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迎祥的重甲騎兵部隊,這個時候已經展了有五六萬人,防線十分結實,早先盧象升派那幾千騎兵前往掠陣,就是打着能突破一個口子的注意,但是沒有成功,有了準備的販子額還是很難搞的,所以每次他們都隻是狼狽的撤回城來。
但是這次則不同,因爲他用了一種新的武器,弓箭。
沒錯,就是弓箭,盧象升所用的,就是足以對付騎兵的強弩。
在火炮跟不上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隻是對付反賊,效果賊好。
高迎祥他的部隊裝備精銳,但是訓練實在是個硬傷,所以這一支支強弩射出,他的重甲騎兵就像傻了一般被串了起來,紛紛倒地,畢竟隻是業餘的,這種方式若是對付後金部隊和關甯鐵騎,他們左閃右閃着也死不了多少,而且還能應着弓箭沖殺上前,嗯,這就是這種破法。
但是高迎祥的部隊顯然不行,因爲他無法鎮定。
汝陽隻是一個小城,但是高迎祥同志有着二十萬人,其中老弱婦孺不少,這群人不但沒有戰力,隻會添亂,唯一的作用大概也就是壯壯聲勢,心理素質确實強不到哪兒去,所以前方像是串串似的死了千餘人後,他們不遺餘力地四處奔走,咋呼着,“輸了闖王輸了,快跑,我們快跑啊......”
就這麽一句話,成了整個戰場的忠心,家屬感染了步兵,不并感染了騎兵,于是敗勢就此形成,讓準備阻止反擊的高迎祥一陣氣急,自己五六萬的重甲騎兵,就算被那盧象升殺了一千又如何!!多一千少一千對本闖王來說有區别嗎?!
看着四處奔走逃命的自己幾十萬手下,高迎祥恨鐵不成鋼,眼見着敵人的關甯鐵騎就要沖了上來,急忙阻止自己的精銳部隊抵抗......好讓那群人及時逃跑,畢竟就算是廢物,也是自己的手下。
汝陽之戰到此謝幕,高迎祥狼狽逃走,盧象升清點戰績,斬殺敵人六千餘人,其中重甲騎兵千餘人,大獲全勝,但是...頂個屁用,相對于高迎祥的雄厚兵力,隻是一場毛毛雨罷了。
高迎祥很清楚這些大明官員的尿性,從洪承疇道盧象升,大明境内有點名氣的他都見識過,不外乎就是墜河不放,所以他走了數十裏還不忘讓精銳部隊殿後,然後很失望的現沒有追兵,讓他有些惆怅,也有些慶幸,事情還是少點好。
盧象升沒有追擊,畢竟以一萬人追擊二十萬,他不是曹文昭,沒有那麽猛,而且他帶的多是步兵。
盧象升算是不服崇祯的期望,但是結果不能讓崇祯滿意,收到盧象升的奏折還是高興了一番然後下旨褒獎,口頭上攢了幾句,然後吧....嗯,繼續努力,畢竟高迎祥還在活蹦亂跳着。
所以對于盧象升而言,他終歸隻是有了些名氣,但是并沒有像當初的洪承疇,曹文昭,甚至左良玉那般一夜成名,因爲能打仗的人不少,而且他的戰績雖然誇張,但是高迎祥并沒有損失多少。
但是沒關系,對于盧象升同學來講,生活還得繼續,打賊還得緻命,接下來他得休息一段時間,好好琢磨怎麽對付那群反賊,畢竟...畢竟現在已經快十一月,快過年了啊......盧象升心裏感慨,他不想臨近春節還在自己的部隊中傳來某某士兵戰死的消息,就讓他們都過一個安詳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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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盧象升的想法,過年了就停業,歸根到底還是心疼士兵,給他們了銀饷,這就是盧象升,但是和他不同的,還有許多人,比如河南的左良玉,追的張獻忠呱呱直叫,到底是猛将,帶着自己手下的昌平軍追追停停,大緻就在玩貓和老鼠的遊戲。
要說張獻忠,真是一個妙人,早先還聲明不顯的時候,就是以善于投降而出名,現在聲名大振,僅次于高迎祥,還是沒有改了這個習慣,敵強我軟,敵追我跑,跑不過就給錢......
