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有心結,但還是大局爲重,在這次的行動中盡心盡力。
想着等這次的任務完成,在想其他。
但沒想到,她忍得住,其他人卻忍不住了。
十幾年的感情,他們竟如此對待她,虧她之前還拿他們當成親人!
“不過這樣也好,你們如此做,反倒讓我也沒了顧忌,就讓我們的從此做一個終結吧,日後我與神候府再沒有關系!”
無情眼中劃過一絲決然,随後将精神又集中到當前的情況上來。
“今夜,因爲周颌的緣故,我已經将緻命的把柄落在了朱無視手中。
此戰不論勝敗,他都不會放過我們,必然會借題發揮,嚴懲我與周颌,以給神候府最大的打擊。
神候府如何無所謂,反正已經脫離關系,我自己死活也無所謂,反正我也隻剩下孤零零一個人了,對這世界也沒什麽留戀。
但唯有周颌,卻不能因此事而被牽連!
他是爲了我才來到這裏,對我多次有大恩,就算這次的事,是他惹下的,我也絕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而想要他不受傷害,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此戰中立下大功,将功折罪!
而能夠讓朱無視無話可說,不追究我們罪責的功勞,就隻有——拿到那件東西!”
無情目光剛毅,她所指的那件東西,就是所有人的目标。
是無上的至寶,是連國家都拼死也不會放棄的東西!
她知道拿到它很難,但爲了周颌,她拼死也要拿到!
正當無情心中暗下決心的時候,周颌臉上卻沒有絲毫凝重的神情,反而顯得異常輕松。
他擡頭看看那一個個飛掠的身影,随後指着一個地方,大聲說道:“哇,不愧是在咱們三大勢力的精英,你看他們飛掠的身影,多麽潇灑,多麽飄逸!
可惜咱們是站在地上,看不到全境,若是能夠站在高處俯覽全場,必定更爲壯觀!
我決定了,咱們就向那裏進發,那是此地的最高處,站在那個地方,才能更好的觀察全局!”
我去!
這尼瑪什麽情況?
你能不能靠譜點!
你踏馬到底是來偷襲的,還是來觀賞夜景的!
無情欲哭無淚,周颌指着的地方是一個山頭,距離楚冰的營地足有七八裏遠。
去那裏,基本就代表着退出今晚的作戰了……
“夠了,你這個蠢貨,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犯二,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們現在生死一線啊!
我們唯一的生路,将那件東西拿到手,如此才能将功折罪!
所有人聽我命令,跟我一起上!”
無情厲聲喝道,跟在她身邊的八個黑衣人頓時應諾。
這些人都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手下,對他最是忠心不過。
所以,雖然她已經不是這個組的負責人,但在這裏依然有至高的威信!
相對而言,反倒是周颌這個真正的負責人,未必能指揮的動……
“唉,等等,等等,幹嘛這麽着急?今晚的夜色這的很好啊,打打殺殺太影響心情了,咱們還是一起是山上賞月吧!”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在無情背水一戰,準備帶着所有手下沖上去的時候,周颌卻身形一閃,出現在她面前,然後一把拉住她,便向山上飛掠過去。
“你,你,你幹什麽……放手啊!”
無情連連揮手,但卻哪裏掙得脫?
她不過是個練氣巅峰武者,雖然論及戰力也達到了一千九以上,但終究還是練氣。
而周颌确實化神中期,而且是實力堪比化神後期的中期。
實力完全不成對比!
無情被周颌帶走,她的一衆手下自然大驚,連忙大呼小叫着追上去。
就這樣,在所有黑衣人都沖向營地時候,他們這一組卻背向而馳,越來越遠了!
現場的形勢,并不會因爲無情和周颌的離開而發生改變。
他們隻是整個行動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
雖然因爲他們的原因,對這個行動做成了一點影響。
這讓負責整個行動的歸海一刀、上官海棠,成是非瞬間恨不得亂刀砍死他們。
但這三人作爲訓練有素的大内侍衛,顯然不會将精力過多的停留在對無情和周颌的痛恨上。
事實上,在三人當機立斷,做出改偷襲爲強攻的決定後。
他們就已經不再關注這二人了,他們的罪責,戰後自然會有人找他們清算。
當務之急,是先打好眼前這一仗!
所以,一道道黑色身影,不再隐藏自己,帶着強悍的氣息暴起,撲向營地。
歸海一刀更是一馬當先,作爲三人中最強的一個,整個行動中當之無愧的尖刀,第一個沖進營地中!
歸海一刀進入營地毫不停留,對于身旁發生的激戰更是連看都不看。
身形爆閃,轉眼間便已經穿過半個營地,出現在中心大帳前方。
“靖王受死吧!”
歸海一刀眼中閃過一道血紅色的嗜血光芒,手中長刀猛劈!
絕命一刀!
一道無比璀璨的刀氣沖天而起,照亮了整片天空,三十丈長的刀芒橫貫長空,洶湧澎湃的力量在空中浩浩蕩蕩。
寬闊的大帳,在刹那間便被刀氣絞成粉末,露出一個正端坐在桌前的身影。
璀璨刀芒帶着無與倫比的強悍氣息,向帳中人斬過去!
“好強!”
此時莫說,正面這一刀的帳中人,便是旁觀者,也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如此強悍的攻擊,怕是已經達到化神中期巅峰的水平了吧。
這就是歸海一刀的實力嗎?
不是說他的修爲隻是化神初期的,怎麽會這麽強?
不過對于黑衣人而言,這顯然是一件好事。
自己的頭領實力越強,那自己這一方的勝算自然就越大。
聽說那靖王楚冰也不過是練氣巅峰的實力,面對這這一刀相比瞬間就被斬成碎片了吧。
哈哈,如此看來,今夜之戰已經結束了!
衆多黑衣人的眼神,頓時變得輕松起來。
但就在黑衣人的心情剛剛放松的時候,那端坐帳中,一直水波不驚,被衆多黑衣人認爲是吓傻了的身影,卻忽然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