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讓我們剪羊毛,不是開玩笑吧。”陳彪張了張嘴巴,看着一臉笑容的甯大官人,疑惑着出聲問着。
“本公子幹嘛和你開玩笑。”甯緻遠沒好氣看了陳彪一眼,“七月末了,這次步兵四個軍每軍兩千五百隻羊,同時開始剪,不許傷着羊,毛要剪整齊,哪支軍隊用的時間排在後兩位下個月的俸祿依舊減半,現在開始分羊。”
現在正值午時,士兵們都已經用過午飯,每支軍隊甯緻遠隻給了一千把剪刀,讓他們講究策略剪完。
這就需要考察軍隊的很多方面了,總的來說,就是要有方法,有組織,不能直接上來就開始。
一個時辰後,甯緻遠在校場上高台上,看着一群殺氣騰騰的大漢,對着一隻隻的小綿羊,場面很....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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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甯緻遠跑完了長長的一段路,然後回到了府上,想着今天做的那些事,也有些好笑,但生活總不能是一成不變的,若是那樣,該有多無趣。
自己一時興起的想法,也算是給他們單調的生活添光添彩了,慢悠悠的洗着澡,想着明天還得差人給鄂爾多斯部落多交流一下,至少那種綿羊多換點來還是不錯的。
綿羊這種東西,他不知道,也不了解,這次要不是偶然,他也很難想到羊毛這種東西,但就算是剪下來了,如何做成成品也需要那些婦女們摸索一陣子。
房間中,甯緻遠此時遇到了一件千載難逢的事,抱着懷中的柳如是上下其手,男人感覺自己心裏撕心裂肺。
“如是,現在天氣熱,你們還是别喝冰水了,會落下病根的。”甯緻遠柔聲說着,心中實在是有些沮喪,****一陣上湧,但幾個女孩竟然同時來了月事。
準确的說,不是同時,是接近,而恰好有一天的重合時間。
“甯郎,你要是實在忍不住,那你想對如是做什麽就做吧,沒事的。”柳如是眨眨眼,臉色有些紅紅的。
甯大官人一愣神,果斷搖了搖頭,這些生理常識他還是有的,這是會影響一輩子的大事,會害了女孩下輩子。
看了看柳如是身旁一臉笑意的大玉兒,甯緻遠腦中冒出了一個想法,很純潔的想法。
小心爬到到大玉兒身旁,在兩個女孩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大玉兒臉色潮紅的看着他,狠狠努了努鼻子,一個側身抱着柳如是不理他,左邊的商景蘭也是如此,讓甯大官人有些....難受。
心裏難受是次要的,身體難受才是最重要的,但他也不會把已經熟睡的周芷叫醒。
狠狠吻了幾個女孩一通,然後甯大官人出去逛逛了,吹吹風總是好的,留下幾個女孩在房間裏,看着那...蕭瑟的身影内疚。
“玉兒,我是不是不應該拒絕甯郎啊。”柳如是有些内疚地輕輕問着,但甯郎那種要求實在是太..太...太荒唐了。
“如是啊如是,要是内疚的話你下次在對那個混蛋那麽做吧。”大玉兒笑呵呵地說道,“你還可以和景蘭一起那麽做。”
柳如是羞怯地閉上了眼睛。
商景蘭抱着睡着的周芷,假裝沒聽到,沒聽到...
大玉兒見着這幅場景,笑了笑,心中歎了口氣,眼眶有些紅潤了起來,這幾個姐妹很好,真的都很好。
以她們對甯緻遠的感情,做那種事也沒什麽大不了,沒有誰放不下臉面不肯做,大玉兒作爲一個蒙古人同樣更是也是如此,但她們都拒絕了,甯大官人也沒有強迫她們,選擇了自己一個人出去冷靜一下。
大玉兒希望自己夫君去找自己的姐姐,幾個女孩隻是在配合着她,她知道,她們知道,甚至,他也知道。
但甯緻遠隻是在院中練着臂力,吹着晚風,哪兒都沒去,就這麽過了一整晚。
次日,才不到辰時,太陽已經非常炎熱。
大玉兒想着昨晚的那一幕,覺得很難過,她感覺,那個混蛋和自己姐姐,曾經還是有過些什麽的,而就在姐姐生辰的時候,姐姐睡着時都是笑着的。
但不管怎麽樣,她做的也就這麽多了,那個混蛋是自己的夫君,昨天那麽對他,大玉兒她自己心裏都會很難受。
大玉兒朝着自己姐姐的院落走去,她對于姐妹同嫁一夫不抗拒,但決不喜歡,她之所以那樣,隻是她知道,甯緻遠是個好男人,自己姐妹會很開心....
