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你身上的傷,沒事吧?”衆人坐下後,奴良滑瓢對陸生問道。
合宿回來,作爲護衛的雪女身上沒事,青田坊也沒事,隻有陸生身上纏着繃帶。
“嗯,已經沒事了,我讓鸩哥看過了,他說修養兩天就能恢複了,讓您擔心了,爺爺。”陸生點頭道,非常的有禮貌。
“變化真的很大...”從陸生等人回來,凱撒就在打量着陸生心中想道。
四年不見,冰麗沒什麽太大的變化,這陸生卻變化很大,好像變了另一個人的樣子,變的成熟了,不像小時候那樣的頑皮搗蛋,喜歡做惡作劇。
而且,陸生還戴了一副眼鏡,他有妖怪血脈,視力應該沒問題才對,那應該是沒有度數的平面鏡。
而陸生戴上眼鏡後,确實顯的非常的斯文,像一個普通的人類,不露鋒芒。
“牛鬼怎麽樣了?”奴良滑瓢對牛頭丸和馬頭丸問道。
“在!牛鬼大人自愧奴良組,打算切腹自盡,但被少主擋下,現在牛鬼大人受了很重的傷,行動不便,正在養傷,無法前來請罪,所以,我們代表牛鬼大人來請罪!”
坐在屋子裏承受着凱撒的視線,感覺如坐針氈的牛頭丸和馬頭丸,聽到奴良滑瓢的話,立即挺直腰闆,大聲回答道。
“哦,沒死麽…”奴良滑瓢說着,撇了凱撒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說‘看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非常的欠扁。
而陸生聽到兩人的話,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啧,話說牛鬼那個家夥,真是枉費我對他的信任,我那麽器重他,竟然敢對老夫的孫子拔刀相向,太可惡了,我決定了,開除他!”奴良滑瓢注意到了陸生的眼神,他眼神一轉,猛的跑腿大聲的說道。
“嗯嗯,一定要開除他!讓他切腹謝罪!把他趕出奴良組!”奴良滑瓢說着,一邊觀察着陸生的反應。
“!!”聽到奴良滑瓢的話,牛頭丸和馬頭丸一驚,被驅逐出奴良組,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
但是,他們現在是待罪之身,也說不了,發表不了意見,隻能幹着急,此時,他們連對凱撒的恐懼都抛在腦後,全都在想着被驅逐出奴良組的事情。
“啊!等等,爺爺等等!”而陸生回過神,聽到奴良滑瓢的話,連忙說道。
“怎麽了,陸生,你不要怕,爺爺會給你出頭的!”奴良滑瓢說道,一副絕對找牛鬼算賬的态度。
“爺爺,這件事,牛鬼并沒有錯,他也是爲了奴良組着想……”陸生連忙說道。
聽到陸生的話,牛頭丸和馬頭丸都激動的看向陸生,充滿了感激。
而奴良滑瓢和凱撒,也因爲陸生的這句話,做出了不同的反應。
奴良滑瓢暗中嘴角翹起,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而凱撒很不爽的撇了撇嘴,陸生完全在被奴良滑瓢這老流氓牽着鼻子走,掉進了老流氓挖的坑裏。
雖然,奴良組快一點平穩下來,對凱撒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能盡快抽出手,出兵援助凱撒,但看到奴良滑瓢那得意的表情,凱撒心裏就是莫名的不爽。
“你真的這麽想麽?陸生?”奴良滑瓢看着陸生的雙眼道。
“嗯。”陸生點頭。
“可是牛鬼的所做作爲,不能坐視不管,竟然這樣,過段時間,各幹部都會來本家,那時,你要在總會上,好好處理牛鬼的事情,以第三代目的身份,明白麽?”奴良滑瓢嚴肅道。
“我知道了。”陸生下意識的握拳。
“而你們...”奴良滑瓢說着,看向一旁的牛頭丸和馬頭丸。
“在!”緊張的牛頭丸和馬頭丸,立即應道。
“你們對陸生的護衛出手,也參與了襲擊陸生的事情,算是共犯,你們就像留在本家裏,聽候發落,等處理好牛鬼的事情,在給你們定罪。”奴良滑瓢說道。
“謝總大将。”見奴良滑瓢沒有立即給他們判死刑,兩人跪地感謝道。
說了幾句話後,衆人就紛紛離開了,陸生也回去休息,屋子裏剩下奴良滑瓢和凱撒兩人。
“好手段,讓陸生主動提議出頭,又順手讓陸生,獲得了那兩個小鬼的好感。”凱撒對奴良滑瓢說道。
“呵呵,還好還好,牛頭丸和馬頭丸都是資質很不錯的年輕人,以後都有成爲獨當一面的大妖怪的潛質。”奴良滑瓢笑道。
“所以,你就把他們壓在了本家,以戴罪之身,當做陸生的‘陪讀’,連手下的牆角你也挖,你可真是...”凱撒搖頭。
“嘛嘛,牛鬼不會有意見的。”奴良滑瓢笑道。
“那些事情,我是不管,不過,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這次的事,冰麗是不會有事吧,冰麗卻受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凱撒看着奴良滑瓢,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呃...這個...鏡花水月!”奴良滑瓢嘴角抽搐着,竟然用鏡花水月逃了。
奴良滑瓢的鏡花水月,幻術的隐匿能力,出神入化了,就算凱撒使用了見聞色,也捕捉不到,他一絲一毫的氣息。
“你最好想好,雪麗回來後,怎麽跟她解釋吧。”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凱撒狠狠的說道。
說罷,凱撒就離開了房間,去找冰麗和小青,他的寶貝女兒們。
“陸生啊,爺爺這可都是爲了你啊...”見凱撒走了,奴良滑瓢才現身,擦了下冷汗,歎氣道。
冰麗和小青正在院子裏玩,兩人玩的非常開心,相處很融洽,并沒有任何的隔閡與陌生,凱撒遠遠看着,感覺很這副畫面很溫馨。
“爸爸!爸爸!”看到凱撒走來,小青立即跑了過來,跳起好像一個炮彈一樣,撲倒凱撒的懷裏。
“怎麽樣,喜不喜歡姐姐啊?”凱撒抱着小青,笑着摸着小青的頭。
“嗯嗯!超喜歡冰麗姐姐!”小青撒嬌着,毫不掩飾對冰麗的喜歡。
“爸爸...”冰麗也走了過來。