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李定方中的紅薯種子已經芽移植重新種植好,現在有重新長了出來,讓李定方暗暗咋舌,沒有根的東西怎麽還真能生長呢?
不知道,種就是了,好歹心裏有點譜了。
琉璃杯自從聽了甯緻遠的話之後,至今隻賣出了一個,雖然經過展,現在的杯子比之前要好,但架不住相差幾倍的價錢,而那一個,還是人家臨時邀請什麽重要客人現被打碎了一個玻璃杯,于是急匆匆來買的,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
至于變了色的杯子,更是離譜賣一萬兩。隻是多加了一點青草或者紅花,多花的不過一文錢....哎哎哎,以前他還以爲甯緻遠會做生意,賣出了那麽多杯子賺了那麽多錢,想來他錯了。
而他在金陵,聽着關于甯緻遠的消息很多,有好有壞,讓他時不時有些感慨,緻遠這才叫真正的官員,名揚天下。而他心裏沒有嫉妒,隻有高興。
金陵有妖風。
大街小巷都在傳聞甯緻遠沖冠一怒爲紅顔,殺了數百王府侍衛和王府世子,連細節都傳播的一絲不差,這可是驚煞了旁人,這好像是要殺頭的罪名吧?
李香君聽得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是确實真的,從她對甯緻遠略微的了解和聽聞的事迹,能做的出來,又有些擔心着會不會出事,但隻是有一些,對于甯緻遠,這個女孩似乎有些不一樣的信心。
“本公子連命都可以豁出去保護的人,皇親國戚又算得了什麽?”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從中看到了甯大官人的深情,無謂,他們惋惜或是幸災樂禍,而對于李今是,隻是讓她對自己未婚夫的了解又多了一層,她是一個女孩,有思想的女子。
在李庭愁眉苦臉爲自己女兒說了一門極壞的親事的時候,女孩隻是淡淡說着,今生今世非甯緻遠不嫁。
而事情還未止息,崇祯的聖令就下來了,搞得一大群人懵懵懂懂,一下子封了四位诰命夫人,還賜了尚方寶劍,事情變得愈撲朔迷離。
甯夏衛中,接到了崇祯聖旨的甯緻遠有些驚訝,随即也就釋然,崇祯必然是已經猜到了什麽。
不過崇祯竟然知道他有三位夫人,還道出了柳如是和商景蘭的名字,至于大玉兒,估計是崇祯查不到名字,這讓他有些不喜,自己的生活好像被别人監控了,他打心裏抗拒,雖然這次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這些暗線幫了自己。
“混蛋,人家是不是也當官了。”大玉兒把腦袋耷拉在甯緻遠的肩膀上,坐在甯大官人的腿上,有些慵懶地問着,雖然是沒什麽意義,但某種程度上說自己可是被肯定了,讓她有些開心。
“是,你們都當官了。”甯緻遠笑着說道,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雖然有些不快,但崇祯的信任還是有些讓他感動,如果不是他是穿來的,指不得納頭一拜,就爲崇祯赴湯蹈火了。
商景蘭此時心裏充滿了欣喜,不是因爲诰命夫人的身份,而是因爲自己的名字崇祯已經知道了,那就表示,自己的來曆皇上也知道了,她不必再爲此擔心了。
“子魚哥哥,皇上爲什麽不把芷兒姐姐和我們一塊封了诰命夫人呢。”一旁的邢沅杵着下巴疑惑道,眨了眨眼睛,表示她不高興。
甯緻遠啞然失笑,這麽小的丫頭懂什麽。
“過幾年就封了。”商景薇很笃定地說道,惹得幾個女孩直笑話。
而甯大官人在接到兩封書信後,嘴角一泯,心中就有了想法。
大廳中,沈千和幾個商人在。
“聽聞甯大人又得到了聖上的恩賜,恭喜恭喜啊。”沈千笑容滿面地說道。
“沈員外爲何每次見本大人都是道賀,本官哪有許多喜可賀。”甯緻遠笑着輕聲說着,這個沈千,每次見面都說恭喜,真是沒意思透了....吧。
沈千腆着一副大肚子,笑容依舊燦爛。
“大人,新的一批糧食已經運來了,這次仍是二十萬石。”
甯緻遠滿意地點點頭,算下來,從沈千經手的糧食過了百萬石,而加上他自己零零散散接收的一些商人糧食,共收了一百五十萬石左右,庫存還剩五六十萬石。
“那個...,小民等有一事相商。”沈千繼續笑着說着。
“有事且講。”甯緻遠淡淡應道,這個沈千倒真是個精明的商人,猜想是因爲琉璃的事情,卻又說是相商二字,若是相求,便開始就落了下風。
“聽聞,大人許了錢畢等人的琉璃生意。”沈千頓了頓,“不知道,大人可否讓我等湊上一夥。”
琉璃這東西,沈千在金陵見過,售價還是一千兩的時候,他便買了幾個,實在是喜歡,一時去找了賣家,想要合夥做這生意,卻被拒絕了,心裏覺得價格實在是有些低了,有些不屑于那人握着下金蛋的母雞還不知道掙錢,沒想成,源頭在這位甯大人這兒。
“自是可以,不過,我對他們幾人的要求.....”