這是有些自私的想法,但幾個女孩都諒解。
校場中,甯大官人已經跑了許久了,這些日子他的進步除了在....那個方面,肺活量更是顯而易見的上升了許多,跑起來也是一天比一天輕快,想起昨晚的一幕,嘴角不由勾起了一絲微笑。
他很樂意看到幾個女孩很和諧地相互理解,但昨晚應該可以讓她們好好内疚一番了,怎麽可以這麽對自己夫君?還得再給她們一個教訓。
沐浴之後,甯緻遠開始幹正事了起來。
張榜招貼會織布的婦女,這種羊毛,要是能早日生産成毛線或者能制成防寒服,甯夏邊多了一條生财之路,越早越好,然後便是給鄂爾多斯部傳了信息,用糧食換羊,綿羊。
作爲一個巡撫,他的事情很少,卻也很多。
隻要他願意,他可以每天忙得停不下來,也可以和之前一樣空出大量的時間,按着明朝現在的官員制度,說實話,有些蛋疼,他現在可能還分不清楚什麽官員是做什麽事的。
“秩九品以上的官員給我叫到巡撫辦事處。”甯大官人小踱了幾步,終于對着親衛下令道,有些事,還是改變一下比較好。
“另外,暗中再叫照磨和幾名典吏過來候着,本官待會要見。”
片刻之後,大廳中坐着十餘名的官員,有正九品,從八品,正八品隻有經曆一人,六房工書俱是從八品,呂籌不在,甯緻遠的吩咐,他不再摻和任何政事,另有刑獄司等人。
甯緻遠數了一下,共十一人,這些人都是他自己親自提上來的,許多隻是不得意的書生,他随意指了五個出來。
“你們開始,每十天爲一個周期,第一個周期你們五人,第二周期剩下五人,你們輪流管理甯夏事宜,嚴方作爲你們的案,有什麽猶豫不決的事情就交由他決定,本大人會不定時的來抽查的。”甯緻遠淡淡的吩咐着。
底下數人皆是一驚,有些錯愕地看着甯緻遠,這是多大的權利啊,雖然品級不變,權利可就大了許多。
嚴方尤其如此,他知道,自己行使的可是巡撫,不,知府的權利,對自己這麽一個落榜書生來說是極大的誘惑,讀書是爲了什麽,就是當官,之前隻是一個聘用的同知,現在....還是一個聘用的同知,但身份完全不一樣了啊。
“就這麽決定了吧。”甯緻遠淡淡地揮手,有些興意闌珊,有時候自己不想要的東西,在别人眼裏卻是寶,“不過,本官提醒你們,要是誰敢濫用私權,出現一點冤案,本官定斬不饒。”
“是,是....”衆人齊齊唯唯諾諾地應着,在甯緻遠的示意下就退了下去,心中充滿了喜悅,在剛剛被委以權力的那一刻,誰都不會認爲自己會**。
“把人都叫出來吧。”甯緻遠見了幾人走遠不見了身影,沉聲接着吩咐道。
照磨所是掌管全府宗卷的機構,從九品官員,而典吏隻是六房中辦事的人員,不入流的品級,原本隻是一個秀才的名分。
大緻是五六人進來了,面色有些忐忑,他們剛剛聽到了這位甯大人對幾個官員的吩咐,似乎放給了他們極大的權力,不知道見自己等人來是做什麽。
“剛剛的話把你們都聽到了吧。”甯大官人面無表情的問着。
“是,”幾人齊齊點了點頭。
“那好,聽清楚了,要是剛剛那些人有濫用職權的現象,被你們誰現了,偷偷告訴本大人,本大人就讓誰立刻頂替他們的位置,如果是你現了嚴同知濫用權力。”甯緻遠随手值了其中一人,接着說道,“那本大人就讓你立刻當同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