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1章你這個蠢貨

雙目緊閉的顧橫波微微睜開眼,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敏感。

“是張溥示意小女子邀請公子進來的,隻怕公子是得罪了他,好自爲之吧。”不等甯緻遠問出,顧橫波便開口說着。

語氣中也不帶任何情緒,“這幾年來,小女子邀請進房的書生才子都莫名地走了黴運,科舉不中,或是家道中落...”

“難不成張溥身邊那人還是皇上不成?”甯緻遠不屑地說道,時至今日,他還真是什麽明面上的勢力都不用怕。

顧橫波美眸輕眨,有些驚訝,她還沒說是因爲什麽人的緣故,這位少年竟也猜到了,不就是因爲周延儒的孫子周侃嗎,現在的當朝輔之孫,太子才幾歲,全京城沒有比他更大的衙内了,若不是自己哄的他沒有來硬來,隻怕自己早已成爲他床上的玩物了。

“那确實不是皇上,卻是周延儒的孫子。”

“周延儒?”甯大官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事情看來有點意思了,那胖子竟然是周延儒的孫子。

瞥見甯緻遠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樣子,顧橫波有些驚訝,暗自尋思着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家的公子,能被張溥這麽針對,想來也不是一般人。

“可本大人不是想問你這個問題。”甯緻遠笑了笑說着,雙手橫抱在顧橫波的胸前,“本大人問你,張溥和你是什麽關系?”

一個翻身又壓在了女人的身上,顧橫波身前的風景盡收眼底,讓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适應。

剛剛的事情,一時她是沒什麽感覺,性子使然,就這麽坦然地将身無片縷的身子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剛剛才被奪了處子之身的顧橫波還做不到。

不過她倒是聽出了些端倪,這個男人在自稱‘本大人’,細想起來,似乎之前他便這樣自稱過,隻是她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

想着想着,顧橫波腦子突然一震,冒出起了一種可能來,心中又湧起一絲希望。

“你到底是誰?”顧橫波聲音帶着些顫音問着,語氣再也沒有之前的平靜與淡然,身子也有些顫動。

她本是處在地獄,現在冒出了一絲曙光,她一伸手仿佛就能抱住,或許,在以後,和以後的以後,她都解脫了。

随着顧橫波身子小幅的顫動,她胸前的高聳處也輕微地抖動着,讓甯大官人有些眼花缭亂,一低頭便含了上去。

“啊...”身上的動靜讓顧橫波忍不住出一道呻.吟聲,暗罵這真是一個喂不飽的小色狼。

“本公子甯緻遠.....”少年口齒有些含糊不輕,但聽在顧橫波耳中卻猶如電閃雷鳴,心中卷起了驚濤駭浪。

甯大官人的名頭确實很大,尤其,是在青樓這一行業。

作的歌曲腔調,寫的詩詞對聯,還有重情重義的性子,肯爲了一個青樓女子對上當朝退休高官毫不退讓,舍身去救,被算計去了甯夏還能一路加官封爵,年僅十六,官居二品,實在是她們這群女子仰慕的對象。

顧橫波并不指望甯緻遠能将她娶回去,像他的那幾位夫人一樣都被封爲诰命夫人,隻是若是這個趴在她身上吃奶的少年真是太子少保的話,自己是不是現在就可以贖身出去了?

一時之間,她又有些惶恐起來,在天堂和地獄的邊緣彷徨。

“你還沒有告訴本公子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兩具****的身體再次結合在了一起,察覺到顧橫波的身子變得有些僵硬,甯緻遠再次問着。

甯緻遠這個名字,想必這個女人也聽過,對于這一點,甯大官人還是有些信心的,心中難免也微微有些得意,因爲,這個名氣是他親自掙回來的。

對身下這個女人的答案,他也是在意的,最好沒關系或者關系不大,否則出了這個房門他便什麽也不會做,任由她自生自滅,順其自然。

“...小女子爲他做事,他許諾爲小女子贖身。”顧橫波迎合着甯緻遠的動作而動着,額頭上滲出了一絲汗水,身上的體香變得愈濃厚,櫻紅的唇簡短地吐出了這麽幾個字。

“————”

