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爾的力量非常強大,眨眼間又斬一位獸人祭司,彷佛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攔他了。
“我們擋在這裏,你們去吧”有天衆攔在了安爾身前,希望能夠用自己的身體攔下對方,隻可惜他似乎是低估了這個獸人的強大,還不等有人碰到拉蒙的身體,安爾腳步飛快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僅僅隻用了一隻胳膊就将拉蒙從地上拉了起來,因爲被爆炸正面沖擊到大腦,拉蒙此刻已經陷入到了昏迷當中,沒有人去劇烈刺激他的話是沒辦法把他叫醒的。
“有我在,誰都不能帶走拉蒙大祭司”安爾一手舉着他那把戰刀,一手扶着拉蒙,雖然已經被幾個天衆給圍了起來,但他卻是一副毫不慌張的神态。
“這個戰士的肉身力量太強了,我感覺甚至不弱于綠洲三大部的酋長,你們用黑巫術幹擾他,我去抓來拉蒙”一個天衆雙手亮起了青色的光芒,三條風繩在他的手中首尾旋動,竟是如有神智一般的向安爾沖了過去。
而于此同時,此人還用力的踏了一腳木台,下方的大地突然轟轟作響,幾根石柱從中凸出,向着安爾并了過去。
“米修,接住拉蒙”安爾将拉蒙的身體用力朝天上一扔,早已等在旁邊的樹人米修一掌伸出,穩穩當當的接住了目标。
安爾在木台上躍起,躲過了來自獸人祭司的巫術,他牢牢站在石柱上,手中戰刀瞬間朝着那個獸人祭司抛去。
安爾的力道再加上這戰刀的力量,使其頓時就變成了炮彈一般,去勢洶洶。
天衆見這迎面而來的大家夥,身前變化出一堵燃火石牆擋在面前,也就是這個時候,那戰刀帶着氣浪撞上了石牆,直接刺穿,連讓這個天衆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瞬間插進了他的胸腔。
普通的祭司不像黑祭司,有着遠距離重生的能力,他們一旦死了就是真的死了,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誰是白祭司,快去救他!”有天衆喊道。
一個獸人連忙跑到被插了戰刀的這個祭司身旁,伸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柔和的白光一團團湧進了他的傷口。
白祭司号稱是生命的接續者,隻要是有一口氣還在,他們就能将人恢複正常,可謂是不輸于黑祭司的能力。
安爾怎麽能看着這個白祭司去救人,縱身朝着那人奔去,右拳已是轟然打出。
“生機之盾”天衆一指點出,一圈圈白環從他的指尖蕩漾而出,纏上了安爾的拳頭。
這些白環并沒有什麽殺傷力但是卻能夠阻止對方的攻勢,也就是這麽一點工夫,被戰刀插死的那個獸人祭司已經被救活了,他咳着血沫,傷口上鮮血還是止不住的流。
“你的傷還是太重了,這麽一點時間我根本治愈不了你”白祭司天衆攙扶着獸人祭司天衆就要遠離安爾,自然會有人來對付他。
“拉蒙……拉蒙”樹人米修捧着拉蒙不停的呼喚道,希望能夠将他從昏迷之中喚醒,可拉蒙昏迷的程度十分深度,根本就沒辦法醒來,讓米修格外的着急。
而下方,安爾正與幾個天衆激戰的激烈,雖然對方都是祭司般的存在,但安爾還是遊刃有餘的在與這些人周旋,那柄戰刀還插在那個天衆的胸口,這就讓安爾隻能夠用自己的肉身去與天衆們對戰了。
嚣風部落的其他守衛就在這時包圍了上來,他們各自找上了一個天衆,希望能夠阻攔住這些外來人,雖然這些守衛沒有安爾那樣的能力,但是數個人對付一個天衆成員還是沒有問題的。
此處頓時變的格外的混亂,每個人都在出手,有一些嚣風部落的守衛甚至還死在了獸人祭司的巫術之下,最慘的是那種被黑祭司攻擊到的人,他們的身體樣子慘烈,多半沒有什麽好下場,白祭司就像是戰地醫生一樣奔跑四處,爲那些受傷的天衆治療。
安爾以一人之力怒戰三人,隻見他的身上皮膚變得又滑又黑,一圈符文光環在他的身邊環繞,那些天衆的巫術都無法對他造成一點效果。
”他植入了食魔犬!“有天衆驚道,食魔犬在臨海岸的其他地方早就已經瀕臨滅絕了,就算是臨海岸也隻有了了幾隻,誰能想到這個嚣風部落的大頭領安爾身上就植入了這種魔獸的血肉,還得到了食魔犬那種逆天的免魔體質。
就憑着這個,安爾對上三人一點都不落于下風,沒有巫術的祭司與普通獸人毫無區别,甚至在近身搏鬥上還不如普通獸人,安爾連戰鬥都不需要就能将這三個獸人的攻擊輕輕松松抵擋下來。
”拉蒙?“
”米修“在樹人米修堅持的呼喚下,拉蒙終于是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他看着米修問道:”你怎麽把我帶到這來了“
”入侵者……在下面“米修對說話可能還不是很熟練,隻能指着木台上正在發生的一切。
此時的天衆已經在嚣風部落守衛的包圍下死了半數以上的人,剩下的幾個還在苦命支撐,但安爾并沒有感到高興,因爲死掉的那些獸人全都是黑祭司。
“放我下去米修”拉蒙對樹人說道。
“危險……拉蒙”米修忍不住提醒道。
“沒事的,你忘了我也是個祭司嗎”拉蒙安慰的拍了拍米修的手掌,這個樹人這才将拉蒙給放了下去。
“都住手”拉蒙喊道,正在與天衆奮戰的安爾等守衛立馬退到了拉蒙的身邊,防止有天衆再來把他們的大祭司給劫走。
“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要來抓我”拉蒙一臉平淡的看着剩下的幾位天衆問道。
“我們需要一位對狂化藥劑熟知的人來跟我們一起研究狂化藥劑”有天衆說道。
“你們也對狂化藥劑有興趣?”拉蒙一愣。
“不隻是有興趣,我們已經到底最後一步了,隻要跨過去,誕生出來的狂化藥劑就能夠讓獸人沖出荒寂平原,逃出人類用鋼鐵要塞設下的囚牢”
“聽你說這麽說的話,應該是對狂化藥劑的研究也有很長一段日子了……難道,之前一直在奪去索多隆之鑰的組織就是你們?”拉蒙問。
“沒錯,就是天衆,現在我們在最後一步上遇到了一個難題,所以希望能讓你去幫忙試試能不能解決,隻要你跟我們走,獸人們在明年落雪之前一定能夠得到應有的自由”
安爾按着拉蒙的肩頭輕聲道:“大祭司,這些家夥一定是在騙你的,千萬别信啊,怎麽可能會有人比我們嚣風部落對狂化藥劑更了解”
哪知拉蒙搖了搖頭:“安爾,你要知道,當初索多隆散發出去的一百根索多隆之鑰我們隻收回了二十七根,剩下的七十三根全在他們的手中,索多隆之鑰内藏着每個部落的大祭司對狂化藥劑多年來的心得,所以這個組織對狂化藥劑的掌握遠遠在我們之上”
拉蒙直接走出安爾的保護,對天衆等人點了點頭:“好,爲了成功的研究出狂化藥劑,我跟你們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