙見了面看都沒有多看瑪瑙一眼,這點和大人截然不同,加上傳言在先所以瑪瑙自然不會湊上去...”
“這麽說本大人就是色利熏心了?”甯緻遠有些不自然地終于放開了自己一直緊握的柔軟摸了摸鼻子,直到聞着一股濃濃的體香味才恍然,這做法自己雖是無意但是在别人看來應該有些下作猥瑣...看了一眼已經大緻披好衣服臉上似笑非笑的巴特瑪瑙,他倒是挺想解釋一句,但隻是最後擺擺手輕描淡寫一句,“你今晚就想留在這兒吧,明日再詳談。”
巴特瑪瑙既然是晚上過來向心力已經有所準備,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點了點頭,這麽一段時間的交流他對甯緻遠的印象已經算得上很好了,侍寝不是什麽接受不了的事情,而且也是有了将近一年未經人事心裏倒是有些期待。
然後事情的順序是巴特瑪瑙被一個侍女領了下去住客房,而甯大官人卻是朝着自己房間走去,腦中是時不時晃過巴特瑪瑙成熟美妙的身姿,心裏卻是覺得今晚這算個什麽事啊。
廳後已經是沒人了,甯緻遠琢磨着寇白門這妞時是不是看不下去以爲兩人會在大廳發生什麽,怎麽可能呢...其實這倒不是不可以考慮,隻是甯緻遠還不是那種第一層次見面就拉着人亂來,怎麽都有些...太快,第二次見面還可以考慮...
好吧,總之這似乎就是察哈爾部落向甯夏投誠的信号了,想來草原那十幾萬的蒙古軍和察哈爾之間也是矛盾重重吧,至于巴特瑪瑙,甯大官人也并不抗拒,男人嘛,總是這麽膚淺,巴特瑪瑙是在史書上有名或無名甯緻遠是沒聽說過的,隻是她所說的娜木鍾卻是鼎鼎大名,後來嫁給了皇太極的那位似乎還給林丹汗生了一個遺腹子讓皇太極喜當爹,具體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不過千古人物浪淘沙,留下來的總是很厲害的。
“夫君,這麽快就回來了?”寇白門撇着嘴有些陰陽怪氣,徐小妞騎着車在挺大的房間裏瞎晃悠,甯大官人邪火又湧了上來,其實巴特瑪瑙着實勾人,他覺得自己絕對算得上是定力驚人了,但是眼下他可不用再忍着了。
一把将徐澹雅撈進了懷裏然後快步放在了床上,徐小妞二十一歲的年紀在這個時代不算小,隻是身體和心靈依舊很青澀,還有一個同樣很青澀的寇白門,一場大戰就此拉開。
總督府外,黑色的夜空中沒有一點光線,縱使兩廣處于極南地區此刻冬夜也是十分漫長和寒冷,寒風刮過一個身影伫立在門外不遠處像個雕像那般挺直靜立,帶着刺骨寒意的小雨開始淅淅瀝瀝下了起來,雨下一整晚,最後一整晚。
小姐果然是沒有出來麽?我不再是她的護衛了,多尼庫魯克眼淚閃過一絲茫然,他似乎已經沒有了目标和信仰,然後恍然才察覺手上的那塊因爲雨水打濕而顯得格外寒冷的玉玺,其實他還是有最後一件事情的。
察哈爾,小姐,林丹汗,甯緻遠,而他隻是一個侍衛。
.........
“這鬼天氣!”徐澹雅一醒來聽見外面雷聲陣陣,腦袋朝外探了探果然是風雨交加,心裏立馬變得不太爽了,她決定以後一定要研發一種東西讓自己到處在哪兒都可以下雨,這雨既然讓她心情不好,那徐澹雅覺得自己一定要讓更多人不爽。
白嫩的小胳膊小腿連帶着幾乎整個人都壓在甯大官人身上,甯緻遠沒有感到一點壓力,無所事事的他覺得應該建個室内體育館了,這樣自己下雨也不會無所事事了,随着甯夏越來越多東西移到了兩廣,這總督府也自己的房間外還是安上了玻璃,此時的感覺倒也不錯,大中午的,也該起床了。
昨天也沒花什麽功夫就把寇白門給弄得沒什麽脾氣了,而徐小妞更是看起來毫不在意那點屁事,不過現在還是要找那個容易惹人犯錯的妞聊聊,說實話他覺得甯夏那邊要緊的軍情不用他來擔心,而他這麽一問,就是權當興趣罷了。
出了房門親衛在他身旁低語了幾句,客房中巴特瑪瑙正杵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雨景,眉頭緊鎖納悶難道自己昨天看錯了,那甯緻遠也是一個閹人?然後對于他的就是根本就不知道。
“本公子可是真正的男人!”甯緻遠在一旁出聲道,他似乎是知道巴特瑪瑙在想什麽,或者知不知道也實在沒什麽關系,至多這就是一句輕佻的話語罷了。
巴特瑪瑙偏過頭笑了笑一點也沒受驚,“哈,甯大人那你當然是男人了,隻是瑪瑙昨夜可是難以入睡呢...”
