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發生了大地震,舉國上下都非常震驚,各地的民衆,都捐款捐物,更有人自發去救援。但是,也有人趁着地震,搶奪财物,金店,珠寶店,甚至是銀行,都敢去搶,發國難财,十足的人渣,敗類。
這些難民之中,也有不法之徒,現在這個搶劫的家夥,就不是什麽好鳥。
姆哈馬德恰好經過,當他看到這現象的時候,那個搶包的家夥就在眼前,沒有猶豫,姆哈馬德立刻擋住了他。
“讓開。”這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揮舞了一下手裏的閃着寒光的彎刀。
看到姆哈馬德沒有讓開的意思,他的刀,立刻就向着姆哈馬德的胸口刺了過來,這動作,絲毫沒有拖延。
姆哈馬德盯着那把彎刀,左手使出,抓住了對方拿着刀的手腕,然後擡高,跟着,右膝蓋上來,重重地頂在了對方的前胸上。
“啪。”彎刀掉在了地上,這名搶劫者趴在了地上,蜷縮着。
姆哈馬德下手很重,一下就讓對方喪失了戰鬥力,看着這家夥弓起的身體,姆哈馬德忍不住,一腳重重地踢在了他的後背上。
“咔嚓。”伴随着清晰的響聲,這家夥後背的肋骨被踢斷了,疼得大聲地叫喊起來。
周圍,幾名難民圍了上來,看着這家夥被揍,都是一臉高興。
“該打!在難民營,他就欺負人!”
“對,半夜他還偷東西!”
“揍他!”難民越圍越多,幾個人忍不住,上來對這家夥又是拳打腳踢。
姆哈馬德從人群中退了出來,拿着包,看着一瘸一拐的女孩,正在慢慢地走過來。
這個時代,正是西方的自由主義盛行的時候,巴基斯坦本來的管教就不嚴,女孩的這樣穿着,也是很常見的。
“多謝你的幫助。”女孩向着姆哈馬德說道,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容。
“不客氣。”姆哈馬德說道,話剛剛說完,就看到女孩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變得痛苦起來:“哎呦。”
腳下又在發疼。
“來,坐下。”姆哈馬德向女孩說道,看着女孩坐在路邊的台階上,姆哈馬德彎腰,用兩手摸着她的腳脖子,揉了幾下,說道:“你看那邊,那家夥被警察抓走了。”
女孩的頭扭過去,剛剛看到那兩名警察,就感覺到腳下猛地一疼。
“好了。”姆哈馬德說道:“腳骨錯位,給你糾正過來了,不過表面的浮腫,得幾天之後才能消除。”
剛剛姆哈馬德隻是轉移了女孩的注意力而已,兩手一用勁,就幫助她恢複了腳骨的原樣。
女孩站了起來,再走路,果然沒有剛剛那麽疼了,不由得向姆哈馬德說道:“多謝閣下了,你叫什麽名字?”
“姆哈馬德。”姆哈馬德說道:“公交車來了,你要上公交車嗎?”
女孩一瘸一拐地上了公交車,姆哈馬德望着女孩在車窗旁的背影離開,繼續向前走,到了白沙瓦,就算是回家了,先去睡個大覺!
當姆哈馬德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雖然與阿富汗靠得很近,但是現在并沒有蘇聯空軍越境的事件,白沙瓦沒有進行防空管制,街道上還有昏暗的燈光。
遠處的清真寺,露出尖尖的房頂,風刮在房頂上,發出嗚嗚的響聲。
姆哈馬德從招待所裏走了出來,沒有接到參謀長的命令,很可能美國人沒有答應。姆哈馬德一邊走着,一邊想着該怎麽辦。
得有人引薦,否則,CIA是不會跟自己主動接觸的,參謀長也不會讓自己直接跟美國人見面,自己該想個什麽方法?
姆哈馬德一邊想,一邊走,擡頭一看,隻見街頭一角燈火通明,那裏用英文的幾個大字,閃閃發光。
酒吧?這間酒吧應該是新開的吧?在白沙瓦,或者在整個巴基斯坦,根本就是沒有酒吧的。
巴基斯坦是個禁酒的國家,正式的禁酒令,是從77年開始的,到現在僅僅過去了四五年,很多人都在懷念有酒喝的日子,不過,穆斯林是絕對不能飲酒的。
而在巴基斯坦,也有非穆斯林,尤其是現在,在白沙瓦,有很多外國人,比如美國人,歐洲人,他們協助巴基斯坦幫助阿富汗的戰争,而這些人的到來,刺激了其他行業的發展,比如眼前的酒吧,隻招待外國人,也是一個不錯的生意。
姆哈馬德看着幾名美國人從裏面進進出出,頓時就有了主意,幹脆到裏面碰碰運氣,說不定,還能遇到中情局的人,自己直接跟他們聯系!