甯大官人是酉時到達這間燕子樓,現在以至亥時,中間過去了兩個多時辰,生了許多事情。

他積攢了幾個月來的****解決了一個千古名妓的處子之身,現在正面目微皺地穿着自己那件極具誘惑力的衣服,雙腿的異樣讓她動作十分僵硬,甯緻遠面帶微笑地看着。

而房外大廳生的事情,一開始是并沒有什麽事情的,隻是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别說周侃,就連張溥都有些急了。

顧橫波他是垂涎已久,隻是時間還未到,若是強行逼迫了她,那周侃不僅不能成爲自己的助力,反而還會全力給自己找事,就像對付那些被貌似顧橫波青睐的書生一樣。

中舉不中,會試更是沒指望,有可能的話,周侃還會對付一下對方的家人,而這一切都做得很隐秘,沒有誰知道周侃的做法,所以還是有很多人對顧橫波有着想法。

看着周侃漸漸漲紅的臉色,張浦雖然得意,可是卻實在有些擔心裏面到底生了什麽,若是....他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你們給本公子讓開....”周侃憤怒地喊着,臉上的肉一顫一顫,顯示出他内心的極度不平靜和...極度肥胖。

“嘭....”周侃再次被一腳從樓梯口踹了下來,這是第四次了,每次他就會等上一會然後再次沖上去,圍觀的人群已經由開始的錯愕變成習以爲常。

幾個随從早在第一次沖上去的時候便直接被甯緻遠的親兵廢了,此時倒地不起,或許以後也都不會有起來的可能了。

“你們給本公子讓開啊....”周侃肥胖的身子開始了他的第五次沖鋒,臉色漲的萬分難看,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嘭.....”又是一道**的響聲。

.......

屋内的隔音效果十分不錯,等甯緻遠摟着臉色微紅,步子也走的有些怪異的顧橫波打開房門時,才從守在門口的親兵中了解樓下的動靜,在此之前,他半分聲響都爲聽到。

“看來那個周侃對媚兒還十分癡情呢?”甯大官人有些似笑非笑地說着,顧橫波此時臉上微愣,似乎也是想不到會生這種情況,身上散的那種蠱惑之态在變成女人之後無形之中變得更加誘人。

女人倚着甯緻遠的身子露出一絲微笑,心思百轉,這個男人從上床到現在,并沒有給她任何一句誓言和承諾,他不知道最終自己将會去往何處,但知道絕對不會是在這兒。

随着兩人從樓梯間走了下來,樓下原本因爲周侃的鬧騰而寂靜的一片變得更加寂靜。

步子有些踉跄的顧橫波摟着一個男子,這個男子也在摟着她,這說明了什麽?幾乎所有男性都感到了晴天霹靂,而周侃更是瞬間臉色變得蒼白一片。

“橫波,你怎麽能.....”周侃結結巴巴顫抖着聲音問着。

張溥臉色變得越加陰沉,看着顧橫波那副如同春風拂面的絕色面容,他心裏感覺有些難受,但隻是一個瞬間,他就知道自己應該走了。

“張舉人這是往哪兒走啊。”甯大官人有些輕佻地語氣說着,幾個隐藏的親衛順勢堵住了張溥的去路,剛剛和顧橫波生的事情似乎讓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張溥身子一頓,心裏開始往下沉,臉色瞬間變的比周侃還要蒼白,他明白,若是甯緻遠将事情抖露出來,那他就什麽都完了....若是他....事已至此,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死扛着。

死死地扛着,說什麽都不承認。

“甯緻遠,”張溥摒足了氣息大喊着,像是在壯大自己的氣勢,隻是臉色依舊十分難看,緊緊盯着顧橫波。

這個名字本能的讓衆人一滞,然後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甯大官人,在轉開,心中都湧起一個想法,他就是甯緻遠?莫非燕子樓今晚有大事要生?

“本公子願意去哪就去哪,難不成還要和你說一聲不成,莫非你又是要陷害我不成?”張溥怒喊着。

甯大官人将顧橫波柔軟的身子緊了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張溥,反應倒也不慢。

嘴角滲出一絲笑意,甯緻遠有些無辜地說着,“本大人什麽時候陷害過你?隻是聽說你是一個叫張溥的舉人,似乎,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吧?”

