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一衆人和妖,難得的有一絲絲的喘息時間,休整狀态。
哪怕是孔武有力,龍精虎猛的土蜘蛛,此時也是狼狽不堪,身上青一片、黑一片的,甚至他的四條手臂,都曾數次被斬斷,被他用絲線接了回去。
“這...不是陰陽術,我竟然控制不了!”控制五行之力,猶如控制自己身體的水蛭子,看着水陣壁,眉頭皺起。
水陣壁的防禦力強大,将京都妖怪的攻擊,都擋了下來,衆人都停了下來,想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不過,有腦袋不好使的妖怪,比如羽衣狐的大幹部荒骷髅,就是腦袋不好使,很不靈光的妖怪。
“破壞最後第一封印...”荒骷髅沒有注意到,己方的隊友,已經都停下來的事情,他還莽的向水陣壁沖去。
‘噗!’但是,荒骷髅的手還沒有觸碰到水陣壁,同樣一隻巨大的骨爪,猛的從水陣壁中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荒骷髅的手。
“!?”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京都妖怪和禦門院家陰陽師的視線中,就看到一個猙獰的,好似遠古侏羅紀時期的暴龍模樣,但明顯更加暴虐的巨大龍形骷髅,從水陣壁中走出,正是喪屍暴龍獸。
荒骷髅的手臂被喪屍暴龍獸抓着,他用力扯拽,卻無法從喪屍暴龍獸的手中,把自己的手臂抽出。
喪屍暴龍獸的另一隻骨爪,抓住荒骷髅的脊椎,竟然把十數高的龐大荒骷髅給舉了起來,甚至,還用力把荒骷髅給丢了出去。
‘轟!’随後,喪屍暴龍獸對準空中的荒骷髅,身後的猙獰導彈射出,射在荒骷髅身上,炸裂開來,恐怖的破壞力,直接将荒骷髅炸的四分五裂。
“吼!!!”喪屍暴龍獸發出狂暴的怒吼。
喪屍暴龍獸面容猙獰,一照面,就幹掉荒骷髅這大妖怪,還是如此暴力的畫面,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面對喪屍暴龍獸的氣勢,全都下意識的後退。
“這是什麽妖怪,根本沒見過,别告訴我,這是恐龍化石成精了…”禦門院家的曆代家主,也都凝重的看着喪屍暴龍獸,不少禦門院的陰陽師互相讨論。
“姐姐,那就是凱撒哥哥的手下麽,好厲害,雖然都是骷髅,但荒骷髅根本擋不住!”羽衣狐身旁的小狂骨,驚呼的說道。
“抱歉,羽衣狐陛下…”茨木童子扛着荒骷髅的頭飛了過來,荒骷髅道歉道。
“沒事,你什麽時候能夠恢複?”羽衣狐問道。
“大概…需要一個月?”荒骷髅的頭不确定的說道。
荒骷髅在怎麽說,也是大妖怪,喪屍暴龍獸的一炮,雖然威力強大,但也不可能一炮就将他轟死,荒骷髅隻是被炸散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羽衣狐主母…”而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想起。
“什麽時候!”安培吉平反應最迅速,雖然他有些詫異,他怎麽會沒有感受到這個人的靠近,但身後的紅色尾巴,直接向發聲的人射去。
‘嘭!’這個人被紅色狐尾掃中,直接爆成一團煙霧。
“請你不要動手,我并沒有惡意。”這個聲音,從另一個方向響起。
“等等。”就在安培吉平的紅色狐尾,再次揮出時,羽衣狐出手,攔住了安培吉平道。
“你是誰?”羽衣狐阻止安培吉平後,看着這個說話的人問道,
“在下坂本,是凱撒陛下的家臣。”坂本站在空氣中,推了一下眼睛,恭敬的說道。
“你過來,是傳遞凱撒哥哥的意思?凱撒哥哥怎麽說?”羽衣狐的話語中隐約的有些期待。
“凱撒陛下并沒有說什麽,隻是讓我們把他們帶回去,而且,那裏有着公主殿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将公主殿下帶走。”
孤身在敵人的大營中,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妖怪,坂本并沒有任何的害怕,說着,指了指被包圍住的殺生丸等人。
凱撒此時并沒有在二條城,凱撒竟然說了,不會參合羽衣狐的事情,自然不會來二條城湊熱鬧,雪麗和奴良滑瓢,甚至,連小青都沒來。
但是,冰麗卻來了,畢竟姑娘大了,不放心心上人來前線戰鬥,冰麗其他的地方,和她媽不太像,但是在固執這方面,完完全全遺傳了雪麗的任性。
凱撒怎麽也說服不了冰麗,隻能放任冰麗來二條城,凱撒讓半藏等人,暗中保護冰麗他們,不管怎麽樣,也要把他們帶回來。
羽衣狐乘坐的馬車漸漸落下,衆妖都讓出一條路出來,禦門院家的陰陽師們,看到羽衣狐身旁的安培吉平,也都紛紛避讓。
“已經沒事了…”水陣壁消失,露出裏面的殺生丸等人,衆人凝重的看着羽衣狐,握緊手中的武器,坂本說道。
“來,過來。”羽衣狐對冰麗招招手。
“不要去!”陸生等奴良組的妖怪們,立即将冰麗擋在身後。
但是,冰麗見坂本向他點了點頭,卻從衆人身後走出,向羽衣狐走去。
“冰麗…”狼狽的陸生,立即伸手,抓住了冰麗的手臂。
“我不會有事的。”冰麗對陸生說道,掙脫陸生的手臂,走到羽衣狐身前,雖然她很害怕,害怕的身體在顫抖,但她還是堅強的站在羽衣狐身前。
“那個丫頭不錯…”土蜘蛛盤腿坐在地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了他的煙頭,吞雲吐霧的說道。
“擡起頭,讓哀家看看你。”羽衣狐輕輕撫摸着冰麗的臉蛋,勾起冰麗的臉。
“你就是雪麗和凱撒哥哥的孩子麽,和雪麗張的很像,不要害怕,哀家也是凱撒哥哥的愛人,和你的母親雪麗一樣,你也可以稱呼哀家爲母親。”羽衣狐打量着冰麗,用柔和的聲音說道。
“!!”聽到羽衣狐的話,冰麗非常震驚,震驚的程度,甚至都掩蓋了恐懼。
“算起來,晴明是你的哥哥,吉平,雖然你的年紀比她大,但你應該管她叫姑姑呢,呵呵。”羽衣狐笑着,對身旁的安培吉平說道。
安培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