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辰遇到了昔日的人族聖人劍雨落!
但是,劍雨落是上古時代初期的人物,并不是近代的強者,按照道理來說出現在此處,應該是早就坐化了才對!
卻沒有想到劍雨落坐化後,他留下的肉身再一次的誕生出來了靈智,也就是出現了新的生命體,這個生命體變得非常的強大,也像是學到了一些劍雨落生前的一些強大神通!
葉天辰跟冒牌劍雨落大戰,他絕對不會就這樣被阻擋在了不周山禁區中途,他一定要進入到不周山的深處去看看,所以,當下就是揮動手中的泰阿劍大戰一番!
不過,就在葉天辰跟冒牌劍雨落剛剛大戰不久,這個冒牌貨就是施展出來了一個強大的陣法,這個陣法乃是劍雨落生前所創,也是劍雨落成名的劍陣!
葉天辰不斷的揮動着手中的泰阿劍,在這個劍陣裏面橫沖直撞,可是,他都是無法就這樣沖擊出去,不管是從哪個方位沖擊過去,都是會被阻擋在了半途中,并且還是遭受到無數強大劍氣的轟殺!
在葉天辰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面前出現了三幅畫面,這三幅畫面分别是三個故事,當這三個故事都是看完的時候,葉天辰整個人都是緊鎖眉頭,因爲他并沒有立刻從這三個故事裏面,悟出什麽道理來!
唰!唰!唰……
無數的劍氣還是在縱橫,不斷的朝着葉天辰轟殺過來,而這個時候葉天辰并沒有反擊,隻是揮動着手中的泰阿劍抵擋,幸虧泰阿劍的劍氣夠強大,而他自身的實力也夠強悍,即便是如此強大的劍氣,都暫時不能夠把葉天辰傷到!
“三個故事,三個不同的故事,到底有着什麽樣的寓意呢?這不應該是随便顯化出來的故事才對啊!”葉天辰緊鎖眉頭的在心裏想道。
轟!
陡然間,就在葉天辰揮動着泰阿劍殺伐大戰的時候,忽然在他面前出現過的三幅劍氣凝聚的畫面消失不見了,這不由得讓葉天辰一下子像是想到了什麽,想到了這三幅畫面的共同點!
這三幅顯化出來的圖畫,那是完全不同的三個故事,但是,這三個不同的故事又是有着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三個故事都是道家的故事,這是讓葉天辰想到的事情!
在古往今來的武道世界裏面,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好像所有的修行生靈都是分爲了佛道兩種,除了修煉佛門神通以外,其他的生靈都可以稱之爲修煉的是道家神通!
而自古以來佛道兩家不同的修爲門派,似乎就是帶着一些相互競争,相互制約的感覺!
在地球的華夏文明當中,佛道之争最爲明顯!
佛道之争,雖屬宗教沖突,然二者之興替,皆不離帝王之愛惡親仇,結果有力者較易獲勝,失敗者,每遭毀滅之厄運。
佛道之争最早見于東漢,迦攝摩騰與諸道士論難;三國時代,曹植作‘辯道論’批難神仙說之詐妄;西晉時,帛遠與道士王浮間亦有佛道之争,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經’,爲後世論争重要材料;然争論之白熱化則在南北朝以後,北魏太武帝時寇謙之開創新天師道,并使之國教化,确立道教之宗教教團。
南朝宋之陸修靜、梁之陶弘景對教學整備及道教經典整理予以體系化,對社會之影響亦相對增加,而足以與佛教相抗衡,其論争焦點系以‘夷夏論’爲中心,争論舍華夏固有宗教而信奉夷狄之教(佛教)之是非;南朝宋明帝泰始三年,道士顧歡著「夷夏論’,引緻明僧紹著「正二教論’、慧通著「駁顧道士夷夏論’以辟之,又有張融著「門律’,主張道佛一緻,而以道教爲本,佛教爲迹,提倡本迹說,然就二者優劣而言,主張道教居優位。
于北朝,孝明帝正光元年,宮中亦有佛道二教之論争,即清道觀之道士姜斌與融覺寺之沙門昙無最,以老子與佛陀二人之出世先後爲對論主題,論争結果,姜斌被論破,流放至馬邑。其前,甄鸾之‘笑道論’與道安之‘二教論’二書爲當時有關佛道優劣論争之重要論著,此二書皆以強烈之論點大力論難道教之低劣。
然于北朝,佛道之抗争不僅爲雙方之論争而已,更加上當權者之政策壓迫,此即曆史上著名的‘三武滅佛’中,北魏太武帝與北周武帝之摧殘佛教。
