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嘞,自以爲在睡夢中徐澹雅使勁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着,嘴裏很自然地輕輕的發出了呻吟,她沒有再忍着了,以前覺得有些反應在甯緻遠面前做出來有些不樂意,但是做夢嘛...還不是怎麽不樂意怎麽來?
甯大官人輕揉着徐澹胸前的堅挺嘴上也不停歇地在她白裏透紅的肌膚上磨蹭輕撫着,臉上憋得通紅,粗氣直喘雙手順勢伸進了女孩的衣衫,絲滑綢緞睡衣下包裹着的彌漫身姿與肌膚再沒有任何阻礙地與甯緻遠稍顯粗糙的大手觸及...
徐澹雅覺得自己有些暈暈的,腦袋似乎不聽使喚地發出咿咿呀呀的迷糊喊聲,全身上下飽受了甯緻遠的摧殘,胸前椒乳在不停地變換着形狀,猛地感覺一陣涼意,僅剩的那一件貼身衣物也被直接了當地挑開,美妙的風景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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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大官人身上本也沒什麽束縛,美人在前當下也不再有什麽顧忌提槍上馬,猙獰大物緩緩靠近徐澹雅的秘密花園遇到的一層薄薄的阻礙絲毫沒能起到作用,兩人的身子緊密貼合在了一起。
徐澹雅疼的皺了皺眉頭,登時又睜大了眼睛恢複了清明,疼啊...疼啊...好疼啊...可怎麽會疼呢?!
咬着嘴唇徐澹雅也不再發聲了,任由甯緻遠在自己身上鞭撻着,如果這是在現實中的話,那她才不要出聲呢,她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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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白門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碰撞聲,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幕卻是讓她暗自咋舌,這一男一女...算是個什麽事啊?兩人之間正進行着最原始的活塞運動這也正常,純屬在寇白門意料之中,隻是爲什麽會發生在現在?
她很快理清了思緒也不糾結什麽,睜着一雙大眼睛在一旁饒有趣味地觀賞了起來,這可是比夫君給自己的金瓶梅上的畫面好的不知道到哪兒去了,這麽生龍活虎的模樣也說明他在離開的十九天裏...應該沒有亂來,寇白門心裏哀怨,一言不發就離開了十九天實在是過分,不過眼前這場景裏她的注意力還是多放在了徐澹雅身上,徐澹雅向來話就不多,沒想到在床上也是這樣...實在是表裏如一,額,表裏如一...
不過就這麽咬着嘴唇應該很難受吧?哈哈...
寇白門發現甯緻遠的目光朝自己看了過來,第一反應想閉上眼睛裝睡,然後想明白了裝不裝睡結果大緻相同,再說十九天的時間他也确實有些空虛,再被這麽一刺激于是很坦然迎上了自己夫君的目光,一雙大眼睛眨啊眨...
甯大官人一笑,這笑容似乎飽含着許多複雜情緒,放開了已經全身癱軟無力卻還在倔強咬着牙的徐澹雅撲向了寇白門,幹柴烈火一觸即發,甯緻遠覺得寇白門對他很好很好,但他已經不知道怎麽對她更好了,還是本着男人不輸的原則吧!
徐小妞眼睛亮閃閃地不自覺看向那邊,正是甯緻遠在寇白門身上進進出出的場景,又重新思考起了一個被擱置了許久的問題,這麽一個來回要耗費多少能量?
