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難得來一趟異世界,凱撒還在這裏,他們很顯然不會輕易的離開。
通過和土蜘蛛和雪麗的聊天,凱撒也了解了,他和究極吸血魔獸一起吸入時空裂縫後,發生的大概事情。
随着凱撒消失,等了好幾天,凱撒也沒有回來的迹象,妖精獸開啓了次元大門,将經曆艱苦的戰鬥,受傷的妖怪們,都送回了他們的妖怪世界。
在那之後,妖怪們就再也沒有去數碼世界,或者人類世界了,不清楚數碼世界或人類世界是什麽樣子,不清楚數碼世界的部落什麽情況。
凱撒問他離開了多久,土蜘蛛這睡一覺就能睡幾百年的人來說,對時間觀念很模糊,回答的也很含糊,說凱撒離開沒多久。
還是雪麗比較靠譜一些,按照妖怪世界的時間來看,從凱撒消失,到他們再被凱撒召喚到忍者世界來,凱撒前後隻離開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這讓凱撒微微松了一口氣,他在忍者世界待了半年多,妖怪世界隻過去一個月,這還在他接受範圍之内。
這要是像之前幾次,他離開後,再回去就過去了五百多年的,真心承受不了。
“歡迎主人光臨寒舍...”看到凱撒來了,卡多連忙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前來迎接,凱撒對他點了點頭,打了一下招呼。
“凱撒先生。”白端着一些茶水走來。
“雪麗師傅,您喝茶...”白将一杯冰茶放到雪麗身前。
雪麗抱着凱撒的脖子,随意點頭,她的眼中,滿滿的隻有凱撒的身影。
沒錯,見識了雪麗出手,阻擋大蛇丸和穢土的初代與二代的力量之後,白就拜師雪麗。
雖然,也不知道,白這個冰遁血繼界限的忍者,能跟雪麗這個雪女妖怪,能學到什麽東西,反正他就是拜師了。
哦,不對,現在不應該用‘他’來稱呼白,而應該用‘她’來稱呼。
白是一個女孩,當雪麗說時,凱撒還感到很驚訝,事後逼問,白也确實承認了,她是女生。
爲什麽,白要男扮女裝,并且堅持稱呼自己是男的,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和白的童年經曆有關。
在白還沒有遇到再不斬時,白是一個流浪的孤兒,白自小張的可愛,在流浪的過程中,差點被人強奸,在那之後,白就故意弄髒自己,把自己僞裝成一個男生。
在遇到再不斬之後,作爲再不斬的工具,一個殺戮的武器,作爲男性也要比女性的身份,更加的有力,白就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男性。
雖然,所有人看到白的第一眼,都會認出她是女孩,但白堅稱自己是男孩,别人也都将信将疑的信了。
白的自傳書籍,還有白的電影中,對白的性别定位也都是男孩,書籍和電影流傳開來後,所有人都知道了,白是張的比女孩還要可愛的男孩子。
不知道,白的真正性别公布時,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話說,再不斬知道你的性别麽?”凱撒對此,非常的很好奇。
但白對此回答的很含糊,對再不斬他也一直說自己是男孩子,但是,白記得,她剛剛被再不斬剛剛撿到時,因爲那時的白全身很髒,再不斬給她洗過澡。
在洗澡的時候,再不斬看過,甚至摸過白全身上下。
再不斬知道白是女的,白對外說自己是男的,再不斬對此沒有任何的表示,仔細一想,再不斬其心可誅啊,要是所有人都認爲白是男的,就沒有人會和他搶了。
“再不斬這個變态,死蘿莉控...”對此,凱撒心裏如此想道。
“小鬼,幾天不見,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強啊,還是這麽弱,要是你一直都這麽弱的話,我真的得考慮一下,是不是撕毀契約...”土蜘蛛拿着煙槍,往煙灰缸裏敲了敲,敲掉裏面的煙灰,随口說道。
土蜘蛛和佐助簽訂契約後,土蜘蛛讓佐助,除了遇到強大的敵人時,可以召喚他,平時沒事時,不要叫他。
而且,佐助必須變強,變強到能夠最低達到他的要求才行,要是佐助一直停帶不前,實力那麽弱的話,土蜘蛛會撕毀和佐助簽訂的通靈契約。
“我一定會變強的,這次,凱撒哥就是帶我,來見能讓我變強的人。”聽到土蜘蛛的話,佐助臉色微變道。
“我說佐助怎麽這麽急,原來是被你催的。”凱撒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佐助那麽急迫的原因了,有些無語的對土蜘蛛說道。
“老子隻對強者有興趣,沒心情照顧小屁股。”土蜘蛛說道。
“真是稀客啊...”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大蛇丸!?”看到從二樓走下來的身影,佐助瞳孔劇縮,下意識的開啓寫輪眼,解印要使用千鳥。
“冷靜一點,他就是我爲你給你準備的師傅。”凱撒伸手按在了佐助的肩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佐助聽到凱撒這麽說,散去手上的千鳥,疑惑的看着凱撒,一臉的茫然不解。
凱撒這個拯救了木葉和火影的英雄,怎麽和企圖毀滅木葉的罪魁禍首,這麽的熟悉?
雖然,沒有對外宣揚,但經過木葉毀滅計劃一事後,木葉的忍者們,都知道是凱撒從大蛇丸與死神的手下,救下了三代火影,他們都對凱撒很敬重。
就算是紅豆,現在對待凱撒都小心翼翼的,不太敢大大咧咧的,最爲明顯的特征,就是現在買吃的時候,她主動出錢,而不是讓凱撒墊付。
“大蛇丸,看來你成功了呢,變成了一隻…妖怪。”凱撒打量着大蛇丸,有些驚訝的說道。
“呵呵,還真是多虧了你呢,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麽的寬廣,所謂的永生不死,竟然…這麽的簡單…”大蛇丸看着自己的手,笑着說道。
在忍者世界裏,所有人都相信自己的忍道,相信忍術,但是,大蛇丸不同,他相信的是科學,探索人體的奧秘。
在戰争中,他見識了太多的死亡,即見識到了人體的強大,又見過人體的脆弱,但不管多強大的人,都逃不過生老病死這道坎,他對此非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