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殿内,松下愛做便一臉笑容得迎接了上來。
“還可以,就是你安排的侍女走的有點早。”
葉天辰看似随意的回答道,同時暗中在識海中溝通萬古,希望萬古能看出大殿内隐藏的危險。
“有點意思。”識海内萬古仔細感應了下,對葉天辰道:“小子,你盡管放心,隻是幾隻小蟲子而已,有事交給我就好。”
得到萬古的肯定回答,葉天辰也算是把懸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裏。
松下愛做聽到葉天辰的話一臉的古怪,他已經從飯島留香口中知道了葉天辰的小“秘密”,對于葉天辰很是疑惑。
對于他所經曆的來講,如果一個男人沒了自己最大的驕傲,那還算是男人麽?而且葉天辰一進殿内第一句所說就是飯島留香,更是讓松下愛做不知如何感慨。
你都沒那玩意兒了還想姑娘?
“啊哈,那可真是怠慢了小友,小友放心,我定會好好批評她的。”
松下愛做卻也沒有多說,一語帶過,便邀請葉天辰坐在他旁邊。
“小友,嘗嘗我這美酒,這可是我三百多年的珍藏,一共也沒有多少,今日拿出,也算是對怠慢小友做一個交代。”
松下愛做親自拿起酒壺,爲葉天辰斟滿,舉起酒杯,對着葉天辰道。
“愛做宗主客氣了。”
葉天辰拿起酒杯,經過萬古的肯定之後,一飲而盡。
對面的松下愛做看到葉天辰飲盡杯中酒之後,眼中精光一閃,嘴角不經意間上挑,對着葉天辰道:“小友真是豪爽之人,在下舍命陪君子,幹了!”說着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不知愛做宗主找我有何事相約?”葉天辰也不想和對方多唠叨,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松下愛做将葉天辰與自己的酒杯斟滿,由于松下愛做的準備,身邊并沒有侍女伺候,隻能由松下愛做親力親爲。
“哈哈,小友還真是直接,那我也就不再嗦了。”
将酒倒滿後,松下愛做哈哈一笑,對葉天辰道:“在下觀小友隻是人啓之境?”
葉天辰心中暗道:正題來了,臉上卻是一副笑容說道:“愛做宗主真是好眼力,沒錯,葉某不才,正是人啓之境。”
松下愛做心裏暗罵:傻子才看不出來你真實實力,要不是黑名都死了,還能留你現在?卻是不動聲色一臉淡然:“可前幾日小友來到宗門,面對我宗天啓弟子卻絲毫不慌,小友心性過人啊。”
葉天辰:“還好吧,不滿愛做宗主,葉某有個秘寶,可短暫時間内提升自己實力,就算是中位天王,葉某也是可以鬥上一鬥。”
葉天辰此話出口,看着松下愛做的臉色。
那晚來襲擊自己的黑影正是中位天王的實力,葉天辰說出此事,正是想看下對方的反應,隻是可惜,這隻老狐狸臉上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那張鋪滿狀粉的笑臉。
“那還真是在下看走眼了,看小友年紀輕輕就能媲美中位天王,實屬讓在下佩服!時代在變化,還真是長江後浪退前浪啊。”松下愛做感慨。
“愛做宗主過謙了,出門在外沒點保命的手段誰敢行走江湖呢?但是報名手段雖強,如若心性打亂胡亂逃走,再厲害也是無用啊。”
葉天辰看似随意的話,卻讓對面的松下愛做眼皮一跳,黑名在他所知确實是一件保命的披風,催動之後可以瞬息逃出萬裏空間,如果真的是葉天辰所說的那樣,黑名是心性亂了的話說明葉天辰也不是那麽可怕,但是中位天王實力的黑名還有什麽能擾亂對方的心性呢?
松下愛做表面不動聲色,心裏卻是對自己的猜想産生懷疑。懷疑自己對葉天辰是不是太過于小心了。
“小友所說極是,修煉之根本就是根基與心性,兩者互通,缺一不可啊。”
葉天辰微微一笑沒有接話,松下愛做繼續道:“不知小友爆發那麽大的力量是怎麽辦到的?小友不要誤會,人身修煉根基才是根本,終靠外物還是歪門邪道,而且容易影響自己的根基,在下隻是想看下小友所說,檢查一下是否對小友産生危險。
松下愛做一臉的‘我爲你好’的表情,看着葉天辰的表現。
“在下不才,區區人皇實力,但是我想應該可以掌眼一下小友所說的秘寶,不知小有意思?”
葉天辰暗道老狐狸,和他猜想的一樣,對方看上了自己瞬間爆發力量的能力,可是卻不知是什麽,現在對自己所說估計也全是假話,真正的目的應該是在自己拿出的瞬間搶奪而去。
“不瞞愛做宗主,此秘寶每次所用之後都要放進自身蘊養,現在屬實是不便,還請愛做宗主理解。”
“不礙事不礙事,是在下孟浪了。”
松下愛做擺擺手,心裏卻是一陣臭罵:老子信了你的鬼,要是真的用不了你敢來我大殿之内?恐怕你早跑沒影了。
松下愛做可不認爲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讓對方無條件相信自己,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松下愛做也不至于大費周章喚醒五大式神出來了。
臉上故作可惜:“那還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瞻仰一下能爆發實力的神物到底是何光彩,可惜與在下無緣啊。”
葉天辰看着松下愛做一臉“可惜”的樣子,心裏暗暗冷笑,如果對方不是爲了萬古而來,葉天辰敢生吞自己昨日的尿壺!
“哎,愛做宗主不用傷心,雖然現在仍在蘊養,可卻很快便能見陽,要不這樣,過幾日等葉某蘊養完畢,再交予愛做宗主結愛,你看可否?”
松下愛做聽到葉天辰的話似乎很是開心,看着葉天辰,葉天辰也在看着對方,過了片刻,松下愛做主動開口道:“可是我這裏有幾位大人物想要瞻仰下神物,恐怕他們是等不了啊。”
葉天辰:“哦?松下宗主的意思是?”
松下愛做:“沒什麽别的意思,隻是借來用上幾日而已,小友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