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天衣無縫

買了畫卷的餘杉心裏有些小激動,輕薄的畫卷放在這年頭也就幾千塊,可要是拿到一五年,妥妥的能在齊北換個豪宅。餘杉此前還在苦惱于98年的物價,認真算算不論是貴重金屬還是工業品、農業品,真心不比15年便宜,尤其是工業品,算起來比15年貴的離譜。

以至于餘杉甯可拿着98年的第四代人民币徑直拿到15年存入銀行。此前餘杉倒是琢磨過倒騰古董、玉石之類的,可古董跟玉石這裏頭的水太深,對此沒什麽研究的餘杉估摸着自己搞不好就得被淹死。古董作假不是什麽新鮮事,餘杉聽人說過,著名的玉石作假‘血侵’,九八年的時候可就有了。正是因此,餘杉才沒敢倒騰古董跟玉石。

現在好了,餘杉總算找到了一條在兩個時代間雙向賺錢的新路:倒騰當代名人字畫!何家甯的履曆背景餘杉沒研究過,可他知道一個事兒。一四年的時候,某老闆去飯店吃飯,酒至半酣猛的發現包廂裏挂着一幅何家甯的畫。起初他還以爲是仿品,可看了半天,越看越覺着像是真迹。這位老闆心眼多,當即不動聲色,叫過飯館的老闆問了問。飯館老闆不識貨,說那畫是當初兩千塊錢買來當裝飾用的。吃飯的老闆直接拍下去一萬買了畫,回頭找專家一評估,那畫價值七十萬打底,碰到識貨的價格還得往上竄!

兩千塊收的畫,十年後價值七十萬,可以想見十幾年間當代藝術品的增值有多麽誇張。餘杉想着回頭好好查查當代名人字畫,這簡直就是一條發家緻富的捷徑。

心裏頭舒爽,連帶着看話劇的時候餘杉都十分投入。《榆樹下的欲望》改變自老美1924年的一部電影,整部話劇裏充斥着金錢、欲望,親情、愛情等等一切的情感,都在對金錢的欲望中扭曲。餘杉是藝術劇院的常客,他曾經跟趙曉萌看過這部戲。

倒是他身旁的徐惠,這姑娘是頭一次接觸話劇,看得興緻盎然,随着劇情的進展,時而蹙眉,時而歎息。整部話劇結束,演員們集體上台謝幕的時候,徐惠起身鼓掌,并重重的舒了口氣。她感歎着說:“幸好這隻是一部戲。”

餘杉隻是笑笑,沒說話。戲劇源自生活高于生活,而有時候現實往往比戲劇還要誇張。如果把這部話劇的劇情拆分開來,你會發現總能在現實生活中找到對應的悲劇。這些餘杉都沒有說,徐惠隻是個剛剛踏上社會的小姑娘,餘杉不像她被社會的現實給吓到。

離開藝術劇院,餘杉帶着徐惠去吃了麻辣小龍蝦。徐惠似乎被話劇影響了心緒,有些食不知味。她慢慢的剝着小龍蝦的外殼,憂心忡忡的問:“餘大哥,錢就真的那麽重要麽?”

餘杉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徐惠感歎着說:“可是小的時候,大家都很窮,也沒覺得日子怎麽苦,總覺得那時候很幸福。”

餘杉說:“那是因爲小時候的你不必爲生活奔波啊,你父母爲你撐起了一片天。”頓了頓,又說:“而且那時候大家都一樣的窮,沒有貧富差距就沒有對比。就好比咱們吃着小龍蝦,旁邊有人吃拉面,你是不是覺着比人家幸福?可要是旁邊的人吃的是大龍蝦呢?”

徐惠認真的想了想:“也許吧……可我覺着小龍蝦就很好吃了。”

餘杉抿嘴笑着說:“也許等你吃過大龍蝦之後就不這麽想了。”

徐惠将剝好的小龍蝦丢進嘴,慢慢咀嚼着若有所思。吃過飯,餘杉開車帶着徐惠去了光陰酒吧。時間不早不晚,剛剛七點半。他們剛落座,酒吧老闆馮铮就興高采烈的跑了出來。

見着餘杉,馮铮就抱怨道:“诶呀餘老弟,你可把我害苦啦。”

“怎麽了?”

“你上次唱完沒事兒人一樣走了,第二天酒吧爆滿,一幫熟客指名點姓要聽你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我得跟人家客人解釋啊,說餘老弟你這尊大佛神龍見首不見尾,輕易不出場。可人家客人不答應啊,沒辦法,斌子他們趕鴨子上架,全屏記性唱了。斌子什麽嗓子你知道,唱一半就被人起哄了。”馮铮指着酒吧四處的空座說:“你看看,你看看,門可羅雀啊。餘老弟你可算來了,诶?”馮铮轉頭看向吧台:“傻愣什麽呢?沒瞧見我哥們來了?把那瓶我私藏的澳洲紅酒開了!其他的看着上。”

又看向餘杉,馮铮熱情的說:“餘老弟,老哥我誠意十足,你今天可不能唱一首歌就走人啊。”

餘杉笑着打趣說:“馮哥,有些日子沒見,沒成想您還學會說相聲了啊。得,既然您這麽捧着,那我今天就扯開嗓子多吼幾首歌。”

說話間餘杉拉着馮铮落座,閑聊幾句,餘杉說了正題。

“馮哥,小惠你見過,嗓子不錯,一會兒讓她上台試試。你聽下怎麽樣,要是行的話,留你們酒吧駐唱怎麽樣?”

