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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通過交談溝通,遠坂時臣夫妻知道了間桐家的真相,那血淋淋的令人發指的内幕,遠坂時臣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遠坂家和間桐家是世家,但兩家交往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密切,畢竟,他們不是普通的鄰居,可以有事沒事的互相串門,聊聊張家長,李家短的八卦。
他們魔術世家是非常神秘,平日裏也都很忙,畢竟他們是‘魔術師’,不是‘魔術使’。
至于,魔術師和魔術使的區别,簡單來說,魔術師是研究魔術的人,進一步的發現魔術的可塑性,就好像研究武器的科研人員一樣,肯尼斯就屬于很典型的魔術師。
而魔術使,是不研究魔術的,他們隻是使用魔術來戰鬥,這一點言峰绮禮和衛宮切嗣就比較典型,偶爾也研究一下魔術,但主要是利用魔術來戰鬥,對魔術沒有敬畏之心,尤其是衛宮切嗣,經常使用現代化兵器暗殺魔術師們,被魔術師們厭惡,被稱爲魔術師殺手。
所以,遠坂家和間桐家平日是要潛心研究魔術的,對自家傳承的魔術非常保護,遠坂時臣不了解間桐家的真正情況。
但因爲先入爲主的印象,遠坂時臣不相信,間桐髒硯會做出那麽喪心病狂的事情。
面對一件是時,人們隻會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事情,遠坂時臣也不例外,他真的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要是間桐髒硯真的對小間桐櫻做那些事情,而親手把小櫻送到間桐家的他,豈不是把自己女兒送進地獄的惡魔。
“如果你不相信,就跟我們親自去間桐家看看吧,你想知道,你的女兒這一年來究竟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凱撒對遠坂時臣說道。
說罷,凱撒一行人離開小士郎家,向間桐家走去。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令夫人應該不是正常的人類吧。”走在路上,凱撒打量着愛麗絲菲爾對衛宮切嗣說道。
衛宮切嗣不太喜歡說話,态度冰冷,一路上也不說話,眉頭微皺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麽。
“嗯。”聽到凱撒的話後,衛宮切嗣眼神微微收縮,手下意識的伸向懷裏,但手伸到一半才想起來,他的武器都被收繳沒收了,隻能有些僵硬的點了下頭。
愛麗絲菲爾是禦三家之一愛因茲貝倫家族,用魔術制造的人造人,是人工生命體,是爲了在聖杯戰争中,召喚聖杯而存在的‘小聖杯’。
整個聖杯戰争,就是構建一把能夠開啓,通往真正的大聖杯的鑰匙,最後的關鍵就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小聖杯。
聖杯戰争所有的一切,都會集中在小聖杯身上上,将小聖杯變成一把連同大聖杯的鑰匙與通道,而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不用多說,小聖杯是肯定活不下去的。
目前,聖杯戰争已經算是塵埃落定了,勝利者是職階爲Caster的凱撒,要是凱撒召喚聖杯的話,愛麗絲菲爾肯定會犧牲,衛宮切嗣怎麽會不着急上火。
“你不用擔心,我不需要小聖杯,也能夠召喚出大聖杯,我不會犧牲你的妻子的。”凱撒看出了衛宮切嗣的擔憂,開口說道。
“!!”衛宮切嗣聞言一驚。
“不過,就算你妻子不用成爲小聖杯,身體也有很大的隐患,要是不管的話,也活不了幾年。”凱撒打量了愛麗絲菲爾一眼。
“不過,我可以幫你們哦,不但是你的妻子,連你的女兒也是,我能将你的妻女全都變成能夠正常生活的人類。”凱撒的話,如同惡魔的手,深深的抓住了衛宮切嗣的心髒。
Assassin歸降凱撒,Assassin所知曉的情報,自然也全都告訴了凱撒,其中,就包括衛宮切嗣的情報,衛宮切嗣的妻女,全都是爲聖杯戰争而創造的人造人等情報。
“真的麽?”衛宮切嗣的話語中有着深深的懷疑,并不相信。
“我騙你,能有什麽好處?”凱撒反問。
“……”衛宮切嗣聞言沉默了,半響後又問道:“你幫我的話,那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衛宮切嗣是非常冷靜的現實主義者,從來不認爲天上會有掉餡餅的好事,相信任何事物都是等價交換的,凱撒竟然幫助他,那一定有什麽目的。
“我想得到你啊。”凱撒回答道。
“我?”衛宮切嗣微楞。
“沒錯,我這個人是很看重人才的,對我而言,你就是一個瑰寶,一塊閃閃發光的黑色寶石,我的暗部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而且,你妻女的問題,對我而言,隻是随手就能解決的小問題罷了。”凱撒笑道。
“如果你能救了愛麗絲菲爾和伊莉雅的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衛宮切嗣說道。
“呵呵,那就說定了。”凱撒笑道。
而另一邊在間桐家裏,凱撒和迪盧木多等人遭受到三位王的伏擊,爆發了激烈的戰鬥。
“喝哈!”征服王大喝,固有結界擴散将所有人包裹。
一瞬間,衆人再次來到征服王内心的世界,那片廣闊無垠的沙漠中,著名的馬其頓軍團出現在地平線上。
“好久不見,亞瑟。”雅爾托利亞警惕的看着,站在她身前的蘭斯洛特,随着蘭斯洛特的話,阿爾托利亞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顫,瞳孔劇縮。
蘭斯洛特身上的黑霧,那用來隐藏身份的‘并非爲了自己的榮光’消散,露出黑霧下的盔甲,看到這身熟悉的盔甲,阿爾托利亞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阿爾托利亞太熟悉這副盔甲了,雖然不是那神聖的白色,而是墜落玷污一般的黑色,但是,盔甲上的細節是改變不了的。
阿爾托利亞曾經無數次和這身盔甲的主人并肩作戰過,這身盔甲的主人曾無數次救過她的命,她不敢想象,再面對這個人時,會是怎樣的心态。
阿爾托利亞的内心莫名的有些忐忑與恐懼,不希望眼前這個漆黑騎士,是她想象的那個人。
當蘭斯洛特将頭盔摘下,露出那剛毅的面容時,阿爾托利亞整個人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