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許多人害怕着他的死亡。
很多時候,死亡吧行不怎麽可怕,可怕的是它所帶來的後果。
大白天的,和柳如是翻雲覆雨一番之後,甯緻遠顯得神清氣爽地,或許在許多人眼裏,他是一個不知道節制的大人,但他無所謂别人怎想,開心最好,就朝着釀造紅薯酒的院落走去了。
早在他成親的時候,他制作的紅薯酒便被甯夏不少人嘗過了,崇祯也嘗過了,他以爲做得很好,柔和了紅薯的香味和酒味,但大多數商人隻是微微感到驚訝,并沒有太多驚喜,而崇祯當時的表情更是滿臉淡然,讓他很沮喪。
做出來的東西,沒有得到别人的承認的确是一件十分讓人失望的事,但這不重要,更讓他失望的是,這意味着,他以爲的能作出高價酒的要泡湯了。
做生意若不是暴利,那他是不會做的,抛棄了自己的名聲,怎麽也要弄回更值錢的東西吧?雖然名聲本身對甯大官人來說是不值什麽錢的。
這也是他做出來的第...很多次樣品了,之前每次他都感覺味道還不錯,幾個女孩也很喜歡,就是那些士兵們都不怎麽喜歡,他大概可以猜到是什麽原因,無非便是這酒的度數太低了的原因,而這種有着甜味的酒,隻是一些女子和不喜歡烈酒的書生所鍾愛的。
蒸餾酒他不記得是在什麽朝代變出來了,但他喝的便是這種,所以明朝現在肯定是有的,但這紅薯酒一但蒸餾了,味道也就變了,沒有什麽特色了,讓他有些郁悶。
單純這種紅薯酒的話,倒也是可以出售的,隻是受衆便比較窄了罷了,喜歡烈酒的人還是占了多數,抿了一小口,甯大官人還是搖了搖頭,與尋常的烈酒味道隻是有些微小的差别,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在他眼前,此時一個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就過來了,嘴裏輕輕哼着那青花瓷。
“景薇,怎麽是你?”甯大官人喊道,認出了那道嬌小的身影,正是商景薇。
“啊...我,我隻是随便逛逛而已。”景薇小蘿莉一驚,臉色一紅就急急說道,還順勢向往外跑,“甯哥哥,景薇先走了。”
甯緻遠登時淩亂在了原地,然後輕聲笑了笑,那表情心虛的就像是要做什麽壞事,難道是來拿酒喝的?和自己說就是了,幹嘛這麽鬼鬼祟祟的。
把酒桶再次封好,甯大官人卻是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了,他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眼下他很迷茫。
眼中精光一閃,露出一絲笑意,閑着無聊,今天就逮隻小蘿莉玩玩吧,希望景薇不要辜負她甯哥哥的期望,待會再過來。
于是正往着自己卧室走的步子停了下來,又沿着一條小道往回走,重新通向那個釀酒的院落。
半刻鍾的功夫,當他還在饒有興趣欣賞着這天邊烏雲底下蕭條無比的景象時,果然在看見了一隻蘿莉蹑手蹑腳地又走了進去。
比起剛剛甯大官人見到的蹦跳着哼着小調的小女孩,這次顯得小心多了,他暗暗覺得好笑,又覺得自己很幼稚,但幼稚點好,這叫有童心。
不久商景薇又輕手輕腳地出來了,手裏拿着是一個大式的玻璃壺,是酒窖中常備的東西,裏面轉着淡紅的紅薯酒。
跟着女孩走着,她想着在這兩個蘿莉喝酒的時候自己再蓦然出現,也好給她們帶來更大點的傷害....
路線有些不對,甯大官人跟在後面走着,現這并不是兩隻蘿莉的房間,因爲她們的房間都是和衆女挨着的院落,都在後院中,而這個方向,那個院落,那就是...
海蘭珠...海蘭珠的院落....
甯大官人什麽都不知道了,他隻知道,自己在暈倒前最後真真切切罵了一句老天爺....
醒來之後有輕微的熟悉感。
“怎麽又在這兒暈了?都是那個景薇的錯。”甯緻遠突然有些咬牙切齒地想着。
“景薇,過來讓哥哥抱抱。”甯大官人睜眼看到床邊的兩隻蘿莉正雙眼清澈,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咧嘴說道。
“子魚哥哥抱我。”邢沅哼聲道,“不抱這小丫頭。”
商景薇也哼哼着已然撲進了甯緻遠的懷裏,與此同時,邢沅也做了相同的動作,把甯大官人壓倒在了床上,好在分量都不重。
甯緻遠起身把兩隻蘿莉都夾在了雙臂間,房間中這略顯熟悉的味道讓他深吸了口氣,比大玉兒身上更清淡一些的,正是海蘭珠的味道。
“景薇,要喝酒你跟哥哥說就是了,幹嘛偷偷摸摸地拿着啊,這樣不好,你知道嗎?”甯大官人想起了正事,有些嚴肅地說着,對這些小女孩,她們開心就好,他從來就沒有限制過什麽。
商景薇哼哼着,小聲地說道,“我要和那種烈酒,姐姐不讓景薇喝。”
“什麽?”甯緻遠詫異着,看了看被自己夾着的女孩。
那種酒自己都不會多喝,這小女孩一次拿了這麽多出來,這是要,這是要...羽化成仙啊?虧他還一直以爲商景薇拿的是紅薯那種低純度的甜酒。
“那個...”甯緻遠把小女孩摟着,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抱着,“你姐姐是對的,小孩子怎麽能喝這麽烈的酒呢。”微微還有些不好意思,他剛剛還說不限制,要什麽就跟自己說來着,轉眼就變了。
“可是海蘭珠姐姐和玉兒就是那麽喝的啊,而且她們喝的酒還沒有這種酒好喝,哼。”商景薇不服氣地說道。
“是啊是啊。”邢沅在甯大官人右手邊狠狠點了點頭,難得這一次她們這麽統一意見,倒讓他有些詫異了。
這一瞬間,給甯緻遠的感覺就是現代一個幾歲的小孩子在喝着二鍋頭,而且是那種五十度的,但看着你這兩個小丫頭的樣子怎麽也不像是那種不太正常的...蘿莉啊?
他有些疑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