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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女人還有着纖細的骨架,圓潤的身材,白皙的皮膚,軟滑的手握在手裏柔若無骨……
沒錯,她算不上漂亮,可是表情豐富,笑容可人,聲音尤其甜美,還極愛發嗲,小鎮上,她撒着嬌叫他解放軍大哥,請他捎她一程的時候,聲音嗲得人骨頭發酥;今晚的演出,一曲《兵哥哥》,眉梢眼角,全是女子嬌滴滴的柔媚,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神魂颠倒……
她不漂亮,卻有着讓男人的動物本性迸發崩潰的資本……
他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雄性激素瘋狂分泌的沖動謇?
尤其,當他執行任務回來,守在衛生所的她身邊時,他更加堅定了決心,她,是他不能輕易碰的女人……
他隻能黑着臉,再黑一點,更黑一點,拉遠他和她的距離,才避免自己一個掉以輕心撲上去。請使用訪問本站。隵菝殘曉
而今晚,他已是酒精焚身,自控力沒有平日那麽好,偏偏的,她還要煽風點火嗎哿?
她根本就不會吻……
她平日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子書,還寫那些個玩意兒,原來全都是紙上談兵!
可是,他一定是禁/欲太久,她濕暖暖熱乎乎的唇含着自己的唇時,全身的血液随着酒精一起燃燒,盡數沖向腹部以下某個點,身體幾近爆炸般膨脹。
她的唇,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碾磨擠壓,每擠壓一次,就讓他的血液澎湃一次……
而她的身體亦牢牢地貼了上來,和他的,貼得嚴絲合縫,随着她一點一點努力地在他唇上輾轉的節奏,她的柔軟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擠壓……
他托着她腰的手在微微發抖,心中有個聲音在說,推開她!推開她!
可他的手,卻不聽大腦控制,黏在她腰上。
她的腰很細,他雙手合起來就能完全握住,他不敢用力,隻怕自己稍一用勁就給掐斷了……
激動、亢/奮、抗争,手心裏不覺已滿是汗水……
不知不覺間,手已下滑,按住了她翹圓的臀部,指尖用力,按着她的臀往自己堅硬處貼,越貼越緊,快意一點一點地生起,漫開,他無法再放開手……她彈性的臀已在他指下變了形……
她能感覺到他的興/奮,抵住自己腹部的堅硬就是最好的明證……
或許,這隻是男人的本能反應,不過,這于她,已經夠了!
她下過決心,隻要他不拒絕,她就會勇敢地邁出第一步!
總有一個人要先走的,不是嗎?
既然從北京到雲南這麽遠的距離,她都能獨自走來,那兩層衣服隔着的,又算什麽?
而且,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嗎?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她鼓勵着自己,手慢慢滑下他的頸,往下探去,最後伸向那個堅硬的神秘所在……
他猛然間全身一緊,擱在她腰際的手迅速抽出抓住了她的手,喉嚨裏溢出模糊的悶哼……
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他有些喘,聲音低沉,透着因壓抑而緻的沙啞。
“我知道。”她堅定地仰視着他,抽出手來,至他領口,解開他冬常服的第一顆扣子,而後第二顆,第三顆……
親愛的糖糖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不知道的,是你……
“我是你老婆……”解開最後一顆扣子,她的手環住了他的腰,撲入他懷抱,側臉緊貼着他的毛衣,他距離起伏的胸膛裏,有他強勁而淩亂的心跳……
她的手在他腰間摸索,把襯衫從皮帶的束縛中扯了出來,手指便觸到了他腰部的肌肉,彈性,光滑,沒有一絲贅肉……
她緊張得無法呼吸,臉蛋如火燒一般,可仍大着膽子,手繞回到他身前,手指落在他皮帶扣上……
終于,她聽見他一聲低呼,“夠了!”
