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被鎖了

餘杉恢複正常了,起碼徐惠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他是不是在強顔歡笑。徐惠就問餘杉,怎麽心情突然就好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餘杉就解釋說,他剛才走神的功夫,想到了破局的關鍵。

心情好了,自然是胃口大開。四個菜外加一隻鴨子,餘杉吃了一大半,徐惠也沒少吃。結了賬從便宜坊出來,餘杉一瞧時間還早,才七點十分,就琢磨着領着徐惠四處逛逛。他開車帶着徐惠去了西單,本意是給徐惠買件羽絨服,奈何徐惠一直推脫。餘杉知道,徐惠隻是不想餘杉亂花錢。既然沒有想買的東西,那還逛個什麽勁頭?

餘杉就問徐惠接下來的将近三個鍾頭打算幹點什麽。徐惠想了想,說:“要不然咱倆去看電影吧?聽說《不見不散》特别好看,葛優、徐帆演的。”

餘杉一口應承下來,跟導購問了影院位置,兩人就去了電影院。可能是臨近過年的原因,兩人進到影院裏發現位置都快坐滿了。這會兒電影已經開始了幾分鍾,兩人抱着飲料、爆米花,側着身彎着腰小心的往裏走,好不容易才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見不散》這部片子餘杉是在上大學那會兒看的,起初隻記得裏面的段子了,等十年後再看一遍,又有了新的感悟。可以這麽說,處在電影純真年代裏的《不見不散》還能營造出溫情脈脈與對生活的憧憬,看完了讓人意猶未盡,回味綿長,好似一瓶老酒。等到後來的《非誠勿擾》,甭說什麽溫情,連搞笑的段子都沒了,一丁點的誠意都沒有。

餘杉坐在電影院裏,陪在徐惠身邊,就好像第一次看這部片子一樣,跟着大夥兒一起笑,看完之後有那麽一絲絲被感化。

等放映廳裏燈光亮起,周圍人全都起立鼓掌。徐惠也在鼓掌,巴掌拍得尤爲起勁。餘杉側頭看過去,這姑娘的眸子裏多了一絲晶瑩。或許徐惠來說,大團圓的結局就是最讓人感動的。

走出電影院的路上,徐惠一直說着電影真好看,臉上多了一絲笑意,好像在憧憬着什麽。等到上車之前,徐惠突然讓餘杉将後備箱打開。

這姑娘在後備箱的行李袋裏翻找了一番,背着手重新坐進副駕駛,深吸一口,好似在鼓足勇氣一般,沖着餘杉說:“餘大哥——”說着,她将那副織好的手套遞了過來:“送你的。”

“哦?手套啊,謝謝。”餘杉接了過來。手套編制得很用心,大小合适,也不是單純的一種顔色。指尖等易碰觸的地方用的全都是黑色毛線。“你織的?”

“嗯。”徐惠用力的點頭,催促說:“前陣子看你看車的時候有點兒凍手,就用剩下的毛線織了手套。你快試試,也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

“嗨,這一看就很合适。”話是這麽說,餘杉還是試了試。别說,大小剛好,戴着很舒服。餘杉比劃了幾下,然後沖着徐惠說:“有心了。不瞞你說,這還是頭一回有人給我織手套……額,不對,應該是除了我媽之外。”

“真的?”見餘杉點頭,徐惠就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餘杉覺着眼前的徐惠笑起來,就好似牡丹綻放一般讓人目眩。而且那笑容中的東西,讓過來人餘杉無比的熟悉。他緊忙看了看時間,說:“喲,得抓緊了,不然行禮該沒地方放了。”

徐惠的火車票是節目組給買的,依着餘杉的本意,是打算給徐惠買機票的,可徐惠這姑娘固執的堅持要坐火車。

這年頭鐵路還沒提速,也沒什麽高鐵。進京的列車除了稍微準時一點兒,外加新一點兒之外,跟普通列車沒什麽區别。從京城到齊北,全程要走上二十六個小時。一天一夜多的事件下來,就算躺着也能颠散架子喽。

餘杉将車開到火車站,存好車,提着行李将徐惠送到了候車大廳。還有幾天就要過年,這時候的鐵路正處于春運的最高峰。候車大廳裏頭全都是人,單隻是把徐惠送到等候檢票的隊伍裏,就累得餘杉出了一腦門子汗。

“餘大哥,我初八往回走,初九到京城,你那時候還在京城嗎?”

餘杉琢磨了下說:“我現在也不太清楚……不過,你不是把房子退了嗎?到時候住哪兒啊?”