左總兵還就是吃張獻忠這一套,畢竟是吃官糧的,雖然他不怎麽講究也不會直接強搶百信的财物,但是對于反賊的他可就不客氣了,而且随着張獻忠和左良玉這一兵一匪的演繹,他們知道原來錢還是可以這麽賺的,所以左總兵一時之間激情滿滿,收你一萬兩,讓你跑二十裏,二十裏之後我在追,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這正合張獻忠同學的意,他不是傻子,自己成了左良玉的提款機,他不服,但是這被圍困住了實在是沒辦法,交了一大筆銀子,索性從河南跑到陝西去了,畢竟高老大剛剛敗了一仗,那盧象升夠狠,而陝西洪承疇的調令已經下來了,所以陝西還是最安全,還有個叫做李自成的小夥伴在呢。
至于陳奇谕,他們的印象都不深刻,就像他們知道洪承疇卻不知道内閣輔是誰一樣,管他呢,反正威脅不到自己。
他來到了陝西,然後現形勢有些不大對勁,是的,陝西似乎很安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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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臉色顯得分外蒼白,然後裸着身子被押送在大同的街道上,寒冷的天氣他似乎絲毫感覺不到,全身也是凍得幾乎紫,沿途的議論聲嘲諷聲充耳不聞,其實,他的臉原本是漲紅的,紅着紅着,也就白了。
牙關緊咬着,隐隐從嘴角滲出幾絲血迹,不知道他是用了幾分的力氣,如果說皇太極在昨晚之前還想着怎麽尋死的話,現在他隻有一個想法,活下去,嗯...,就是活下去。
囚車緩緩推動者,轉了一圈又來到校場,皇太極平靜如水的眼神終于出現了波動,他看見昨晚的那幾個人又不懷好意地往這讓高台上來,旁邊有着無數大明士兵,還有未被折磨死的後金士兵和看熱鬧而來的百姓......
這是......這是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做昨晚那種事...嗎?
全身無力的皇太極從囚車上被呆了下來,死死咬着嘴唇,然後閉上了眼睛......
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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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大官人抱住在自己懷裏忍不住噗嗤折騰的商景薇,沒好氣地往床上一扔,“不許去......”
帳内傳來幾聲嬌笑聲,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幕。
小蘿莉趕緊爬起來就要往外跑,甯大官人再次抱住她扔到床上......
如此反複多次,商景薇終于累了纏在甯緻遠懷裏不跑了,小臉粉撲撲地,似乎還極爲不快。
邢沅原本安靜地窩在柳如是懷裏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貓捉老鼠的遊戲,嗯,沒錯,景薇小丫頭是老鼠,子魚哥哥是貓,然後事情展到最後一幕她也不開心了,怎麽就那麽縮在子魚哥哥懷裏,自己都沒有,嘟起的小嘴能挂上一壺醬油,哼聲道,“景薇小丫頭,你快下來,出去看那個不穿衣服的犯人好了。”
“哼...哼哼......”商景薇小腦袋一昂,不和小孩争論,甯哥哥不讓她看,那她還看什麽,剛剛隻是裝裝樣子罷了。
甯大官人呵呵笑着把商景薇扔給商景蘭,坐在了李玉然身旁,女孩臉色還有些羞紅,然後商景蘭笑眯眯地拍打了自己妹妹的小屁股幾下,眼眸直轉,這兩個小姑娘這麽大了對甯郎還是這般粘着,難不成以後還真要嫁給她,作爲大家閨秀,商景蘭覺得自己接受不了,就算有大玉兒和海蘭珠的例子在前,而且...在她眼裏,妹妹商景薇真的隻是一個孩子。
“哼,哼哼...”邢沅小丫頭哼哼了幾聲,景薇小丫頭挨打了就好,還是如是姐姐好,從來都不打我。
大玉兒伺機做到了甯大官人身旁,眼神有些怪異的,甯緻遠在皇太極身上做了什麽事她已經知道,“夫君...你...你不會也是有那種嗜好吧...?要不怎麽能想出那種方法......”
