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這十餘萬人既然沒走就一定要找些事情來做做,就這麽呆呆地在荒郊野外的野營可行不通,豈不是憑白無故地浪費糧食,所以日複一日的沖鋒已經成了他們的例課,當然随後而來的反射動作還有慣性撤退,總之他們表現的很堅強,就算你們很厲害,我們也不會放棄的吧?
來一趟不能隻是自費旅遊,總得帶點什麽東西回去!
一輪炮火轟炸之後,李定國站在有些矮小的城牆上望着下方的風光唏噓不已,在蒙古草原上呆了也有些時日,他還是很不習慣這矮小的城郭,更不習慣這種被動地防守,顯得自己好像很怕這些外來人種似的,李定國決定了,什麽時候見到甯緻遠了一定得告上陳彪一狀,特麽的老子大老遠從陝西跑到這兒可是來打仗不是來守城的,現在倒好,除了剛來的時候幹了一仗就這麽龜縮在城内,不過似乎這種日子也到頭了。
陳彪把科爾沁那邊搞定了,能騰出手來處理這邊的事情了,李定國卻是愈加不忿,感情在甯夏除了你老子還打不了仗不成?雖然這群原生态的蒙古人戰力可觀,但是老子也不拍!論相貌老子比你俊,論年齡老子比你小,論武功老子也不比你差,論智謀這特麽就更操蛋了,每次李定國想出戰時陳彪就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這不都是野路子出生裝大裝到我這兒來了?
李定國自恃還是和李定方讀過幾天的學堂的,雖然啥東西沒學到但那也是一筆資曆,吹吹牛還是可以的,但想那陳彪應該就是徹徹底底野路子才對?于是李定國沒好氣地争取了一個特權,就是不管怎麽樣在這場仗中自己能出戰就一定要自己出戰,陳彪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李定國這才有些滿意,也開始琢磨着陳彪這粗漢滿是稻草的腦袋中是不是真的不小心想出了一個什麽主意,要不怎麽這麽好說話了?不過不要緊,陳彪在下午就能到了,到時候就什麽都知道了。
陳彪處理完科爾沁的事情火急火燎地就往西邊界線趕了,馬上奔騰看着飛速後退的景物,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很忙,感覺甯夏似乎沒有自己就轉不動一樣,當然這是錯覺,錯覺,他心裏不無得意有些謙虛地想着。
科爾沁那邊的一切算是落下了序幕,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麽誰都不會爲難,隻是爲了預防後金的侵襲在那将甯夏原本在訓練的四萬步兵統統都轉移到了那兒,這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還要督促着科爾沁的老老小小趕緊将這些被自己等人轟出來的坑坑窪窪給填了,殘垣斷壁給休整好了,而且還不給工錢,總之重建科爾沁陳彪不會讓甯夏付出一點代價,他知道自己是個大公無私的人,額,而甯大官人狠狠贊揚陳彪的這個政策隻是次要,要不怎麽說女婿總是和老丈人過不去,這真是至理名言啊,連公子這麽深明大義的人都有着這種小心思
科爾沁這攤子他甩了出去,然後就是這漠西蒙古的來犯了,說起來他心裏也挺郁悶,打仗對于他們這些元老級别的人來說不再是什麽升官發财的功勞了,隻不過是純屬愛好,但這場戰争中他心知這愛好也被李小子給剝奪了,悲傷。
對于漠西蒙古的來犯陳彪是寬容的,本來隻想着狠狠地打幾仗把他們趕跑,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後甯緻遠的那份信後面随筆一句讓他頓時變了主意,公子的意思是休養生息不用大動幹戈,陳彪眼紅那傳說中的玉玺然後想大幹一場,替公子把玉玺搶回來,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甯夏完全有這個實力,所以陳彪有這個底氣。
當下李定國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陳彪的大粗腦袋顫抖個不停,口中也是帶着顫音念念有詞,“你你你老陳啊咱不帶這麽玩的啊”
陳彪鎮定自若,臉上面無表情心裏卻是爽歪歪,可是整治到你小子了,竟然利用俺對公子的一片赤膽忠心來咄咄逼人連用了兩個成語額,看來俺的學問大漲啊,不過這原本這是陳彪計劃之内的做法,所以也不是刻意爲之。
“别别别啊老陳,要是你也想打仗那咱倆輪流着來就是了,别後撤啊,千萬别後撤啊前些日子一直鎮守弟兄們就有些坐不住了,這要是還要後撤這不得鬧翻天啊”李定國苦口婆心地勸告着,滿臉誠懇帶着無奈,心說這特麽的算是個聲麽事啊,本以爲陳彪到了之後就開始反擊,沒想到他這還要還要撤退了!
