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一個目标瞄準了同樣投靠了後金的喀爾喀部落,上次被後金部隊打的有些痛,士兵戰鬥力确實差了後金一籌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擊垮不了他的野心。
而皇太極勝了一場之後,開始把目标重新瞄準了大明,他這次兩線作戰,好不容易攻下的關内四城都被孫承宗輕易就收複了,他不失落,因爲他知道守不住,而且他借此機會把後金大半的軍隊權力都抓在了自己手上,所以還得謝謝那老頭。
不過那老頭很難纏,竟然開始了在大淩河築城,讓他實在惱怒,幾年前自己父親一出兵便可以直接威脅到山海關,被這老頭穩固了山海關,恢複了甯遠,穩固了甯遠,又恢複了錦州,就這麽一道關錦防線把自己鎖在外面這麽多年。
要是再這麽下去,恢複穩固盛京,自己就沒地方去了,直接被趕到了河裏,還談什麽霸業?
不行不行,必須要把那破城拆了。
兵大淩河。
甯緻遠看着李定方寫來的信,展眉笑了笑。
江浙李家,李今是想要做這種現在很流行的琉璃生意,派人和李定方接洽,而以甯緻遠和李今是的關系。李定方自然是不收什麽糧食的,那是緻遠的正妻,聽說李家現在生意都是她在做主,反正以後都是緻遠的。
李今是不依,該怎麽給還怎麽給,而且還是大手筆,一下子二十萬石,讓李定方有些無奈。
而甯緻遠見了信後心中後則是感到很滿意,那是一個有性格的女子,隻要李今是自己不抗婚,總歸是要娶回來的,能讓自己滿意自然最好。
甯夏紅薯種植的比金陵要晚,所以去頂也比那兒要晚,這種做法可以讓甘薯增産大半,至于是什麽原理,文科生的甯緻遠表示完全不懂,隻是憑着經驗。
種植小麥的話,一畝地大概收成是六七石的收成,百姓都隻是一日兩頓飯,一畝地夠一家人食用了,而甘薯,這時候他不知道,但在後世至少可以達到五六千斤一畝,十餘倍的收成,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而說起來,甯夏的軍隊還真是舉國最舒服的,一日三頓飯,畢竟是要整日訓練的,體力跟不上會傷身,而不是強身。
秋千墜,蘿莉飛,在邢沅即将摔倒在地的時候,甯大官人一把接住了她,讓邢沅很開心地笑了笑。
“子魚哥哥,你真厲害。”邢沅摟着甯緻遠的肩膀,笑嘻嘻地說着。
“要不是我變厲害了,你就一屁股摔在地上了,你還笑。”甯緻遠胡亂擺弄了幾下女孩的頭,有些寵溺地說道。
小丫頭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她此時身上穿的是一件絲質的衣衫,而甯緻遠身上還是棉質長衫。
關于衣服的材質,甯大官人是不怎麽在意的,當然,對于最低等的粗麻布還是抗拒的,他認爲棉質的最舒服,絲綢不适合他。
“子魚哥哥,我想香君姐姐了。”看着甯緻遠在盯着自己的衣服,邢沅甜甜地說道,這衣服可是子魚哥哥親手買的。
“是嗎?以後肯定能再見到她的。”甯緻遠笑了笑說道,好似聽如是說李香君老是喜歡捏邢沅丫頭的臉蛋,沒聽關系有多好,難道這丫頭有受虐傾向?
“子魚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親我一下。”邢沅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你以後見着我就親我一下。”
甯大官人親了小丫頭臉蛋一下,不認爲能有什麽秘密要說給自己知道,但是女孩有這樣的要求就滿足她一下好了。
“我現香君姐姐睡覺時候會喊‘甯公子’...”邢沅滿臉笑容地說道。
甯大官人搖了搖頭,李香君現在才十二歲,能知道什麽,怕接觸過幾個異性之後思想才能成熟起來,柳如是也和他說過,但他也沒有多想,笑了笑,“那圓圓睡覺的時候還喊着哥哥呢?”
邢沅歪着腦袋,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喊過了....
“子魚哥哥,今天景薇小丫頭給我的羊剪毛了,你快去揍她。”半響,小丫頭沒想出來是什麽時候的事,但是氣呼呼告起了狀來。
陳彪從鄂爾多斯部落帶回來的一萬多頭羊,當時兩個小丫頭看着羊長得毛茸茸的,很可愛,便要了幾隻在府上養了起來,剩下的都在軍中,由于還小,所以都在養着,反正是吃草的。
這話宛如一道晴天霹靂,把甯大官人雷的外焦裏嫩,他就說看着這些衣服老是有什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原來還有羊毛這種東西可以用,可以做衣服,可以财,可以讓甯夏百姓有額外的收入...
猛的連連親了邢沅幾下,然後甯緻遠抱着女孩朝着她們自己的院子裏跑去,兩個小丫頭住在一塊,恩,綿羊也是養在哪兒。
邢沅眨了眨眼睛,開始臉紅了,她不知道自己就是高了一個狀,子魚哥哥怎麽就那麽激動,難道,子魚哥哥也不喜歡景薇小丫頭?還有,自己怎麽臉紅了?
“景薇,景薇...”甯大官人有些急切地到了院子中,看見商景薇還在院中,小綿羊被下人控制着,出撕心力竭的叫聲,而小女孩拿着大剪刀在興沖沖地剪着,甯緻遠的叫聲把她吓了一跳。
“大人。”下人們打着招呼。
“甯哥哥,你幹嘛啊。”商景薇氣哼哼地轉過頭,臉上還挂着羊毛屑,有些不高興。
把邢沅放下,然後甯大官人不懷好意地朝着小女孩走去,讓邢沅在一旁對着商景薇直扮鬼臉。
“哥哥看你剪羊毛啊。”甯緻遠笑着,然後把商景薇手中剪刀拿了下去,抱起了女孩,“爲什麽給羊剪毛啊?”
“小羊說它們熱了。”景薇小丫頭理所當然地說道,然後一臉委屈,“肯定那小丫頭片子去告狀了,哼。”
“沒有沒有,圓圓說你做的很好呢,就是她自己不敢剪,要不然也和你一塊剪。”甯大官人說道,覺得有必要讓這兩個小丫頭和諧一點。
“真的?”商景薇面容精光,然後看着在後面伴着鬼臉的邢沅,立馬氣哼哼地說道,“甯哥哥你是大騙子。”
甯大官人哈哈大笑了幾聲,在女孩臉上親了兩口,然後放她下來了,走近了那隻被抓着的綿羊。
全身的毛已經秃了一大半,四隻蹄子還在奮力掙紮着,商景薇那小女孩倒是剪得十分整齊,也十分認真,旁邊三隻羊就是例子,隻剩下了短短的一寸毛,悠閑地在吃着草。
想必它們在被剪得時候,也是這麽極力的反抗。
鄂爾多斯部之前求援的時候,甯大官人自己和對方談好了條件,一萬五千隻羊,對方爽快地就答應了,最後送來的卻是這麽一萬多隻羊,又沒有長大,而且又全身毛茸茸的,但好賴自己沒有什麽損失,這羊也相當是白給的,便沒計較,當然他知道,計較也計較不出什麽。
現在想來,這樣給的還真是物所值,至少,在甯大官人眼裏,比一萬五千多山羊要強得多。
再次,興沖沖地,甯緻遠朝着軍營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