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感到嘴唇被人含住,嘴裏又有什麽東西在靈活地動着,頓時眼睛瞪得老大,臉上的驚喜也變成了呆滞,一時竟沒有反應,任由着甯大官人的動作。
當甯緻遠的雙手轉移到周芷的背後時,女孩才終于身子一震,臉上露出惱怒的神情,牙齒猛地就咬了下去。
“疼,好疼。”女孩一邊流着淚一邊哽咽着,甯大官人的舌頭早她一步抽了出來,所以周芷隻是咬到了自己,她心裏悔死了今晚偷溜出來的這個舉動。
甯大官人頭現在有些暈,今晚喝的本來就有些多,心情又經過一番起落,現在放松下來,在酒意的慫恿下就做出了這種事。
品嘗到身下女孩的柔軟的雙唇,鼻中充斥着周芷誘人的體香,他漸漸有些迷失了,雙手從身後慢慢解開身下伊人的衣服,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的,周芷就隻剩着一件貼身衣物暴露在甯緻遠的身下。
周芷沒有再反抗,知道自己也反抗不了,再有,既然自己的父親還沒死,從就從了這個惡魔吧,恩,好難過。
女孩感覺自己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天氣本是正暖和的時刻,她感覺自己上身涼飕飕的,還有人在用力地吮吸着,身子忍不住有些瑟瑟抖。
甯緻遠沉浸在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當中,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已然忘了身下的女人是誰,隻當是自己的女人。
一陣淺淺的哭泣聲傳來,讓甯大官人猛地清醒了過來,看着身下裸露着身子在抽泣的周芷,有些...恍然。
自己好像幹了什麽不好的事吧?看着女孩并不是很飽滿的胸部,甯緻遠有一種.....不知道什麽感覺,天地良心,他可是隻打算親一下就夠了,就夠了....給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孩一個教訓,現在好像,好像....做的出格了。
有些愧疚地用被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幫周芷重新把上身蓋住,可這女孩呆滞的好像不知道自己穿,在愈加愧疚地心裏下,他選擇了自己幫她把衣服穿好。
比脫衣服難多了,忙活了好一陣才完成任務的甯緻遠有些忿忿地想着,而且自己今晚好像是受害者好不好?
作爲一個刺客來處理,怎麽都不爲過,他心裏安慰自己,但看着女孩臉上呆滞着留着眼淚的表情,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
這還隻是一個孩子,或是育稍稍成熟一點的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甯緻遠輕聲問着,身子從女孩身上挪動下來,平躺在了床榻上,好在床足夠大。
意料之中的沒有答案。
甯大官人很耐心地解釋着,“你看吧,我違背聖旨救了你爹爹的命,而且官職還不變,明天你們就要和我一起去甯夏衛了,本大人....本公子怎麽也算你的恩人啦,可是你卻差點殺了我,要不是本大人還有兩下子,我死了,你和你爹爹都跑不了,這樣算下來,本公子又救了你們一命。”
甯大官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但感覺似乎還是挺有道理的,忽悠這麽一個小女生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吧?
“所以本公子救了你們兩次,可你卻還要殺我,一氣之下本公子做出剛剛的舉動還是情有可原的,況且還剛剛被你爹爹他們給灌醉了就更值得原諒了,你說是不是?”