她覺得應該要很多很多...因爲自己剛才基本沒動都很累很累了,甯緻遠卻是在不停地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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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大官人一左一右摟着兩個小妞,三人不着片縷的身子零距離地磨蹭着,剛剛完成雙殺的他很淡然,這對他來說并不罕見,一直想找機會和徐澹雅突破那最後一層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他不知道爲什麽徐澹雅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忿,不過也不要緊,看起來還是一樣的萌萌可愛就行了,不出意外地話甯夏那些女孩應該就在路上了,那他的人生啊,也就将近圓滿了。
因爲他知道自己以後或許就不用動彈了,就像崇祯每日隻坐在紫禁城就好了,額,不過崇祯能不能統領大局全靠運氣。
兩廣或許就是甯大官人這樣親自折騰的最後一個地方了,再後來,刀鋒所指就該屈服了罷,他目前還是沒有回甯夏的打算,于是索性一家人就暫時在這兒待着了,李今是一直想來這兒大意是做生意方便,說起這點來沿海地區确實要好上一許多,不過甯緻遠依舊是沒有在兩廣定居的打算,說起沿海地區來江浙揚州都是,而且氣候溫和地多何必在這耗着,不過在這設立一個直轄市什麽的是必須的,否則以後都不好控制了。
甯緻遠在很投入地想着以後的措施,至少他覺得自己建立的國家要成爲一個徹徹底底的整體,總之就是不管朝廷的命令到了哪個地區都是猶如臂使不會有絲毫的阻礙,就像現在的西北一帶和江南一帶一樣,而四川兩廣等等這些地方的不安因素實在是太多了,是要徹底地消滅的,這個消滅必須是鐵血的。
所謂文明和諧外衣下的民族融合都是虛的,隻有暴力才是永恒,甯大官人一直深以爲然,誰心裏都有一個華夏,而這個華夏指的就是漢人,甯緻遠可以不忠君,但一定會爲了廣大的漢人着想,就像百餘年前的大明何其風光,新疆雲南東北朝鮮等等皆是他的領土,但終究到底這些事極不穩定的,眼下就是明證。
若是中原天災人禍的時候兩廣有一支軍馬大明何至于此,甚至更誇張的是隻要不是十幾年前的奢安之亂那大明尚還餘有戰力便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他們不僅沒能幫忙反而是隻會添亂,後金東北原來叫奴兒幹都司,隻是大明下面一個小封地,但現在...呵,無數的事實證明了隻有漢人才值得漢人信賴。
至少漢人和漢人打仗不會出現大批大批慘絕人寰的屠城滅迹,甯緻遠也不能去批判那些人的做法怎麽樣,因爲他自己也會這麽做的,一切爲了統治,爲了正統,爲了漢人。
内蒙的那些蒙古人還算聽話,所以甯緻遠也沒有太暴力,隻是他們的男丁卻是在悄然的減少,而且甯夏還有政策隻允許蒙古女嫁中原男不需中原女嫁蒙古男,這也會讓他們的總人口急劇減少,這種柔和的方式也爲甯夏提供了低廉的戰力,總之是兩相裨益,大玉兒應該知道,但是隻能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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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澹雅身子突然在甯緻遠懷裏不停折騰着,來回地磨蹭讓他回過神來,看着光着身子的徐澹雅有些得意,他總想着把這小妞抱上床,到了床上她還是一樣的個性。
“你要給我弄磁性最強的司南磁石對!”徐小妞在事後一下子就想到了正事,然後掙紮着想從懷裏掙脫卻是眉頭一皺沒能如願,疼...真疼...以後還怎麽騎車走路了?徐澹雅又不高興了!爲什麽就自己這麽疼寇白門還這麽舒服?還流血了?!
随着徐小妞目光所到之處,甯大官人先是一愣,然後嘴巴張的老大,這...這...特麽的怎麽什麽都出來了,自行三輪車??!
等等,這似乎不太像啊,也沒有車鏈條什麽的...
甯緻遠雙眼詫異地看着徐澹雅,自己面前的就像是一直待宰的羔羊,已經扒光了外衣任由自己處置,本來已經有些偏離了懷抱的徐小妞被甯大官人一個勾手又重新被他抱了個滿懷,軟軟的身子散發出誘人的體香,甯緻遠隻是在她臉上啃了一下。
“這是什麽?自行三輪車?”兩人的臉龐貼得很近很近,甯大官人可以看到徐澹雅皮膚上細微的一切,她白嫩的臉上沒有一絲瑕疵,十足的天然美人。
而随着甯緻遠的話音落下,徐澹雅先是一愣,然後有些郁悶了,自行...三輪...車?這個名字好貼切啊,這确實就是可以自己行動的三個輪子的車,但是...她明明已經自己起好了名字啊,就叫做澹雅車!簡單好記又高大上不是?于是她不樂意了,小臉沉沉的掙紮着,“這是可以自己動的澹雅車!”