她也沒說謊,刮風下雨,陌生危險的環境,卻是心慌。
“今天你就可以回去了,直接和甯夏的守軍交流就可以了。”甯緻遠眨了眨眼睛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其實他倒是覺得巴特瑪瑙的做法實在高深,那就是對方爲什麽大老遠來肇慶而不是直接和甯夏守軍交流,難道是不放心?至于爲什麽知道自己是甯夏的實際話語人,額,隻要他們智商正常就應該知道。
其實在地位稍高些的人眼裏,甯夏是自己的屬于一個公開的秘密,隻是崇祯他無能爲力,畢竟甯夏民間那邊已經十分明顯了。
巴特瑪瑙要知道甯緻遠的想法必然會羞澀不已,她能說自己隻是想挑挑夫君怎麽樣然後趁機考慮走人麽,最終她還是沒走,倒不是狗血的一見鍾情,而是甯緻遠給她的印象确實挺好,比湊合要好多了,否則就算是她脫光了衣服也照跑不誤,不過眼下看來比逃跑好多了,要是遠走還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那你答應娶我了?”巴特瑪瑙眼神一亮,“還有娜木鍾姐姐...”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巴特瑪瑙都會讓甯緻遠覺得她分外的可人與真誠,就像一個勇于同邪惡勢力作鬥争的弱女子。
甯緻遠撇過頭不回應,本來想打着與她多交流交流的念頭,比如問問她皇太極爲什麽不答應出兵草原之類,雖然這些他都大概知道,不過好歹是話題不是,不過這麽一個直來直去把嫁娶放在嘴裏的妞有些彪悍,一言不合還脫衣服怎奈何。
他拿了支筆準備寫信,巴特瑪瑙湊了上來一副自來熟的模樣,甯緻遠你也不在意,不過赤誠相見過的男女應該要少些障礙。
“見信如唔,這是一個據說要投降的小小女子,察哈爾部落林丹汗的女人。是真是假汝等自己深究,此乃我軍緻勝良機。——甯緻遠。”
“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莫非還是不相信瑪瑙麽?”巴特瑪瑙可憐兮兮地問道,眼神柔弱,身子又靠了近來,香風撲鼻。
甯緻遠正待拿出印玺,聽聞然後一臉認真,“本公子相信你,那我應該說什麽?甯夏兵馬任憑姑娘調配?”
巴特瑪瑙搖了搖頭,“這不是關鍵...”
“————”
“關鍵是瑪瑙不是林丹汗的女人,而且也不是來投降的,林丹汗死了,瑪瑙是來嫁給你的,然後把察哈爾部落作爲嫁妝。”
“所以大人你應該寫瑪瑙是你的女人,然後讓甯夏官兵們約定時間去準備接收察哈爾部落,順便還能襲擊一下那關西的蒙古人,這樣豈不是很好?”巴特瑪瑙的話惹人發笑,但是神情無比認真,這個女子有着最倔強的一方面。
“瑪瑙說的對!”甯大官人點了點頭,待得女人甜甜一笑然後象征自己身份的印玺印了上去,“那就是這封信了!”
“爲什麽?”巴特瑪瑙笑容僵住了有些不樂。
“瑪瑙難道不相信本公子嗎?”甯緻遠一臉認真問道。
“————”巴特瑪瑙心說第二次見面我相信你個大頭鬼,嘴上笑着說道,“當然相信了,你可是瑪瑙的男人呢!”
“那瑪瑙剛剛的話本公子已經放在心裏了,所以這話隻是對外人說的,有什麽不對嗎?難不成瑪瑙你希望你的娜木鍾姐姐都知道她是你陪嫁的嫁妝嗎?”
“————”巴特瑪瑙覺得很有道理,不能讓娜木鍾知道,否則多丢人,隻是...怎麽有些不對勁呢?
“所以啊,瑪瑙相信我,我相信瑪瑙,信不重要,管别人怎麽說怎麽想呢?”甯緻遠一本正經說着,他覺得這個應對真是毫無瑕疵。
“好吧,大人就這麽寫...”巴特瑪瑙似乎妥協了,眼睛一眨一眨又看向甯緻遠,“大人真的是男人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