馮铮笑呵呵的說:“行啊,怎麽不行。這小妹妹都不用開口,往小舞台上一戳就是一道風景。”

說說笑笑,三個人一瓶紅酒見底,轉眼間就到了八點半。斌子領着樂隊早就暖了場,到了這個時間酒吧裏的客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馮铮瞧着時間差不多,起身上了小舞台,拿着麥克風興奮的說:“各位,我是光陰酒吧的老闆馮铮,認識我的都管我叫老馮。我跟大家說,今兒你們算來着了……爲什麽這麽說?聽了下面這首歌你們就知道了。有請我兄弟餘杉,給大家帶來他自己作詞作曲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酒吧裏,沒聽過那首歌的酒客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有兩桌聽餘杉唱過的,已經興奮至極的開始吹起了口哨。

零星的掌聲與口哨聲中,餘杉起身上了小舞台。接過斌子遞過來的吉他,試了試麥,說:“馮哥捧的有點過了啊,其實我自己什麽水平自己清楚,就是一普通音樂愛好者。既然被起哄架秧子趕上了台,那叫唱唱。《夜空中最亮的星》等會兒再唱,先給大家帶來一首《生如夏花》。”

試了試琴弦,餘杉掃着和弦,慢慢唱了起來。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多難才能睜開雙眼~我從遠方趕來~恰巧你們也在~癡迷留戀人間~我爲她而狂野~”

主歌唱罷了,幾個掃弦過後,餘杉陡然提高了聲調:“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刹那火焰……”

吟遊詩人般的歌手樸樹,用激情的旋律,诠釋了泰戈爾詩作中的人生态度: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底下的觀衆頭一次聽到這首歌,感覺都很新鮮。等到餘杉第二遍進入副歌的時候,已經有大膽的妹子跟着哼唱了。

獨自坐在座位上的徐惠全神貫注的看着台上的餘杉,直到副歌部分那句‘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刹那火焰’響起,她才恍然,原來餘杉上一次唱的那句就是源自這首歌。徐惠讀過泰戈爾的詩,尤爲喜歡那首《生如夏花》。

這首歌所表達的,一如打開了心結的徐惠,用全部熱情擁抱嶄新生活的态度,生如夏花,死如秋葉,還在乎擁有什麽?

看着舞台上的餘杉激情的唱着,徐惠漸漸沉醉在歌聲裏。

一曲唱罷,台下不管新朋友還是老朋友,鼓掌喝彩不斷。有一桌坐着幾個年輕的姑娘,更是尖叫着‘再來一首’。

餘杉爽快的又唱了一首,木吉他換成電吉他,這次他沒唱‘原創’歌曲,選了一首趙傳的《給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斌子的樂隊對這歌很熟,餘杉剛唱一小段,樂隊就切了進來。

憑心而論,樂隊水平還不錯。有着樂隊配合,又爲餘杉的演唱增色不少,酒吧裏的現場的氣氛愈發熱烈。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酒吧裏的客人們聽嗨了,這次不單是幾個年輕姑娘了,不分男女,全都站起來起哄。

餘杉的腦門上已經被燈光烤出了汗,他擦着汗說:“不是矯情啊,再唱嗓子就得破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高聲叫着:“《夜空中最亮的星》!”

“這樣,我跟一大美女合作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怎麽樣?我負責伴奏……别起哄啊,怎麽也得讓我歇歇,不能可着傻小子一個人累。”

哄笑聲四起。

餘杉笑着說:“那行,沒人反對我就當大夥同意了。小惠!”餘杉沖着徐惠招招手。

徐惠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起身慢慢走向小舞台。餘杉推開麥克風,囑咐說:“别緊張,你往下瞧,黑乎乎一片都瞧不見人。就當自己唱卡拉ok了。”

“恩。”徐惠點了點頭,又反複的深呼吸。

餘杉坐在一旁,又換了木吉他,待徐惠示意準備好了,才彈起間奏。

頭一次配合,餘杉生怕徐惠找不準切入點,在旁邊還特意點頭提示。結果餘杉發現自己完全是多餘,齊北師範雖然不是專業的音樂學校,可架不住徐惠這姑娘有天賦啊。

清澈的聲音從徐惠的口中飄出,帶着獨特的韻味。待唱到副歌部分,餘杉發現自己又錯了……這姑娘居然不用假音直接就給唱上去了。單憑這嗓子,不去當歌手簡直就是浪費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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