“真的是可以自己動?”甯緻遠追問道,“你要強性磁石?難道這還是電動的?”甯緻遠倒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重點,他可相信自己絕對是不笨的,隻是有些沒天賦,沒這方面的天賦罷了。
“對的對的!”寇白門在一旁樂了,“徐姐姐這輛車就是靠磁石發電的,不過跑的太慢太慢太慢...哈哈哈...”
徐澹雅沉着臉很不高興,偏過頭哼哼着就不理人,和這群科技盲說話就是困難,跑得慢是因爲磁石太小磁力太弱啊...
甯緻遠卻不管那麽多,他有些激動了,不,很激動了,重新壓在了徐小妞身上,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懶洋洋,現在已經是午時了,白日宣淫...小妞俨然一副小受的模樣,這種不穿衣服的原始人生活其實挺潇灑,嗯,潇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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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人是第一個從肇慶撤離的蠻族,他們首領按照甯大官人的吩咐帶着肇慶的近二十萬的撞人去了一個廣西中部的一個小縣城裏,那縣城原本的地界很小,隻是生活了六七萬的漢人百姓,然後雙方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正在交換中。
在首領白老大看來,這明顯是一個吃虧到家的生意,一個是兩廣治所,一個是邊角小疙瘩,地價明顯不一樣的好吧,而且還是以多換少外加搭上了他們數百萬兩銀子,額,據甯大官人自己說,這筆錢叫做買城費,然後他們那所小縣城徹底自治了,這給了他唯二的安慰,還有一點是本來說好的全部家産他偷偷藏起了三分之一,沒想到也這麽波瀾不驚地混過去了。
白老大知道,甯緻遠這也是并不想把他逼得太狠,總之對方還是很有誠意的,他很滿意,是的,雖然吃虧了,但他依舊很滿意,以甯緻遠彰顯的武力和肌肉來看自己明顯不是對手,前有那麽多的漢人反撲爲例,後有更誇張的鄭芝龍的遠竄...這一切已經足夠了,而且撞人裏面他是肇慶的老大,但是别的城裏可不是十分的聽話,要是聚集起來打仗怎麽都有些不靠譜...
甯緻遠做的很過分,這種純粹的脅迫式的交換完全就是土匪,但是給人的印象是他更強大,所以在沒有涉及到自己生死大計的情況下還沒人願意拼命,白老大算是看出來了,自己要是再不出來以後會被逼的原來越近,誰讓撞人人數最多,天塌下來找個子高的頂着...
搬出去後的情況很差,但是城郊大量的土地在那等着他們去開墾,甯緻遠早已說過在轄區内開墾的土地歸他們自己,所以這吃虧隻是暫時的,幾年之後會是大賺。
甯緻遠強大的肌肉在閃耀着,白老大想通了這一切真心覺得甯大人是個厚道人,新地方,開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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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一時間,肇慶開始了土地改革,不,是土地革命,改革是動嘴皮子,革命是要動刀子的。
這些還沒有走的蠻人們因爲不配合被砍死了幾批,特麽的誰家的土地被搶了自己還配合啊,果斷要動手啊,但是這一動手确實接連吃虧,他們是知道自己打不過的,所以隻是小股小股的抵抗着,畢竟不能看起來太慫了不是?等待時間他們也想出去。
不過這些蠻族此時卻是前所未有的團結,他們在警惕着要是甯緻遠打算将他們一網打盡那他們就破罐子破摔,幾十萬人怎麽着也要将這肇慶捅個窟窿出來。
肇慶城内官兵有着近七萬人青壯,老兵帶動着新兵蛋子訓練了一個來月的功夫,成效顯著,所以這股力量确實非同一般。
隻是那一萬多的老兵他們看着就有些滲人,何況還多了五萬?
不過還好,甯緻遠并沒有将他們一網打盡的打算,不過卻給他們下了最後通牒。
對于衆首領們來講,他們等的這就是這麽一個通牒,誰都要面子的不是,于是他們果斷地決定撤離了,不過在之前還是要先談談條件。
比如說甯緻遠打算将他們安放在哪兒?多大地方多少田地?再比如,要收他們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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