三武滅佛即指:(一)北魏太武帝得道士寇謙之清靜仙化之道,及司徒崔浩之慫恿,乃下诏諸州,坑沙門,毀諸佛像。(二)北周武帝欲以符命曜于天下,聽信道士張賓與元嵩之言,決心滅佛。(三)唐武宗寵信道士趙歸真,拆佛寺四千六百餘所,迫僧尼二十六萬五百人還俗,收充兩稅戶。爲曆史上佛教徒之大浩劫。
隋代統一南北,唐祚代興,以老子與唐室皆李姓,予道教以特殊禮遇,太宗更明诏道教居于佛教之上,定道先佛後之席次,成爲唐朝一貫方針,道教乃得蓬勃發展。
武德四年,道士傅奕上奏沙汰僧尼十一條,濟法寺法琳撰‘破邪論’論道教之虛妄,道教方面李仲卿著「十異九迷論’、劉進喜著「顯正論’,批論佛教,激烈争論佛道席次之先後問題。八年,定道、儒、佛之順位。高宗顯慶三年三次召集僧道于内殿論議;五年,僧靜泰與道士李榮又就老子化胡經引發論争;至龍朔二、三年,論争猶未止。
此等佛道論争之結果,道教方面攝取佛教經典之教理,制作種種經典以對抗佛教。
宋代道教活躍,王重陽創全真教;元時,其第五代教主邱處機之弟子李志常占有佛寺,破壞佛像,并将‘太上混元上德皇帝明威化胡成佛經’及‘老子八十一化圖’,刻闆刊行,少林寺福裕斥其僞妄,憲宗五年令二人對論,志常敗論,帝遂勒令燒毀道德經以外老子化胡經、老子八十一化圖等一切僞經;以後二教明争暗鬥相續不絕;元世祖至元十八年,下诏彈壓全真教,魏晉以來之佛道之争遂平息。
貞觀十二年,皇太子在弘文殿召集三教學者,有紀國寺僧慧淨講《法華經》,道士蔡子晃講《道德經》,并就《法華經》“序品第一”問題展開争議。
稍後,又有太子中舍辛請作《齊物論》,從“心存道術”的立場出發,倡道釋齊一玄同之論、論雲:“一音演說,各随類解。蠕動衆生,皆有佛性。然則佛陀之與大覺,語從俗異;智慧之與般若,義本玄同。
習智覺若非勝因,念佛慧豈登妙果”這裏的“大覺”、“智慧”言道教。根據辛請的看法,聖人以一音演說教法,道佛二家各随類解,究其根本理趣是相同的,隻不過說法各從俗而異,如果一定要在道佛二家之間強生分别,那就流于“空談”,不達妙理,所以又說:“必彼此名言,遂可分别,一音各解,乃玩空談。”
從更高的境界上說:“諸行無常,觸類緣起,後心有待,資氣涉求,然則我淨受于熏修,慧定成于繕克。”
佛教般若以“諸行無常”、“觸類緣起”等理論,誘導修持者入于淨慧,是資借氣力勤求慧覺,所以“有待”于後天心色之用,則于莊生齊物逍遙之旨有所未盡。
辛谞的這篇論文保存未全,但僅從慧淨所引錄的片段看,《齊物論》在唐初代表了較高的理論水平。
他着眼于莊子“絕其有封”、逍遙無待的人生境界,責難般若止觀諸說的滞相,認爲莊子的理趣境界較般若高妙,這可以說是以莊子的理趣诘難般若,而指佛教熏修之“我淨”、繕克而得之“慧定”爲“資氣涉求”的“有待”,辛谞的道家之說已開慧能南宗禅之風,從慧悟境界上突破般若空宗由觀入定的修持方法,是唐初走出般若煩瑣哲學的正路,對後世般若學有着重大的啓迪與影響。
辛谞亦以其理趣“誕傲自矜”,有釋子與之對論者,“必碎之于地,謂僧中之無人也”。
針對辛谞之說之行,慧淨著論抗争。認爲佛法“萬善所以兼修”、“一音所以齊應”,不止于《老子》的“絕聖棄智”、“抱一守慈”,老子之道隻是“冷然獨善,義無兼濟”,所以佛道二教優劣無可倫比。
至于說到道釋齊一玄同,強生分别則爲“頑空”,慧淨聲稱:“竊以逍遙一也,鵬躊不可齊乎九萬;榮枯同也,椿茵不可齊乎八千。”
以道教拟同于佛教,猶以爝火侔于日月。說到莊子無待逍遙的境界,慧淨強調:“莊生所以絕其有封,非謂未始無物。”
所以道釋優劣深淺不可不分,分而後知其是非,則舍道從佛便齊一玄同了。若言修持之法,則新故相傳,“假熏修以成淨,美惡更代,非繕克而難功。
是則生滅破于斷常,因果顯乎中觀。斯實莊釋玄同,東西理會,而吾子去彼取此,得無謬乎”①從慧淨這些言論看他對《莊子》深旨的理解,似反不及支遁的《逍遙論》。
“佛道之争由來已久,而在這個劍雨落的劍氣陣法裏面,竟然會有着三幅道家神話傳說的畫面,難道想要破開這個陣法需要的是佛門的力量嗎?”葉天辰忍不住在心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