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利亞和蘭斯洛特在單挑,沒有人去打擾他們,另外兩邊的戰鬥,非常默契的避開了這對君臣那靈魂交流的戰鬥。
而迪盧木多這邊和征服王的戰鬥,顯的有些不妙。
征服王的王之軍勢,數量也不少,雖然一照面就被迪盧木多一劍斬殺了上萬人,但是,王之軍勢還有數萬名将士。
征服王也是武藝驚人之輩,雖然不是迪盧木多的對手,但迪盧木多短時間内也難以拿下征服王,迪盧木多想要制服征服王,至少也要在百招以上。
但迪盧木多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征服王的王之軍勢重整旗鼓後,已經沖鋒過來,将迪盧木多團團包圍。
“真是驚人的武藝,本王差一點就死在你手上呢。”見王之軍勢已經沖來,征服王後退,遠離迪盧木多,伸手擦了一下臉頰上的鮮血,但鮮血依然不止的往外流淌。
此時,征服王的狀态非常狼狽,身上的戰甲破裂,身上也有有着大大小小十數道傷口,有的傷口,鮮血已經被止住,但有的傷口,鮮血卻流淌不止。
迪盧木多善用長短雙劍雙槍,武藝猶如羚羊挂角,讓人捉摸不透,時而兇猛如虎,時而刁鑽如蛇,時而迅猛如鷹,時而靈活似魚。
征服王在迪盧木多的猛攻下,身上造成了不少傷口,身上那血流不止的傷口,都是必滅的黃薔薇造成的。
被必滅的黃薔薇刺出的傷口,是永遠都不會愈合的,能夠停止的唯一辦法就是死亡,所以前綴爲‘必滅’,當你被這把槍刺中時,就已經受到了死神的召喚。
但是,征服王身上的傷口雖多,但都不是緻命傷,并不是要害位置,就算血流不止,一時半會也無傷大雅,并不妨礙戰鬥。
與其等征服王血盡而亡,已經被王之軍勢包圍的迪盧木多,可能會先一步投進死神的懷抱。
“哈!”迪盧木多揮舞破魔的紅薔薇,一槍将數名士兵掃到一旁,整個人跳起,壓倒一名士兵,将狂暴之怒刺進這名士兵的眼窩裏,劍身從後腦貫穿而出。
下一刻,迪盧木多直接松開握着狂暴之怒的手,整個人一個後翻跳起,迪盧木多跳起的瞬間,數把長矛刺在迪盧木多剛才所在的位置上。
迪盧木多落地的位置的士兵們豎起長矛對準天空,等着迪盧木多落下被刺死,一旁還有士兵将說中的長矛向空中的迪盧木多抛去。
迪盧木多抽出腰間的短劍憤然之怒,将憤然之怒丢出,在憤然之怒丢出的瞬間,迪盧木多腳尖點在憤然之怒的劍柄上。
借着這一點之力,迪盧木多如鯉魚躍龍門般,改變了方向,而憤然之怒也因爲這一腳的力量,向地面射出,一名士兵想要抵擋憤然之怒,揮劍格擋,但憤然之怒直接射斷了他的長劍,士兵身上的盔甲也如同紙糊一般,被憤然之怒貫穿。
迪盧木多落向不遠處的人群中,這些士兵沒想到迪盧木多會落到這邊,有些倉促的擡起武器,但武器還沒擡起來,迪盧木多整個人如陀螺般快速旋轉,破魔的紅薔薇将他們的武器打到一旁,整個人落進人群中。
落地後,迪盧木多雙手握槍,順勢揮舞破魔的紅薔薇,數十名士兵被擊飛,清出一小片空地。
“殺!”周圍的士兵沖向迪盧木多,迪盧木多右手松開,左手抓着破魔的紅薔薇擋住士兵的長矛,空着的右手伸向空中的一具屍體,那名屍體赫然是剛才被狂暴之怒貫穿大腦的士兵。
迪盧木多反手抓住這名被挑到空中的屍體身上的狂暴之怒,手臂用力将狂暴之怒抽出,整個人下蹲,狂暴之怒橫掃一圈。
“啊!!”伴随着慘叫聲,迪盧木多身邊十數名士兵慘叫着的摔在地上,雙腿都被狂暴之怒斬斷。
“你們也想和我起舞麽?”迪盧木多一腳将身旁慘叫的士兵腦袋踏碎,鮮血飛濺,映照着那銳利如槍,鋒利如劍,充滿煞氣的雙眸,環顧四周,一時之間竟将周圍的士兵震懾住了。
“馬其頓的勇士,永不畏懼!”馬其頓軍團的一名将領,大聲喝道,向迪盧木多沖去。
‘噗!’迪盧木多用腳挑起一把地上散落的士兵長劍,這名将領将長劍打飛到一旁,但他擋住長劍的一瞬間,一道紅光迅疾如點,破魔的紅薔薇将這名将領的脖子刺穿。
迪盧木多一槍就将這名将領擊殺,但是,周圍被迪盧木多的兇猛震懾的士兵們,已經被這名将領喚醒了膽氣。
能出現在這裏的戰士,每一名都有資格成爲英靈,是生前陪着征服王攻城掠地,馬踏大地,争霸天下的勇猛之士,不是那麽容易被吓破膽的。
“真是令人敬佩的勇士啊,可惜這等勇士卻不爲我所用,被異界王奪走了,異界王那家夥真是讓人羨慕啊!”征服王看着在王之軍勢中拼殺的迪盧木多,口中感歎道。
不過,在勇猛的戰士也有力竭的時候,迪盧木多在王之軍勢中橫沖直撞,沖孔俯視,王之軍勢密集如海,而迪盧木多就是海中的一條小魚,不管如何掙紮飛躍,也跳不出大海的籠罩。
很快,迪盧木多就被圍住,王之軍勢的将士們圍成一圈,手持一人多盾牌,形成一圈盾牆将迪盧木多困在其中,從盾牌的縫隙中伸出長矛,對準迪盧木多,正是著名的馬其頓方正。
“喝哈!喝哈!”王之軍勢的士兵緊握長槍,每一聲大喝,都向前一步,壓縮迪盧木多的生存空間。
迪盧木多揮槍将刺來的長矛打斷,但第一時間有長矛從方陣中伸出,補上空缺的位置。
迪盧木多環顧四周,密密麻麻的人頭,一眼望不到邊,有一種絕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