而後,兩腳忽的騰空,她被他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頭暈目眩,她驚呼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燈光刺目,眼前的一切變得迷亂。
待她重新看清他的臉時,她已經躺在那張小小的單人床上,而他,正壓在她身上。
他呼吸急促,酒味鋪天蓋地般朝她湧來,平日冷淡的眼眸,如今湧動的全是情/欲的色彩,那是真正的,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你叫我什麽?”他俯身說,暗啞的嗓音,欲/望中男人的質感。
她不知道這種時候他爲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她平時叫他什麽?此刻她腦子裏一團漿糊,完全無法思考,叫什麽……好像什麽都不叫……好像又什麽亂七八糟的都叫……
“叫……首長……”這個好像是叫得最多的……
“不對!”他壓着她,與她鼻尖相抵,一說話,唇便和她的相觸。
她怎受得了這般刺激?身體在他之下微抖,聲音也微微地抖,“那是……解放軍叔叔……”
“不對!”
“解放軍大哥?”
“還是不對!”他一口咬下來,咬在她唇上。
她哼了哼,還不對?她是不是要說糖糖哥?
“今天你在台上唱的!再叫一次……”他貼着她的唇,淺淺地吻了起來,蜻蜓點水般的輕觸。
台上?“兵哥哥?”
“嗯……唱……”
她雲裏霧裏一片混亂,他要她唱,她便唱……
“兵哥哥……兵哥哥……”可是怎麽聲音這麽奇怪?氣息一點也不穩!聲音還沙啞!再唱一次!“兵哥哥……兵哥……”
沒能唱完……
剩下的那個“哥”字被他堵了回去,吻着她的唇,毫不猶豫地,舌便闖了進來……
這,才是吻……
霸道、粗狂,一如他的爲人……
她心中低歎,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小兒科,沒有一點技術含量……
雙臂環上他的脖子,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帶着酒味的舌,在她齒内攪動肆虐,侵占了她所有的空間,抽去了她所有的思維,她覺得自己就如一片失去重心的樹葉,被他這股強大的力量所主宰,所控制,身不由己……
隐隐的,覺得不對,分明是她撲倒他的,爲什麽情況變成了這樣?
可是,已經無暇思考,那暴風驟雨般的吻,吻得密不透風,她快要窒息了……
手指插/入他紮手的短發中,“唔唔”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來,他從終于松開了她,黑亮亮的眸子裏,光暈如一泓陳年的酒,“你寫了那麽多,是白寫的?”
她馬上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了,不服氣地臉紅,“是你自己技術不好!”
說完,她就知道闖禍了,以她閱也有幾本的經曆,深知此時的男人是挑釁不得的……
果然,他眸色一暗,低頭再次吻了下來,吻的卻是她的脖子,耳朵。
她洗臉的時候,就已經把小花褂子的衣領解開,以清洗脖子,所以,他的唇很方便地就找到了兩峰之谷,磨蹭下,下一顆扣子也崩開,露出她雪一般的胸來。
她穿的是二分之一杯的内衣,衣衫半解,露出優美的兩個圓弧,由于之前的摩擦擠壓,内衣有些移位,粉紅色花暈也隐約可見,淡淡的,屬于女孩的香味從溝壑間絲絲縷縷侵入他的呼吸裏……
深吸一口氣,便埋首于她胸前,在她雙峰間的溝壑裏吮/吸,輾轉……