想到這裏,姆哈馬德邁開大步,向着裏面走去。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姆哈馬德到了門口,就被兩名看門的服務生攔住了。
大胡子,高鼻梁,頭上還裹着毛巾,姆哈馬德的穆斯林特征太明顯了。這家酒吧是在刀尖上的行業,嚴格遵守着巴基斯坦的法律。
姆哈馬德隻能退了出來,他想要找個地方翻進去,剛剛後退幾步,就聽到了裏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詹姆斯,我不能再喝了。”女人的聲音很大。
“阿伊莎,隻要你喝了這杯,我就給你加十美元。”又是一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女人停住了腳步,接着,聽到了啤酒灌進了嘴裏的聲音。
“好,這些小費,都是你的了,達尼哈,如果你肯陪我過夜的話,會得到得更多。”詹姆斯的聲音繼續出現在姆哈馬德的耳朵裏。
“不要。”女人的聲音帶着顫抖,姆哈馬德聽到了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該死!姆哈馬德終于忍不住了,邁開大步,向着酒吧裏面沖去。
“你不能進去。”門口的服務生想要攔住他,姆哈馬德胳膊一揮舞,就将擋着的手臂撥開,沖了進去。
沒有幾步,姆哈馬德就看到了四五個美國人,正圍着一名女孩,這女孩此時正用手捂住前胸,吊帶斷了,****若隐若現。
女孩喝得不少,眼睛有些迷離,當她看到姆哈馬德的時候,眼神裏頓時充滿了求救。
正是白天的那個女孩,當時這個女孩上公交,姆哈馬德隻以爲她是個普通的職員,誰想到,晚上卻來當了陪酒女郎。
當看到阿伊莎的眼神的時候,姆哈馬德知道自己這個忙是無論如何也得幫了,陪酒是一回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何況阿伊莎還不願意。
“喂,兄弟,這裏不是美國,巴基斯坦的女孩,是不會随意地跟外國人上床的。”姆哈馬德說道。
聽到姆哈馬德的話,那幾名正在圍着阿伊莎的美國人,都轉向了姆哈馬德。
“FUCK!你是怎麽進來的?你知道這裏的規矩嗎”詹姆斯說道,他拿起了啤酒瓶。
阿伊莎的腳還有些扭,過多的酒精,讓她的腦子有些暈乎,她隻知道,姆哈馬德是來救她的,她奔向了姆哈馬德,躲到了姆哈馬德的身體後面。
這幾個美國人,看起來很高大,但是,格鬥的經驗,也就是這種類似于地痞打架的方式,姆哈馬德看着那詹姆斯操着啤酒瓶過來,靜靜地站在那裏。
就在詹姆斯舉起啤酒瓶,猛地向姆哈馬德的腦袋上砸來的時候,姆哈馬德猛地閃身,兩手抓住詹姆斯的胳膊,靠着腕部和腰部的力氣,猛地使勁。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詹姆斯的胳膊,就耷拉了下來。
姆哈馬德沒有動殺機,畢竟,他需要美國人的幫助,按照道理,他不應該和這些美國人發生沖突,現在既然沖突不可避免,姆哈馬德也在極力控制着沖突的規模,他隻是從肩周上卸掉了對方的胳膊而已,如果是在真實的戰場上,姆哈馬德已經打折了對方的胳膊,然後轉到對方的身後,再扭斷對方的脖子。
手裏的啤酒瓶,掉到了地上,隻一招,一招就将詹姆斯制服了。
又一名美國人,向着姆哈馬德沖了過來,他的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軍刀。
姆哈馬德兩腳一蹬地面,跳了起來,飛起一腳,踢在了對方的手腕上,那把軍刀掉到了地上,接着,姆哈馬德就勢落了下去,在對方低頭去看軍刀的時候,胳膊和腰夾住了對方的脖子,在大動脈處,用力一夾。
僅僅五秒,這美國人的身體,轟地倒了下去,他已經昏阙過去了。
姆哈馬德輕松地幹趴下這兩人,其餘的幾名美國人,再也不敢上來了,他們都是借着酒勁,而且離開美國太久,褲裆裏的東西都憋不住了,不過,眼前的人太能打了,他們權衡了一下,還是不上去得好。
阿伊莎看着姆哈馬德,眼神裏流露出了愛慕來。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挽住了姆哈馬德的胳膊,想要跟着姆哈馬德一起離開。
“在我這裏打傷了兩人,想要這麽輕松地就走嗎?”就在這時,後面一個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