“————”顧橫波眨了眨眼,便明白了甯緻遠這是想做什麽,抿着嘴在男人懷裏偷偷笑了起來。

這一幕讓周侃更是心如刀割,掙紮着站起身來就要再次朝着甯緻遠那邊沖過去,讓張溥暗自高興。

周侃是有些敬佩甯緻遠不錯,但現在他感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逗人取走了,讓他紅了眼喪失了理智。

沒有人攔着他,親衛們很默契的沒有出手,那在他們眼中幾近龜的周侃必然不是公子的對手。

“嘭.....”又是一聲**的聲音,不過比之前幾聲更大,因爲親兵并不像甯緻遠這麽肆無忌憚。

“你再過來一步,本大人保證你死在這兒。”甯緻遠一隻手緊抱着顧橫波,一隻手從旁邊抽出一把寶劍,冷冷地說着,“蠢貨,認識這把劍嗎,兩品之下,本大人殺你們如屠狗。”

這把劍是去年崇祯賜給他的,很多人都知道,卻不認識,有一個名字叫做,尚方寶劍。

衆人都反應過來那是尚方寶劍,周侃死死盯着甯緻遠,沒有再動作,肥胖的臉色沒有一點光彩,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張溥身子一顫,瞥了那把閃着寒光的劍一眼,感覺身子在寒,心中的恐懼更甚,隻是他的态度依舊不能轉變,否則他就完了。

“公子,你與這位張舉人在金陵見過面。”親衛長王五似乎很好心地解釋道。

甯大官人皺着做思索狀想了一會,才拍拍自己的腦袋有些驚喜地說道,“本官好像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周圍衆人滿頭黑線,感覺這位甯大人的表演還真是惟妙惟肖,逗得顧橫波原本不太好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這個小男人,還真有趣。

“本官想起來了。”甯大官人驚喜的表情漸漸消失。

“想起竟是你這刁民竟然讓人爲難本官,”甯緻遠的臉色變得冷冽了起來,看的衆人直寒,隻是在他懷中的顧橫波眨着眼睛,卻并沒有什麽感覺,因爲這個小男人還在用抱着他的那隻手手指輕輕戳着她的小腹。

“怎麽,你還想說上次是本大人陷害你。”

寶劍反射的亮光反射在張溥臉上,晃得他睜不開眼,咬着牙,張溥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可是你上次明明是自己承認的....。”

“形式..所迫。”張溥臉上的堅決讓旁人心底有些動搖。

“那被本大人揍得找你們出來的人也是誣陷了?”

“是。”

“那這次本大人也是在誣陷你了?”

“是。”

“————”張溥有些愣住了。

“那本大人說什麽了就是在誣陷你這個舉人了?”甯大官人戲谑的表情又響起了,“莫非你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衆人面面相觑,周侃此時也有些回過神來,想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遺漏了什麽。

“你讓媚兒邀請你的仇人或眼中釘進入房間長談,引起這個蠢貨的怨恨,用盡這個蠢貨的手段,然後害得他們生不如死,前途渺茫.....”

“難道,這些都是本大人在陷害你嗎?”甯緻遠臉色再次轉冷。

“本大人是在陷害你嗎?”

甯緻遠低頭看着看着面容在微微顫動的顧橫波,衆目睽睽之下,燈火缭繞之間,輕輕吻上了她的櫻唇。

其實如果張溥這次就算是針對甯緻遠他自己而來,甯緻遠也懶得管他,看着他們這群複社東林相愛相殺也是樂事,隻是他要帶走顧橫波,平和手段已經行不通了。

張溥的目的無非就是讓自己被周侃記恨,暗中力,使自己更加受到周延儒的針對,讓這次科舉無望,隻是,他會在意嗎?

自己本來就被針對的夠厲害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房間中和顧橫波做出這種事來,然後自己便什麽都知道了,還有周侃那個蠢蛋受不了會如此暴躁,甯緻遠咬着顧橫波的唇瓣想着。

既然要鬧,那就索性鬧得再大一些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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