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大人...”妖怪們紛紛叫道。
‘噗!’随後,就見玉章抽出魔王的小槌,直接砍在身邊的一隻妖怪身上,直接将其斬成兩半。
“玉章大人,你在幹什麽!”妖怪們都愣了。
但是,玉章根本沒有停下,他一刀又一刀的揮砍着,妖怪一個個死在刀下。
每死亡一隻妖怪,魔王的小槌的刀身就在恢複着,玉章身上的妖氣也脹大一分,鮮血噴濺,血腥味彌漫,整個房間都變成了一個屠宰場。
“竟然把同伴...”七人同行見此,都露出不同的表情,有的在震驚,有的在興奮,有的則面無表情,但相同的是,他們都沒有去阻止玉章,就那麽站在門口看着。
“不!不要殺我!!”
“玉章大人瘋了!!”
衆妖變的驚慌起來,想要逃跑,可是路已經被七人同行堵住了,他們被困在房間裏。
“竟然你想殺我們,那我們就先殺了你!!”狗急還跳牆,妖怪們被逼的紛紛向玉章出手,他們不想死,就隻能讓玉章先死。
但是,他們哪裏是玉章的對手,一個個都死在玉章的手上。
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蠱’,将無數的毒物放在一個器具裏面,毒蟲爲了求生就會互相殺戮,吞噬其他人的力量,最後剩下來的那一隻,将集中了所有死去的毒蟲的恨與怨念,就是蠱。
而魔王的小槌就擁有着類似的力量,它就像這蠱術一樣,能将斬殺的人的血肉與怨恨,化作成爲持有者的力量。
“魔王的小槌在抽泣,它告訴我,它想要更多更多的血和怨念,走吧,是時候開始決戰了。”
很快房間裏的百隻妖怪,就全都被殺光,玉章看着魔王的小槌,将刀身上的血吸食幹淨,轉身離開了這個地下房間,回到了樓上。
“今晚就是決戰的時刻,奴良組根本不足爲據,盡情的大鬧一場吧!哈哈哈!”玉章對着四國衆妖,高舉嶄新的魔王的小槌,大聲喊道。
“哦哦哦!!”這些四國妖怪們,根本不知道剛才在地下發生的事情,全都在爲玉章爆發的強大妖氣而興奮。
四國的妖怪,開始行動了起來,在玉章的帶領下,大軍向奴良組的方向走去。
“要上了各位,将四國的妖怪們,都趕出我們的地盤!”而陸生也帶着他的百鬼夜行,向玉章的根據地進軍。
今晚,就是決戰的時刻。
整座城市,成爲妖怪們的戰場,夜幕降臨,妖氣迷茫,而紅燈酒綠,開始夜生活的人們,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不過在一些妖怪的影響下,人們都會下意識的遠離戰場。
而今夜的月,是老人口中的毛月亮,光暈非常的大。
“月色朦胧,看來今晚的夜會很漫長呢...”陸生擡頭看着月亮。
“陸生大人,附近的人類,已經都被驅散完畢。”妖怪彙報道。
沒過多久,陸生和玉章,兩股勢力就對上了,龐大的妖氣碰撞,雙方的妖怪都在互相敵視。
“呵呵,等你很久了,奴良陸生。”玉章站在高台上,居高林夕的看着陸生。
“哦,這就是你妖怪的形态麽,有着一個不自量力的眼神呢。”玉章和陸生對視着。
說話間,玉章揮手,無數樹葉飛起,将玉章包裹了起來,樹葉散去,玉章的模樣大變,變成了本體,身穿武士服,戴着紅色花紋的面具,一頭銀白色的長發。
玉章跳下,衆妖紛紛避讓,讓出一條路出來。
“今晚,就是得嘗鳳願之時,賭上四國八十八鬼夜行之名!我将奪取你的性命與畏!”玉章握着魔王的小槌,走到衆妖之前。
“呵,真是一隻叫的很歡的狸貓。”陸生嘴角翹起。
“大家上啊!”沒有過多的廢話,本家的妖怪們和四國的妖怪,如同兩股巨浪般相撞,厮殺在一起。
‘轟轟!’天空中雷雲翻滾,下起來瓢潑大雨,但是大雨并沒有澆滅雙方的殺氣,鮮血與雨水融合,在地上流淌。
“哈哈哈!下雨了,隻要有水,我的力量就會源源不斷!”七人同行之一的岸涯小僧,仰頭大笑。
‘呼!’雨水在岸涯小僧的控制下,形成水柱,向本家妖怪襲去。
‘轟!’但是,水柱還在半空中,一個巨大的水球飛來,雙方同歸于盡。
“什麽人!?”岸涯小僧立即看去。
“論起玩水的話,我來奉陪。”河童站在由水組成的野獸身上,雙手把玩着一個水球,無數水流向他彙聚。
“河童忍法·水彈玉!”河童張開手,無數的水球彙聚。
“切,下雨了麽,真是掃興。”操控火焰的七人同行之一的犬鳳凰,很不喜歡雨天,他張開雙臂飛到空中,全身燃燒其火焰,将身邊的雨水蒸發。
“他交給我們!”鴉天狗的三個子女,三羽鴉飛起将犬鳳凰包圍。
“我的火焰是無敵的,會燒盡所有反抗之人!化爲灰燼,消散在風中吧!”犬鳳凰噴出熾熱的火焰。
“情念殺!針地獄!”七人同行之一的針女,發絲尖銳如槍。
“比頭發的話,我可不會輸的。”毛倡妓擋住針女。
“亂發·遊女之舞~”毛倡妓從衣袖中,拿出抽出兩把花折扇,曼妙的身姿舞動了起來,長發伸長,如同跳舞一般和針女戰鬥着。
柔如絲綢的秀發,和硬如鋼針的硬發碰撞。
“我讨厭那個叫針女的頭發。”在不遠處的高樓上,看着紛亂的戰場上,結羅皺眉說道。
“你的對手是我!”同樣作爲大塊頭,青田坊和洗手櫃撞上了。
兩人互相抓着對方,體型一點點的變大,變成了數米高的巨人,每一次碰撞,地面都在微微震動,周圍的妖怪紛紛避讓。
“奴良陸生,你在哪裏!給我出來!”犬神撕咬着妖怪,在本家妖怪中橫行危機,到處尋找着陸生。
“弦殺·鎖蜘蛛!!”無頭鬼的繩索彌補,将犬神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