濕熱的唇火一般燙在她肌膚上,炙熱得仿佛要将她燙融化了一般,他的胡茬,硬硬的,紮在她皮膚上,又癢又麻,還微微的痛,可是,更多的,卻是那陌生的愉悅的電波,一波一波在身體裏蕩漾開去……
她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尤覺這麻癢的感覺既銷/魂又難受,卻又始終達不到她渴望的點,不禁抱着他的頭,努力挺起胸膛,将自己右邊的豐盈送上……
他默契地含住,右手覆上她左邊。
頓時,強烈的刺激傳來,她失聲叫出來,身體在他身下微微蜿蜒……
終于,衣服已成了阻礙和束縛。
他飛速解開她小花褂餘下的扣子,扯掉,随手扔在了地上,随之飛落的還有她的内衣,花褲子……
唇依然在她胸口輪番流連,手卻順着她的腰往下滑,撫過小腹,大腿,最後抵達最敏感之處,輕輕地,試探着揉捏……
第一次被人觸摸身體,第一次被人觸摸最隐秘之處,他指尖隻稍稍拂過,她便禁不住輕顫。
她的敏感超出他的想象。
而她,定是做了準備來了,每一條内褲都是半透明的蕾絲材質,包括他之前給她洗的那條……
光洗,就足以讓他血脈膨脹了,此時,猶見蕾絲下若隐若現的風景,再忍下去,他隻怕定然要血管爆裂而亡……
他果斷地,褪去了她最後的束縛……
如此完美的身體橫在眼前,果真應了那幾個詞,膚如凝脂,柔若化骨……
抱着她,就如抱着一團吸人魂魄的溫軟,恨不能化于她身上……
早已到達崩潰的邊緣,卻想着她上次說過,她還是處/女,終不敢造次,雙手、唇,在她身上極盡撩撥之事……
她知道自己的優點,皮膚好,體型看起來瘦小,卻算得上圓潤,可是,就這樣被他赤/裸/裸地凝視,還是覺得羞怯,之前挑撥他的大膽全無了蹤影,隻是垂着眼,滿臉绯紅。
直到他再一次俯下身來,吻,從她的唇,到下巴,到頸,再落到胸,才漸漸抛棄了羞怯,重新被他的熱情點燃。
不知什麽時候,他自己的衣服也褪去,肌膚相貼的摩擦中,熱意升騰,彼此壓抑的聲音漸漸溢出喉來。
尤其,他的某處堅硬一直抵着她腿間,研磨,擠壓,無法言喻的酥麻一波一波從兩腿之間漫開,初時如漣漪,後來便如浪,她咬住唇,可尖叫聲還是不可抵禦地爆發出來,高昂,而充滿驚喜……
可是,體内某種空虛的感覺卻漸漸生起,且越來越難受,她知道這是什麽……
抱着他的肩膀,她努力地擡起下身來向他靠攏,身體貼合處已經濕若泥濘,應該是時候了嗎?那空虛的悸亂越來越高漲,到後來已經漲成一種折磨……
她咬緊唇,皮膚已成粉紅色,凝着一層細密的汗……
他亦算是忍到了極限,汗水大顆大顆低落在她臉上,伏在她身上問,“把你今天買的東西拿出來。”
“什……什麽東西?”她不知道他這個時候要用什麽,假發?還是花布啊?
“你沒買?”他以爲她藏着掖着的,一定是之前他把她買的套給扔了,她又去買了新的。
她還是一臉迷惘地看着他。
既然這樣,那便更好!
“沒什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準備好,我來了……”
她點點頭,有些緊張,身體也略略繃緊,她知道第一次是痛的,而且很痛很痛,可是,每一篇小說都說痛一會兒之後就是天堂……
“啊——”劇痛襲來,她覺得自己被生生撕成了兩半,一口咬住他肩膀,還是無法抗拒這疼痛。
這也太痛了吧?之前那麽久的前戲所營造的氛圍都白做了,所有的酥麻陶醉渴望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剩下的隻有痛……
“很痛?要不要我出來?”太緊!他被卡在一半的地方,也痛不堪言……
她搖搖頭,“不!我可以!”
“真的?”他盡量克制着自己不動,她的小臉分明已經扭曲了。
“真的可以!不是說第一次都會痛嗎?我行的!”她決不能退怯!一定不能!每一個女孩都是這麽過來的,别人能做到的她爲什麽不能做到?