“我看誰敢鬧翻天!”陳彪扯着嗓子喊着,心裏有些感慨,他覺得自己實在是承受了太多太多,同僚的困惑和不解,敵人的嘲諷和不屑,還有自己這一世威名,哎,一切都是爲了公子的玉玺,誰都不理解我也沒關系,我依舊堅定,縱使人生寂寞如雪,我陳彪也要活得燦爛咳咳
李定國撓了撓後腦勺,神情頗爲尴尬,弟兄們不解是真的,鬧翻天是不可能的,可,可我這也是表示誇張啊
“我想把那十多萬蒙古人全數殲滅!”陳彪決定實話實說了,這種寂寞如雪的高深莫測自己已經體會到了,滋味很爽,但是自己實在有些把持不住,這特麽的要是出了什麽大事可不好了,多丢臉啊,怎麽着也得拉個墊背的一起吧。
“啊”李定國驚呼一聲有些愣了。
說起墊背的這有講究,首先這人得夠分量,其次這人夠轟動呵呵,夠激情,所以得要年輕,公子的老丈人周昌可以,但是他應該是不會同意的,所以想來也就隻有這個在自己眼前上蹿下跳的小崽子了,還是李定國這小子實在啊
“啥老陳你說啥?”李定國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地問道,然後目光逐漸變得怪異,就像是在看個傻瓜。
陳彪背着目光看的不自在,終于有些紅着脖子罵道,“你特麽的什麽時候聾了,老子說了全殲那夥蒙古人!”
陳彪把自己帶入到李定國的角色又暗自罵了一句,他肯定把自己當很傻瓜了,因爲要是自己也會是這麽想的
眼見着陳彪似乎有些認真,李定國終于定了定神嚴肅道,“是不是緻遠給了你什麽密令了,要是這樣的話可以啊”說着說着李定國自己又開始龍飛鳳舞了起來,“漬漬真是霸氣”
陳彪無奈,想開口說些什麽,但是又覺得李定國的表現才像一個正常人,同樣的話在公子嘴裏和自己嘴裏說出來這特麽的是截然不同的!哎,慢慢來吧,他還有殺手锏。
“差不多吧”陳彪仰着頭四十五度角看着窗外陰沉沉的天空有些惆怅,這一仗定然是我改變所有人印象的一仗,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又是一個通順應景的成語不錯,陳彪自勉了一句。
這話讓正在憧憬的李定國聽了又是一愣,随即看着陳彪這幅模樣冷哼道,“好好說話别特麽的裝深沉,老子還不知道你沒讀過幾天書,差不多是什麽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公子說對方手裏有前朝蒙古人從中原奪走的傳國玉玺,讓俺我想辦法弄回來,你說這是不是公子的主意?”陳彪當下也不作了卻是反問道,“是,還是不是?”