“小人等早已備好地契,請大人過目。”
甯緻遠略微掃了一眼,眼角一跳,這幾人手中的地在四萬畝上下,而沈千一人更是獨占了近兩萬畝。
“難道這些土地上都沒有種上糧食?”甯緻遠疑問着,一下子四萬畝地契,實在是霸氣,甯大官人都忍不住爲沈千點贊。
“都種上了糧食。”沈千笑道,“這就當做送給大人的好了。”
“四萬畝地的糧食,倒真是大手筆。”甯大官人眯着眼睛笑道,在思考着什麽。
“大人,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麽。”沈千有些正色道,“西北幹旱,所以糧食的産量本就低,前幾年甚至有的地裏顆粒無收,甯夏也是如此,雖說大人派軍隊往南方取了不少水,但畢竟還是人力有限,天命不可抗。隻怕今年糧食收成也不會有多麽好。”
這些甯緻遠自是知道,他隻需要讓甯夏的百姓在今年完成自給自足就夠了,那五成稅,收不上也就罷了,是爲了以後制定的,他還知道這旱災會持續到崇祯六年,但有了紅薯,這就夠了,紅薯是耐旱的。
“既是這樣,那本大人就不客氣了。”甯緻遠笑着應道,他确實需要那些土地,不,應該是百姓們确實需要。
按照比例的基礎上,甯緻遠多給了一些份額,聰明人自然是要特别對待的,而且這對他來說,隻是一些随手就可以做成的事情,對自己也有好處。
沈千這些商人也是十分高興,土地是重要,但他們隻是送出了自己在甯夏衛的土地而已,别處還有,賺了錢還可以買更多的土地。
關于蓄水的問題,甯緻遠在去年冬天就想到了,命家家戶戶就地挖個坑或者打口井,又挖了大大小小的池塘,而西北安甯之後,又派了大量士兵駕着水車取水,這方法雖是笨了些,但既能練兵又能解決問題,倒是值得去做。
這是這樣夏季的時候,可就有得忙了。
不到兩天的功夫,這四萬畝地又再次分配到了百姓的手中,按照戶來分配的話,一戶人家已經可以均分到一畝多的田地,還有的人家有從軍的,形勢似乎是很好。
而将這些事情處理後,接下來甯大官人是松了口氣。
目标瞄向了蒙古,此時鄂爾多斯部落和巴林還在節節敗退。
鄂爾多斯部落的領有些後悔搶劫察哈爾部落的牲畜了,因爲他實在不知道林丹汗這麽強勢,而對促成這件事的查多咯也有了些許怨言,但還是很相信這個元老的。
查多咯心裏十分無奈,但他不後悔促成這件事,因爲林丹汗的實力這麽強,就算不搶他的東西他也會打過來的,而且那樣還沒有巴林部落的幫助,他心裏十分清楚。
自己部落的将士,草原對戰的話是被察哈爾部落打得落花流水,他覺得非戰之罪,是人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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