“好,對不起,忍一下!”他也實在不堪忍受了,用力一挺,全部沒入……
又是一陣劇痛……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叫出聲來,隻是用力咬着他的肩,承受着這如刑罰似的痛苦。
他将自己融入到她緊緻的溫暖所在,仿似進入天堂,恨不能立時策馬狂奔,停頓了一下,見她并無聲音發出,以爲她能忍受,再不堪負荷地動作起來。
欲/望的驅使,使他幾欲瘋狂,初時還考慮到她的感受,後來便無法自已……
她癱軟在他身下,自他進入那一刻開始,伴随她的就一直是痛……
說好的天堂呢?
不是說了隻痛一下的嗎?
爲什麽這麽久了她還在痛?
他每動一次就痛一次,除了痛,再也沒有别的感受……
騙子!
全世界的小說作者都是騙子!
而她也在用同樣的謊言騙讀者!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跟讀者澄清并忏悔!
對不起,她騙了她們!
一改之前的期待,她多麽希望他快點結束……
終于,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一番急攻猛進之後,他重重地深入,而後用力抵住她,釋放出多年的積攢……
通體的舒泰,他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柔軟的身體不願出來,享受着巅峰後的餘波。
許是多年不曾歡愉,精力竟異常旺盛,留在她身體裏的又恢複了雄風。
她也感覺到了,可是媽呀,她再也經不起這樣一次了,她一定會被碾碎了……
于是,果斷地閉上眼睛裝暈。
小說裏經常有這樣的橋段,女主和男主的時候時不時就會暈過去。
她必須得裝了!如果明天還想下床的話……
他也知她是初次,不能過分,見她竟然暈倒,怎可再強求?
到底還是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
床很小,兩個人平躺便有些擠,他便側身躺了,凝視她亂發下的臉。
激/情褪去,現實湧上,他迷亂的眸子裏漸漸清明,看她的眼神,多了一絲憐憫,隻是憐憫而已……
手指撫上她臉頰,拭去她的汗水,捋着她的亂發,心中說不明的感覺,他到底還是動了她……
激/情後的他,有些亢/奮,拾起外衣,掏出一支煙來,點燃,淡淡上浮的眼圈和他眼底沉重的迷暗成鮮明對比,往事,在他腦海裏翻滾湧現……
一支煙抽完,他心緒有所收斂,起身,進浴室沖洗,又打了熱水來,給她擦汗,清洗某處。
分開她的腿,溢出的,是紅紅白白的一片……
他用濕毛巾輕輕擦洗幹淨,發現那些柔嫩的細肉已經有輕微的裂口,可惜,他這裏并不曾備有藥……
給她蓋上被子,返回浴室将髒水倒掉,他亦躺下,躺在她身邊。
狹窄的床必須兩個人相貼才能睡得下,他伸手,将她擁進懷裏。
對一個人好并不難,他也可以做到,隻是溫柔和慈愛并不是一個男人的愛……
他所做的一切,假裝暈過去的她都有感知。
他曾歎息,曾吸煙。
他的歎息,他吸煙都是爲了誰,她不想去思考,凡是會讓人不愉快的事,她的大腦全都自動屏蔽。
她隻想記住他的好,他給她清洗,他給她蓋被子,他擁着她睡覺……
他剛洗過澡,赤/裸的胸膛微涼而濕潤,他身上依然有酒的氣息,甚至,他的被子裏,也有他專屬的氣味,所有的這一切,讓世界變得安甯溫馨,在他的懷抱裏,假暈的她,真正地睡去……
一夜,無夢。
那些總是會夢到他的夜晚再也不會重複了,因爲,他就在她的身邊……
醒來的時候,陶子隻覺得亮光刺眼,往身側一摸,已經沒有了他,揉揉眼睛,天色已經大亮,說不定快到中午了。
她動了動身體,一如小說裏描述的那樣,如同被車輪碾過一遍般全身酸痛,尤其身下,火/辣辣的痛。
可是心裏卻浸了蜜一般,美滋滋甜潤潤的,正因爲有這些疼痛,才能證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又一個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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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每次寫肉肉就卡,實在不會寫這種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