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之後,仿佛感覺整個身體都輕盈了不少。
打開府邸的大門,走入府邸,卻不料第一眼簡單的就是自己的兒子。
天葵皺了皺眉頭,看着天元沉聲道。
“我不是叫你去看着那小子嗎?怎麽到這來了?還有,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成何體統!”
天元幾乎将焦急寫在了臉上,看到自己的父親,連客套的作揖都免了,直接開口道。
“父親,那小子消失了!”
“什麽?”
天葵聽到天元的話,瞳孔一縮,原本因爲阿彌陀的話而愉悅的心情也去了大半。
天元更是如此,他與葉天辰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比天葵更是知道葉天辰的重要性。
先不說對方的實力如何,隻是個小小的地啓,他們父子二人還真不放在眼裏。
可是天元第一次見到葉天辰的時候,在對話期間,就将度化之力傳遞到了對方的腦海之中。
如此之事天元也做了不少次了,可是與别人不同的是,在葉天辰那裏,天元根本沒有收到度化之力的反饋。
而且葉天辰更是仿佛察覺了自己的小動作,态度一下由晴轉陰,更是讓天元驚詫不已。
早知道葉天辰隻是小小的地啓,自己面對一個地啓竟然失敗了?
這也直接導緻了天元對葉天辰,更加的感興趣了。
邀請葉天辰來到自己家做客,在對方睡下之後,仔細感應了下對方的氣息,發現真的睡着了,更是用一系列的陣法以及功法去嘗試着占有對方的識海。
“度化之法!”
“千邺度化之術!”
“燃燈大法!”
“烏鴉坐飛機!”
…………
可是天元各種知道的方法都用過了,對方卻一無所覺,仿佛天生就免疫度化之力一般。
天元不知道的是,葉天辰的天地之力身軀本就免疫大半的度化之力,而且識海内又有着萬古所在。
萬古當時感受着天元的功法,甚至喝酒的姿勢都沒變,微微吹了口氣,那些度化之力便消散殆盡,成爲精純的靈力滋養葉天辰的識海了。
當然這個事情在葉天辰醒來之後,萬古也與葉天辰說過了,葉天辰卻不以爲然。
“就算我免疫不了,不是還有老爺子你呢嘛,嘿嘿。”
當然又少不了萬古的一頓臭罵,說葉天辰不上進,沒有一顆強者的心等等,卻也沒有生氣的情緒。
一老一少早就對對方知根知底了,萬古知道葉天辰聽不進去,葉天辰也知道萬古不會說太多,當然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動力了……
不過天元可不知道葉天辰與萬古發生的事情,稍作休息連忙暗中聯系城主府中的父親天葵,告知此事。
天葵聽過之後卻告訴天元不要太過聲張,放緩心情,一步一步來。
也就有了後面天元與葉天辰辯道的一幕,而天葵的出現,也是計劃之中的事情。
天葵見到葉天辰的第一眼也是很驚訝于對方的實力,在他看來一個地啓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了人王實力的天元的度化。
可是天元的話又讓天葵不能忽視,所以一上來便是度化之力全開,嘗試着去影響葉天辰。
可是結果卻如天元所說,葉天辰根本一點都不受影響,就連天葵全力而發,也隻是仿佛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天葵這才完全相信了天元的話,眼中精光一閃,将葉天辰帶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而之後的辯論也是一樣的,天葵本是希望自己能夠通過論道而讓對方精神松懈,從而達到入侵對方識海的境地。
可是卻發現對方不知什麽原因,論道能力竟然不弱于自己,一時半會竟然還拿不下葉天辰。
無奈。顧不得什麽顔面問題,隻好暗中傳音讓天元與自己一同論道,希望能夠快速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可是讓天葵萬萬沒想到的是,葉天辰竟然發現了自己與天元的關系,從而破了自己的局。
天元與阿彌陀一直是天葵心中的一塊疙瘩,當葉天辰說到此處的時候,天葵哪還有什麽論道之心,無奈隻能将葉天辰軟禁了起來。
而天葵本人則是耐不住心中所想,再次去找了阿彌陀,從而發生了以前的事。
如今天元嘴裏所說卻又是讓天葵眉頭緊皺,頭疼不已。
葉天辰的實力境界,天葵并不放在眼裏,如果真的打起來,一百個葉天辰都不夠天葵一根手指頭捏的。
可是葉天辰免疫度化之力這個事情卻是讓天葵感受到了危機。
佛門的壯大雖然不能說完全靠度化之力的支配,可是卻也占據着不俗的地位。
而葉天辰的免疫度化之力,誰知道是不是因爲某種秘法的原因,如果真的傳承出去,那麽定然會讓整個佛門傷筋動骨。
在佛門内,阿彌陀是反對靠度化之力來傳承佛門的,可是阿彌陀一人卻架不住整個佛門的人。
當佛門壯大到一定地步的時候,所有人都嘗到了大勢力的甜頭,如果讓他們放棄現在手中所把握的權利與資源,沒有幾個願意如此的。
阿彌陀一開始的想法,隻是想讓佛門像5他一樣,真真正正的心系天下,普度衆生。
可是佛門的發展方向卻是讓阿彌陀心灰意冷,這才選擇了避世不出,不再參與任何争鬥。
而天葵的想法便是讓佛門的勢力更上一層樓,他是知道阿彌陀心系佛門的,所以想交給阿彌陀一副完美的答卷。
這種心情就好像兒子出息了,上趕着要去在父母面前炫耀一般。
隻不過天葵并不知道阿彌陀心中的真實想法,并不知道他現在的所作所爲正是與阿彌陀内心的想法背道而馳。
天葵腦中極速想着對策,葉天辰的房中有着自己親自布下的天眼,而且還有兩個小和尚與天元共同守着,按理說對方地啓的實力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
“你這樣,速速通知下去,讓所有人……”
“你們是在找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