甯緻遠繼續忽悠着,他可以直接把這女孩送回家,就算被周池知道也隻會是怪周芷不懂事,但漫漫長夜,閑着也是閑着,就哄哄這個任性的又被自己輕薄的孩子吧。
周芷眼珠動了動,漸漸恢複了靈動,眼淚也流不出了,甯緻遠剛剛的話他全都聽在心裏,這個狗官幹嘛這麽溫柔地和我說話,而且說得還挺有道理的,自己好像是有點錯了,但隻是有點。
想罵他幾句,但感覺沒什麽好罵的,而且自己身上還黏黏的,沾滿了這個混蛋的口水,真是可惡。
“狗官,我叫周芷。”女孩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很不舒服,“那你救了我們兩次,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甯緻遠聽着周芷有些甜美的聲音,很開心地笑了笑,覺得自己哄小孩子也是很在行的,扭過頭看了女孩一眼,再湊到女孩耳邊說道,“周芷長的很漂亮,也很可愛。”
銀色長中隐藏的精緻面容,像是一個下凡的天使。
周芷愣了愣,眼眸突然有些失色,小聲地說道,“我不漂亮,也不可愛。”
由于頭顔色的緣故,她從小就顯得很另類,被别人排斥,但她爹娘每次都會很費力地安慰她,所以對着父母,她有着遠别人的依戀。
甯緻遠疑惑了幾息,明白了些什麽,或許是現在的人們對于這種别緻的銀白色頭不适應,但在自己眼裏,周芷卻是一個很漂亮的小美女,而且比柳如是她們更獨特。
再不然,甯緻遠也不會在剛剛做出那種羞羞的事情出來。
“周芷是一個很漂亮的小美女,”甯緻遠很堅定地說道,感覺沒什麽天理,這麽漂亮的美女竟然被埋沒了,“否則本公子剛剛也不會忍不住脫光你的衣服。”
“這滿頭的銀白最漂亮。”甯大官人說着在女孩梢上親了一口。
女孩下意識想躲避,但又沒能躲過,現他隻是親在了自己頭上,心裏頓時起了一種莫名的感覺,自己的頭真的很漂亮嗎?那爲什麽别人.....她感覺自己小腦袋不夠用了。
許久未等到女孩再回答,甯緻遠再次扭頭看了一眼,苦笑着搖搖頭,這還真是一個被自己頭隔絕起來的單純的小妞,竟然就這麽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便也不做那種擾人清夢的好事了,雖然他真正的想法是想抱着這個現代風情的女孩睡覺,要是一個大媽或者男人躺在他床上,看他不一腳踹下去。
伸出雙手将周芷的小腰摟住,然後甯大官人側着身子進入了了夢鄉,當然有點擔心這個女孩靈智突然恢複,然後偷襲自己的可能性。
周府那兒此時有些不淡定,周池的夫人在看守自己府門的士兵撤走後覺得事情應該還沒那麽壞,但在今天卻聽到了自己丈夫的死訊,沸沸揚揚的傳聞讓她悲痛欲死,但想着還有一個女兒,于是她止住了想法。
隻是從天色将夜開始,自己女兒也不見了,讓她更是憂心忡忡,周芷從小除了府中就隻呆在軍營中,可現在的軍營已經不是之前的軍營了,派了好多人去找都沒有結果,已經近乎絕望了,到了半夜,自己已死的丈夫又回來了,還醉醺醺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她隻是一個尋常女子,心裏經曆了冰火兩重...三重天的變化,在斷斷續續告訴丈夫女兒的事情後,再也忍不住暈倒了,但臉上卻是一副放松的表情,相公回來了,什麽事都不會有的,她對着周池就有着這樣的自信。
夫人是暈了,可周池卻醒了,酒意瞬間全無,周芷就是他的命根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自是十分擔心,畢竟是男人,又對自己女兒十分了解,于是想到了一個十分...蛋疼的答案。
自己瞎跑去喝什麽酒啊,或者給家裏傳個信也好啊,芷兒這要真是去找大人啦,這不是...這不是....哎,真不知道怎麽形容,周池一時心裏暗想着。
大半夜的,周池也不能調動軍隊找,他現在已經不是固原的老大了,于是還是隻派出幾百人護院找去,軍營中沒去找,要是在大人那兒,估計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不禁又有些放寬心了,醉意一上來又摟着自己的妻子睡覺了,全然不知他的寶貝女兒也正被甯大官人這麽摟着睡覺。
而周芷睡得迷迷糊糊的,縱使是春天,深夜還是有些冷的,不由往甯緻遠懷裏鑽了鑽,嘴裏說着一些那喃喃的夢話。
夜色漫長,卻也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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