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給公子一月六千兩白銀,”看着甯緻遠的臉色不爲所動,柳媽媽繼續說道。
“柳媽媽,”甯緻遠笑了一聲,說道,“在下确實是愛财,但絕對是不能收你的錢然後在這兒唱歌的。”
“那公子的意思是?”聽得出甯緻遠話裏的意思還是有轉機的,柳媽媽急忙問道。
“我可以在你們這兒繼續唱,不過你們等到幾年之後需讓香君按照自己的喜好接待客人,不得強迫。”甯緻遠指了指在一旁小口抿着茶地女孩說道,“永遠都不能違背她的意願把她賣出去,你們可能做到?”
柳媽媽喜出望外,說道,“這香君雖然不是我歸家院的,不過我現在就可以代李妹妹做主了,公子我答應你。”
李香君嘴裏含着一口茶沒有吞下去,鼓鼓的臉頰,煞是可愛,呆呆地看着甯緻遠。
甯緻遠點點頭,也算是,了結一樁心事,他想改變這些女子的命運,卻并不需要将她們娶回去,給予她們自由就好,至于以後會展成什麽樣,順其自然吧。
“還有一件事想和公子說說。”柳媽媽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這琉璃盞,公子那應該還有吧?”
甯緻遠笑了笑,沒有說話。
柳媽媽會意,知道甯緻遠是讓自己繼續說下去,“奴家倒是想買些用在這歸家院用,不過這價錢......”快地看了一眼甯緻遠,說道,“每個一千兩如何?”
甯緻遠感覺柳媽媽話說的有些心虛,想必是覺得價格給的實在是有些低了,心裏有些好笑。
倘若甯緻遠隻打算賺一批線然後就離開,自然會盡可能的往上提價,但是,他卻是打算當做長久事業來展的,想了想,于是順勢說道,“不需一千兩,隻需八百兩即可。”
這是甯緻遠經過今夜那些有錢人的表現後思考得出來的價錢,覺得很适合。
柳媽媽喜出望外,說道,“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啦,既是如此,那奴家要二十個。”
“二十個?要這麽多可是給客人用啊?”想着要有将近兩萬輛到賬,甯緻遠心裏舒暢了起來,多嘴問了一句。
“确實是這樣,不過一半的客人哪能用得上啊。”柳媽媽答道。
半個月的收入買了這玻璃杯,然後又再去給客人提高價錢,這主意打的也是不錯,出來混的,講究的都是一個排場不是?
“明日我就給你送過來。”甯緻遠站起身準備離開,說了一句。
柳媽媽高興地直點頭,而李香君卻想說什麽,但礙于柳媽媽還在,隻得悶頭不語。
這茶沏的比之前要好,可爲什麽我還是願意和以前的那種難喝的茶呢?李香君心裏想着。
玻璃的制作在亮晶晶的碎片從沙子中合成出來後,甯緻遠就一直是分幾波人分開制作的,有人收集原料,有人從原料中提取晶體,有人利用晶體來塑形形成杯子,而關于沙石等原料的大緻比例也是甯緻遠親自放的,隻有他自己知道。财帛動人心,自古是真理,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生。
通知了一聲讓人做出需要數目的杯子,甯緻遠洗洗就準備抱着柳如是睡覺了。
甯緻遠感覺的到,柳如是最近好像是對自己越來越依戀了,等自己一上床就抱的自己緊緊的,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仍然被抱着,雖然心裏感覺很不錯,很溫馨,可是這也太勾人了好吧。
對着女孩七葷八素吻了一通,看到她癱軟的身子在床上,甯緻遠很得意,想着,要不要等着小妮子滿了十四歲就那啥了她呢?....于是想着想着就這麽睡着了。
兩千人集結的樹林中。
“你的意思是,你昨天就賺了兩萬兩銀子?”李定方一臉訝然的看着甯緻遠問道。
知道你很強大,但能不能别這麽強大啊?
“不不。”甯緻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應該是一萬八千三百兩,不到兩萬兩,不過以後會更多的。”
李定方無言以對。
“等我離開以後,這兒就都交給你了,我給你的配方你千萬不要讓人知道,還有關于出售這方面,你要記得,奇貨可居的道理,總之現在你就開始慢慢接手吧。”
李定方聽了,遲疑了片刻,才說道,“等你去了甯夏府之後,我要是.....,那你就什麽也沒有啦。”
李定方這是在提醒甯緻遠,甯緻遠自然知道。
他大笑了幾聲,不同于以往的含蓄,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把圓圓和如是給我送到甯夏來,我從此就做第二個袁督師。”
李定方搖了搖頭,久久不語。
甯緻遠也回府洗了個澡然後往歸家院趕去,看到了李應,沒好氣的把他拉到一旁。
“昨天你怎麽回事,讓你幫忙活躍一下氣氛,你怎麽自己真把它買走了?”
李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琉璃盞确實是好東西,所以....”
甯緻遠翻了翻白眼,說道,“今天你别搗亂,待會我再給你兩個。”
“好啊,好啊。”李應急忙應道,他确實是想今天再買一個的,既然有人送上門他就不客氣了,心裏有些感動,畢竟甯緻遠是把他當好朋友所以才不賺他的錢。
唱歌之後,由于昨天招呼一聲說了今日還有琉璃盞來賣,所以氣氛活躍了許多,甯緻遠很滿意。
看着自己手上的五千二百兩銀子,就是今日兩個杯子的價錢,搖搖頭,想來昨天是還有許多人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今日來出價了吧。
“公子真是好手段啊,”柳媽媽笑道,“托了公子的福,用琉璃盞的客人價格比之前多了近百兩,但還是依舊有人想用呢。”
“這是柳媽媽自己的本事。”
“香君,這玩意就送給你了。”甯緻遠拿出一個玻璃杯,在她眼裏不值錢的玩意,拿來讨好一下這個越來越喜歡喝茶的女孩也是不錯,禮輕情意重,禮輕情意重嘛。
李香君安靜地收下了,握得緊緊的。
朝廷的公文在幾天後就下來啦,按照大明律法,他可以等到年後再出上任,那還有幾月的時間,但甯緻遠卻是早已定好了行程。
杯子的販賣在這一個月之中6續賣與了各大青樓,沒辦法,歸家院有了,然後媚香樓也有了,你家青樓要是沒有,檔次就要下去了,明顯争不過人家,那還開啥窯子?
十幾家的青樓,讓甯緻遠足足賺了十來萬的銀子,讓他心裏對應對甯夏的局勢有了幾分底氣,畢竟有錢好辦事不是?
媚香樓,卻不是在歸家院。
甯緻遠在這兒完成他上任前的最後的一次表演,樓下樓上早已是人山人海,因爲甯緻遠早在幾天前就已放出話來。
今天,會有一新詞的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