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從木桶中起身,泡的依舊還是之前的配方,将自己身上的水迹擦幹,甯大官人看着自己微紅的肌膚,顯得很滿意。
在陝西的那些天,他還是會保持着自己奔跑的習慣,但是今天沒有,他不想去,就這麽簡單。
穿好衣服利索的進了房中,抱着懷中的商景蘭,甯大官人沉澱了一個多月的情緒瞬間就爆了,自剛剛在馬車上起,他就開始忍耐着,現在....不想再忍,也不用忍着....
屋内響起了陣陣的呻.吟聲,不管是大玉兒,還是柳如是商景蘭,都真切的感覺到,夫君在和自己覆雨翻雲的時候,他身上仿佛隐藏着一種很奇怪的感情。
若讓她們自己來解釋的話,那這就是甯緻遠對她們的愛。
而甯大官人自己,想得有些不一樣。
每每這個時候,他有一種很強烈的自豪感,這是自己跨過了時空,把柳如是這些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恩,就是這樣。
而周芷,她很迷糊,曆史上不知道會是什麽樣,但甯大官人也順帶拉了一把那個女孩。
許久之後,幾個女孩癱軟着身子昏睡過去,而此時被甯緻遠抱着的商景蘭雖然很累,卻睡不着,或是久别重逢心中激動,她不想睡。
甯大官人也不想睡,他可恥地現,自己依舊很精神,在商景蘭耳邊低語了一番,女孩望着床内一眼,幾個你v還都緊閉着眼睛,然後臉色通紅微微點了點頭。
商景蘭此時現,在自己甯郎手臂上,隻剩下一個牙印,那邊是自己的,成親之時的另一個牙印,已經消失了,她有些自責,也有些歡喜。
歡喜在于給甯大官人留下了她自己獨一無二的印記,自責在于給甯緻遠來了那麽一下重的,但自責的後果便是她願意滿足甯郎的一切要求。
.......
夜太漫長,也隻是一眨眼便已經過去。
習慣性醒來的甯緻遠,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有了一種天旋地轉的幻覺,一直到起身,腦中都是暈乎乎地,滿滿上次吃了那種藥的既視感,聯想到自己之前的突然暈倒,讓他心裏感覺有些不太好,或者說是很糟。
“甯郎....”柳如是輕輕喚了一聲,她感覺到了甯緻遠的有些反常,于是睜開了眼睛喊道,“你怎麽了?”
溫柔的話語中帶着濃濃的關心。
甯大官人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轉過身來看着女孩,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他看見幾個女孩身子都微微顫動,是清醒着的,爬上床榻,在柳如是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夫君沒事,如是繼續睡吧。甯緻遠輕聲說着,又在幾個女孩嘴上印了一下,隻是在周芷嘴上還輕輕咬了一下,看到銀小妞鼻子一皺,輕笑着就出房了。
柳如是眼眸中放着光彩,她知道,甯郎一定有什麽事,準确的說,是身子出了什麽狀況,走路有些不正常,這是一種感覺。
難道...是昨晚太勞累了?柳如是想着又羞紅了俏臉。
出了府門前往校場的甯大官人此時心事重重,頭直到現在還在眩暈着,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校場之上,天空重新出現了太陽,似乎有着某種意味。
感覺自己已經麻木地跑了許久,甯緻遠還在繼續跑着,之前每天早上跑了多遠他心中都會有個大概,但今日卻是沒有了,是親兵把他叫停的。
“公子,你今日已經比昨日多跑了三成路程。”王五看着搖搖欲墜的甯緻遠,擔心地說道。
他感覺自家公子是在練着什麽功夫,否則也不能越練越改回去了,但公子以往每天跑的都相差無幾,今天卻不一樣了,所以他上前阻止了。
甯緻遠慢慢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生着某些變化,變好或變差。
他不知道這與他突然暈倒的事情有沒有關系,直覺告訴他,應該沒有,這種自我安慰和感覺讓他稍稍有些心安。
暈乎乎地回到府中開始藥浴,身子浸入藥湯之後,甯緻遠感覺很累,暈乎乎地,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甯大官人處于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着,太陽此時已經昇到了正空中,但并不炎熱,這便是位于西北的好處,而田野中百姓們也已經開始了收割莊稼,收成之前讓讓他們有些擔心。
西北又是大旱,雖然他們已經做到了人力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常年的澆水來灌溉,但是,人力又怎能抵抗天命?
浴房中,幾個女孩擔心地看着雙眼緊閉的甯緻遠,她們不能想象,在這種地方都能睡着,夫君該是累到了什麽程度。
商景蘭将甯緻遠的脈搏反複把量了許多次,可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自己甯郎,比一般人還要強壯,這讓女孩很喪氣,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醫術起來。
她們本來隻是在院内坐着聊天下棋等着甯緻遠出來,但是許多都未見動靜,卻讓她們有些奇怪,思量了好久之後進來了,現甯大官人已然睡着....
周芷此時不太成熟的心裏也是充滿了擔心,她整天迷迷糊糊,隻是什麽都不願意想,也喜歡大家都把她當小妹妹一樣的感覺,這樣很開心。
“大讨厭,你快起來啦。”周芷捏着甯大官人的鼻子,呆萌地說着,嘴裏時不時出幾道哼哼聲。
“嘩...嘩...”陣陣水聲響起,甯大官人光溜溜的手臂從木桶中伸出,環住女孩就抱回了木桶中,嘴中還出陣陣笑聲。
周芷的身子被浸在了水中,腰被甯緻遠環着倚在男人身上,身上不薄不厚的衣服被沾濕,小腦袋靠在甯緻遠的懷中,心中有些欣喜,癟了癟嘴,有些氣哼哼地說道,“大讨厭,我身上都濕了。”
旁邊的女孩們同樣很高興,就這麽看着甯緻遠,藥液是黑色的,所以也避免了甯大官人沒穿衣服被看見的尴尬,應該是避免了那些女孩們看見後的尴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