甯緻遠眉頭一挑,一把拍打在大玉兒的翹.臀上,圓潤肉肉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再接連打了幾下,笑道,“夫君要是有那種嗜好哪來的你們。”
“誰知道你是不是喜歡男的又喜歡女的......”大玉兒小聲嘀咕着。
“你說什麽...?”甯大官人似是沒聽見,像是老虎看見自己的獵物一般的眼神,大玉兒忙搖了搖頭,拍拍自己豐滿的****,柔柔地說道,“沒...沒說什麽,就是想問你崇祯差人送來的那信上面說了什麽?”那眼神并不能讓她害怕,但是他還是樂的轉一個害怕的模樣,這才是女人嘛,她已經不知不覺把對崇祯的稱呼由原先的大明皇帝改爲了崇祯,這就是嫁雞随雞,嗯。
“還能有什麽事。”甯大官人對大玉兒的突然小小女人很滿意,但話說起來還是語帶嘲諷,“還不是要夫君把皇太極送過去。”
大玉兒眨眨眼,似是詢問。
“夫君有更好的方法對付皇太極。”甯大官人笑着,“到時候放她走比不放他走更加讓我們解恨。”
眼見着衆女都來了興緻,甯緻遠幹笑了幾聲,“就不說了吧......”
“............”
“好吧!”甯緻遠在柳如是她們含情脈脈地抗議眼神中屈服了,無謂的擺擺手,“把皇太極變成太監再送回去好了。”
“甯郎...”柳如是驚呼一聲,“你...你這般對皇太極他必然是恨死你了,再放他回去會不會不太好......”
“他會找你報仇的...”柳如是聲音低低的,輕輕地,商景蘭她們在一旁連連點着頭。
“......”甯大官人看着兩旁表情都沒有什麽誇張的李玉然和大玉兒,知道她們是有差别的,柳如是她們是小女人,而她們,還有海蘭珠和李今是都是屬于女強人,“你們要知道,”
甯緻遠覺得這最後依舊自己說的實在是棒極了,霸氣十足,“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麽都是浮雲......”
“皇太極,不足爲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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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軍的行動很迅,靠近鴨綠江的四座城池被李軍毫不費力拿了下來。
朝鮮王國絲毫沒有現,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重新奪回來的想法,隻求後金人不來打他們就是萬幸了。而後金駐守在這兒的人馬也是極度松懈,在他們想來,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人能威脅他們,一般來講是對的,但是現在是特殊情況。
新義州,江界,惠山等城池,人口八十餘萬,李軍現在也算是一方諸侯了,然後,他在東北的展遇到了瓶頸。
打從一開始李軍就沒有什麽不該有的想法,所以一直都是重用開始和他一起來的老夥計,那些都是最早跟着甯緻遠的一批人,而且軍糧等等都是自覺交到了旁人手中,甯緻遠從來沒有這麽要求過,但是李軍知道這麽幹。
他隻是一個粗人,這些門道他本不了解,但是袁崇煥是因爲什麽死了他卻很清楚,他相信自己公子不會是一個崇祯,但他也絕對不會是袁總督,高築城,廣積糧......他覺得自己自從獨當一面之後,對于袁都督的死愈覺得應該了,不知道是自己的箭見識增長了還是對袁崇煥的忠心被另一個人替代,但是有機會他一定回味袁崇煥報仇,這是肯定的。
來到這東北也有幾年了,以皮島爲中的海島聚集了十餘萬的人口,拖家帶口的不多,所以青壯占了多數,而且原先的李家...現在甯緻遠自己的生意在海外都是李軍的手下來做,财力更是不用擔心,他做的,隻是不停地訓練訓練,還有訓練。
接下來是攻打朝鮮還是後金的東北,都不是一件簡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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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