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行走在世間這麽久,比這更苦更累的都做過,何談如此之事?
而且對方在此之前對自己也很是彬彬有禮,這更是讓阿彌陀越發困惑。
“你真不知道?”
寒柔宗宗主看着阿彌陀的樣子,并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而且對方來到自己宗門也有些許時日了,還真沒做出過什麽出格的事情。
這讓寒柔宗宗主不由得對阿彌陀産生了一股好感。
可是好感歸好感,自己宗門弟子懷孕的事情隻可能是二人所爲,這讓寒柔宗宗主對其積累的好感一下消失殆盡。
“出家人不打诳語,貧僧真的不知,還請施主爲貧僧解惑。”
阿彌陀也是一陣詫異,能惹得對方如此生氣的原因很顯然不是小事,而且對方又是直接奔着自己而來,這讓阿彌陀不由想到了這段時間很是奇怪的天葵……
天葵這段時間總是去宗門廂房處打掃,每次回來都是一臉的輕松與快活。
這也就罷了,重要的是天葵這些時日修煉的勁頭明顯沒有以前上進了,更多的則是夜裏偷偷的笑,搞得阿彌陀很是莫名其妙。
阿彌陀也去問過一些女弟子,然而她們給自己的回答都是一陣嬌笑,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帶有一些侵略性。
身爲老處男的阿彌陀自然不懂那是什麽眼神,隻是心裏越發疑惑,卻也沒有過多詢問。
現在寒柔宗宗主找上門來,很顯然與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關,所以阿彌陀直接就想到了這裏。
寒柔宗宗主也是一陣猶豫,自己宗門的女弟子被人把肚子搞大了,這件事情說出去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好像自己這個宗主當的不合格一樣,才讓自己宗門弟子受到侵犯!
可是不說卻又咽不下這口氣,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卻不能讨回公道,總是在心裏憋得慌。
忍一忍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我,我宗門的弟子懷孕了!”
說出這段話之後的寒柔宗宗主臉色也是微紅,好像一種羞愧的感覺蔓延在空氣中,而眼神确實直直的看着阿彌陀,似乎想看出對方是什麽反應。
阿彌陀的瞳孔急劇收縮。
雖然因爲戒律自己還是老處男一個,但是并不代表阿彌陀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懂。
結合着寒柔宗宗主所說,阿彌陀也是明白了對方爲什麽這麽生氣,還一上來不由分說的就與自己動手。
寒柔宗以全是女弟子諸稱,而整個宗門内就自己與天葵兩個異性,現在對方你們弟子懷孕了,首先想到的當然是自己與天葵二人。
可自己在寒柔宗這麽久,并沒有觸碰一條戒律,就連多看了一眼女子胸脯都會默念佛經,但還是導緻宗門弟子懷孕了,那麽真相就直接指向……
這下就都解釋的清楚了,天葵的異樣,自己夜晚偷笑,還有經常往弟子廂房跑去打掃的原因,都解釋的清楚了……
“罪過罪過,請施主給貧僧一個調查的時間,貧僧定然還施主一個滿意的交代。”
阿彌陀雙手合十對寒柔宗宗主深深鞠了一躬,起身說道。
“哼,我隻給你一天時間,一天後我要知道真相!”
索性說出來了,寒柔宗宗主也不再有難以啓齒,一臉冰霜的看着阿彌陀說道。
阿彌陀沒有說話,隻是對着對方點了點頭,随即消失在原地。
此時天葵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東窗事發,以爲事情已經很好的瞞了下來。
天葵的眼前是三個女弟子,随着時間的增長,能夠滿足的女子也越來越多,從剛開始的一個到了現在的三人。
随着雙手一點點的撫摸,天葵看着對方動情的樣子,瞄準洞口正準備提槍上陣,突然廂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随即傳來的便是阿彌陀憤怒的聲音。
“罪過罪過,畜生!”
阿彌陀看着眼前污穢不堪的場景,眼中的怒火幾乎要迸發出來,身後的僧袍無風自動,伴随着阿彌陀的怒吼發出嗡嗡的聲音。
天葵聽到阿彌陀的聲音渾身一顫,原本傲慢指天的小兄弟瞬間縮了回去,那速度,堪比經期世界紀錄。
天葵臉色蒼白的回頭看着阿彌陀,眼神中的驚恐幾乎要溢出來一般。
雖然腦海裏無數次的幻想過被阿彌陀發現的場景,可是這麽到了這一刻天葵感覺自己渾身都冰冷了下來。
身下的女子在開門的時候就望向了阿彌陀,見到阿彌陀的時候本來還想叫對方一起,可是看到阿彌陀的臉色,再感受着身邊的威壓,不由的一陣寒戰,原本的**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幾個女弟子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離開了,把空間就給了阿彌陀與天葵二人。
阿彌陀見到天葵赤裸着身體,陰沉着臉對天葵說道。
“把衣服穿好,我在柴房等你。”
說完,便消失在了廂房中,如同從未來過一般,隻留下滿頭汗水面色慘白的天葵。
穿好衣服的天葵左思右想還是向柴房走去,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麽逃避也是做無用功,還不如坦然面對,再說自己隻是破了戒律,阿彌陀還不至于因爲如此殺了自己。
可天葵不知道,在一瞬間,阿彌陀真有一巴掌拍死天葵的想法,可是還是忍住了這種沖動,如果讓天葵知道,肯定不會如此之想。
幾十米的距離天葵硬生生走了半刻鍾,站在柴房門口,一咬牙,推開了門進入了柴房。
阿彌陀依舊是一副打坐的樣子,一臉的平靜,仿佛剛才的事情如未發生一般,跟随了阿彌陀如此之久的天葵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阿彌陀,不由有些膽顫。
天葵一進門便跪在了阿彌陀的面前,低着頭,不敢說話,而阿彌陀也同樣一言不發,二人就在柴房内如兩個蠟像一般,空氣安靜的可怕。
許久,阿彌陀睜開了眼睛,看向天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