徐惠眨眨眼說:“你忘了?節目組給安排住的宿舍啊。”

餘杉一拍額頭:“哦,對,差點把這茬兒給忘了。”

這時候,隊伍前方一陣騷動。餘杉掃了一眼,确認開始檢票了。于是提起行禮,将徐惠護在身旁,一點點的随着人潮緩慢挪動。好不容易将徐惠送過檢票口,餘杉趕忙讓到一旁,隔着欄杆朝徐惠揮了揮手。徐惠放下行禮同樣揮了揮手,然後雙手攏在嘴邊說了句什麽,可惜實在太過嘈雜,餘杉什麽都沒聽到。

餘杉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随即擺手示意徐惠趕緊上車。徐惠提着行禮走了,餘杉也開着車離開了車站。時間已經是夜裏十點一刻,餘杉開着車一路朝大興而去。

半路,餘杉接到了徐惠的電話,說是已經發車,全都安置好了。餘杉囑咐了幾句,最後問徐惠在檢票口沖着他喊了句什麽,徐惠不說,道了聲早點休息,就挂斷了電話。

餘杉能感受到女孩對自己越來越炙熱的情誼,現在卻根本沒心思去考量。他一路疾馳,到了地方将車停好,迅速鑽進了夠買的車庫裏。

開了燈,餘杉趕忙走向地上放置的大皮箱,換了衣服,又帶上了早先在畫廊買的幾幅油畫。背上行囊擡眼一瞧,那扇門靜靜的靠在最裏面的牆角,即便在昏黃的燈光下依舊能看到那扇門上破損的漆皮。看着外表跟普通防盜門無異的那扇門,餘杉下意識的深吸了口氣。每一次時空躍遷都會對他的大腦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上一次往返的時候竟然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幾個小時,這一回餘杉決定做個試驗。

他站在門前,左手放在門把手上,看了看右手腕表上的時間。晚上十一點二十一分,如果一切如常,穿過這道門之後手表應該顯示的是十一點二十三分。下一刻,他拉開那扇門,邁步進去,感受着熟悉的黏液包裹與撕扯,整個人好似墜入深淵一般的天旋地轉,然後緊跟着失去平衡翻滾着摔在了地上。

但這僅僅是剛開始,幾秒鍾之後他的腦袋如同炸裂了一般開始疼痛起來,無數或者熟悉或者陌生的畫面在腦海裏閃過,巨大的信息量讓餘杉雙耳嗡鳴聲一片,他不禁捂住耳朵痛苦的呻吟起來。過了片刻,疼痛感漸漸減弱,餘杉想起了看時間這碼事兒,趕忙看向腕表。

車庫裏一片漆黑,餘杉什麽都看不到。他四下摸了摸,摸到了身後的那扇門,然後憑着記憶摸過去找到了照明燈開關。按下去,沒反應,再按,還是沒反應!诶?這是停電了,還是說長期沒交電費,電業局幹脆把電給掐了?

餘杉又往前走,摸到了卷簾門,他哈腰雙手托着使勁兒往上推,結果發現特麽的卷簾門竟然被人從外面給鎖上了!

也虧着卷簾門年頭多了有些變形,從邊角擡起的話能露出一點縫隙,也正是借着縫隙透過來的光線,餘杉看清楚了時間:三點十八分。而根據外頭光線的強度判斷,這明顯是早上。這意味着幾個小時的時間又莫名其妙的丢失了。

餘杉想知道時空門到底發生了什麽變化,但很顯然時空門不會說話,更不會回答餘杉這個問題。而當前最最鬧心的問題是,他自己到底該怎麽出去?

憑借自己的力量就别想了,車庫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類似撬棍一類的東西,所以餘杉隻能求援。他開始一邊兒拍打卷簾門,一邊喊着‘有人嗎’。

過了好半天,外頭終于有人搭腔了。

“哎我說,你這是什麽情況,大清早的吓唬人玩兒?”說話的人一口京腔,聽着像是個老大爺。

餘杉趕忙說:“大爺,您幫幫忙,能把門給開開嗎?也不知道誰那麽缺德,我正跟車庫裏忙活呢,那孫子突然把門給鎖上了。”

“嗬!這事兒新鮮啊!我活七十來年還是頭一次聽說。”

“大爺,您别逗悶子了成嗎?我這兒都快急死了。”

“别急别急,我看看啊……啧,這上着鎖呢,你有鑰匙嗎?”

餘杉剛要說有,轉念一想不對,趕忙說:“沒有啊,鑰匙本來就在鎖頭上,那孫子肯定拿跑了。”

“哦,那可麻煩了,我這也弄不開啊。要不然你還是報警吧?”

報警?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餘杉本想繼續勸說大爺幫忙開門,可一琢磨,好像推脫着不報警更可疑。于是就說:“大爺,那勞煩您給報個警吧,我這早晨出來的着急,沒帶手機。”

“得嘞。”這大爺挺熱心,幫着餘杉報了警,之後還留下來繼續跟餘杉逗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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