“是啊!肯定是啊!”李定國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也一下子就找到了重點,“玉玺?你是說傳國玉玺?确實,确實就應該在那兒啊哈哈哈一定要把他們全滅了玉玺找回來”
陳彪一下子就來了安慰,看着李定國什麽都沒有再問這幅傻樂的模樣,他還有一肚子話來解釋呢,哎,至少自己比這小子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陳彪翻遍了兵書日思夜想了許多時間才想出這個計策,然後他覺得不太靠譜又拐彎抹角地問了周昌等人,總之費勁了千辛萬苦終于是想出這一自己睜着眼睛滿意閉着眼睛也滿意的計劃。
具體來說先示敵以弱,讓人知道甯夏是軟柿子,雖然這是有些智商的人都不會相信的,隻是廣袤的内草原在向他們招手,所以他們願意相信,就是這種吃不着難過退走了可惜的狀态一直把他們吊到了現在,否則冬季已至那些蒙古人是戰是退都有了個章程不會像現在這樣猶豫,而随着天氣越來越冷再怎麽樣他們也會退意更濃,這個時候陳彪的第二步就要進行了,退出現在這座邊城,後退後退往後退
陳彪是個二愣子,要說讓出城池的權限他是沒有的,但他就是這麽打算讓出來了,不過終歸還是給甯緻遠寫了封信禀告,他想着那自己的本意也是先禀告再行動的,隻是因爲時間的誤差沒收到公子的回信他便快要開始了嗯,就是這樣,于是他在頭一天晚上寫了封信寄了出去,然後第二天就行動了
收到陳彪信件的時候,甯大官人剛剛回到府上,一大早的這也是湊巧了,不過這信上并沒有什麽緊急标志,所以按照甯大官人的尿性也就不急着等着中午看了,他一直有各種各樣的小習慣,甯緻遠把這叫做大人物應該具備的特點,首先你就不能飄忽不定,然後他就準備去泡個澡。
房間隔廳中緩緩上升着起霧,彌漫着一股子熟悉複雜的藥香,甯緻遠閉着眼睛遁入桶中,人真是奇怪,有些你早已習慣的東西在某個時刻還是會讓你感動。
自己離開了有二十天,或者二十一天還是多少,不出意外寇白門是絕對不知道自己會在今天回來的,那麽這已經備好的藥湯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寇白門,就是寇白門,這藥湯她是每日都要準備一次的,就在他不在的這若幹天裏。
他知道這至少要花費兩個時辰,而眼下水溫正熱或許是剛剛備好不久,這會兒辰時剛至,那麽寇白門就應該是總之很早起來的,以前被自己折騰等到很晚的時候也是如此甯緻遠突然覺得有些不能平靜,不,是從他剛看到房間中煙霧彌漫的時候就不能平靜,于是擦拭好身子走了出來。
兩個女孩抱成一團睡在了一起,這會他已經顧不得驚訝了,因爲更讓他驚訝的是她們睡得很沉,但是水溫正熱,甯緻遠自然不會想着什麽水不是她自己添的之類的可能,他相信,正如那就是事實,床上白嫩白嫩的肌膚露出大片光滑,春光乍現也沒有激起他的欲望,因爲他的欲望本來就很濃!
先拿誰開葷呢?甯大官人想了想小白門應該是挺适合,但是她很累了,似乎剛剛才睡着的模樣,畢竟可供他選擇的也不多,那就是徐澹雅了,既然徐小妞一大清早的來送菜,不,應該是昨天晚上開始送的,那他便也不客氣了。
徐澹雅隻是被甯緻遠親了一下臉蛋就醒了,小臉迷糊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已經幾乎壓在了她身上的甯緻遠瞪了他一眼,然後嘴唇竟是貼了上來
甯大官人很迷糊很疑惑很驚喜,雖然他可是不喜歡被動的,因爲那樣不男人,但徐小妞也不是喜歡主動的人啊,以前那麽多次的經驗告訴他,徐澹雅絕對是個小受所以這次他倒是很享受。
溫香軟玉的身子慢慢縮在了自己懷裏,不久之後甯緻遠便止住了徐小妞不安分的動作,從女孩的額頭吻過漸下到白裏透紅的脖子上,一雙手攀到某處柔軟的高峰就是輕輕一握
徐澹雅嘤咛了一聲,在甯大官人的臉龐上卻是悄然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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